第17章 小心有限空间（1 / 2）

等待蒋众德平息下来，黑小哥有话想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二人都有些疲倦，正好轮到蒋众德休息，他便顺势想打个盹，真的累了。

很快，梦境袭脑。

在梦里，他变成成超人，飞回家找老妈报喜。刚进家门，母亲背对他在梳妆台坐着不动，台灯的光芒渗白，映照出僵硬的妇人脸。

忽然，台灯炸裂，残存的部分玻璃落在母亲手臂上。像是触电，母亲很有节奏的惊得笔直，幅度低，约莫一指高度，可速度非常快，脸上的阴影来回交替。

又一下，回归平静，脑袋耷拉低垂。幽暗的灯光下，只能看清微张的下嘴唇，从口缝中吐出半两浊气。

以此循环往复。倏忽，镜子里的母亲好转过头来，眉角拉的细长，仅能看清一只眼，怨恨的嘴巴裂开，露出红口白牙，那一抹椭圆的唇红，鲜艳无比。

冰冷的语调传来，非常陌生。

“你怎么还没死，小畜生！”

话毕，镜子里的人物五官逐渐扭曲，渐变成一个黑人光头老哥的形象。

你不是我妈！

蒋众德猛然惊醒，连喘几口粗气。

等会，那个光头他有印象，之前在预感艾文的时候，他见过那个老哥，身穿职业装，不大像警察，可推着艾文的尸体走进了太平间。

应该是法医。

他不相信同一个人物出现在两次预感里是巧合，或许有深意。

看来，得再去警署一趟。

回过神来，视线里已没有詹姆斯的人影，而对面的沙发上放着一个信封。察觉到不对劲，他赶忙坐起，赫然发现脚下有一摊水渍，如同有意识一般从门外朝自己的位置汇聚。

死神又来袭击。

小心避开细长的水流，他匆忙打开房门，外面的喷灌就跟受到指令，死死地朝向屋内方向，不停地喷水，而就在喷灌不远处，半截电缆掉在地上……

如果不是预感的提醒，恐怕他绝对会中招。

首要任务得处理掉安全隐患，他从院子栅栏掰下一截木板，简单捣个坑，再利用木板将电缆扒拉到坑里，埋住固定。

然后，他走到喷灌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差点害死自己的帮凶。似是知道计划破产，喷灌这死物竟然有意识地停止喷水。

他一脚踏折，返回屋内，呼喊詹姆斯的名字，无人应答，心头渐渐蒙上阴影。拿起沙发上的信封，从落款能看出写给琳达的，信件不用看，大概知道写些什么内容。继续寻找，一楼的书房门开着，走进去有一层地板已被掀开，露出里面的楼梯，楼梯下方有个背包。蒋众德弯下腰调整角度，看见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詹姆斯。

糟糕。

理智的他没有第一时间下去，反而是开窗。

地下室大概率存在窒息气体，因为詹姆斯的身体看不见任何外部伤口。

记得以前看过杂志，人在密闭的环境超不过2分钟就会头晕、昏迷；5分钟以内，处置得当的话，有可能把人救回来，但大概率也会成为植物人。

事实上，许多气体压根无色无味，完全可以达到润物无声的境界。比如天然气本没有味道，是人为加上有臭味的气体提醒人注意是否泄露。

所以千万不能盲目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