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毁灭与重建(1 / 1)

看着手上染血的水果刀,看到倒在那地窖里的,最关怀我的面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看着那陌生的环境,和熟悉的面孔,我不敢置信,我就这么,就这样,把我生命中唯一最关怀我的亲人,给…给斩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狗屁世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是什么,在玩弄我,上天啊你看不见吗?!啊,是我最后的亲人了,连这点你们都不肯放过吗?”

我越说,就感觉心里的愤恨越难发泄,我失落的走回了往回走,走回了医院,眼中止不住的泪水,一滴一滴往下滴着,我不理解,战争对我们家庭的摧残已经严重了,为什么那些扭曲污秽的存在?还要来折磨我呢,还要来折磨我的家人呢。难道他们不曾想过吗?他们可曾想过,一个对自己儿子慈爱的母亲,却被精神失常的儿子失手杀死,这是何等的讽刺啊!此时的大雨又下了起来,雨点随着泪水一同从我的脸上滑落下来,遮盖住了我的泪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无奈的笑着,我也只能发出一阵无奈的笑,我也做不了什么了,毕竟我只是个精神病,还是一种看不清幻觉的人,一个废物…

最终我还是回到了医院,躺在了医院那张床上,那张柔软,却又令我非常痛苦的床上,脸上的血迹才冲下来,手上的鲜血,倒像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一样,稍微合上眼,就仿佛,看到了母亲那张慈爱的脸,一整夜呀,连眼都没有,合一下子,满心的悲哀和愧疚,让我的精神状态日况愈下,愧疚是因为我失手,带走了母亲以及无数人无辜的性命,悲哀是因为,像我这样无可依靠的精神病人,在这医院里,在这个国家被入侵的乱世里,我拿什么?我拿什么能让自己安心?此时的心仿佛如刀绞一般,那种痛苦根本挥之不去。没有,等我伤感,眼前的场景飞速的变换,从亮堂的医院大厅,变成了一个光线昏暗的洞穴,中间站着的那个紫袍老头,用手提起来了一个,断了两条腿的青年,青年的脸上写满了悲凉,但更多的是麻木和一种解脱,恐怕他在此,也收到过许多的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吧。

那个老头,把没了双腿的青年放在一个法阵的中间,黑紫色的法阵,趁着这头扭曲的表情和贪婪的嘴脸,当那个青年被老头放在法阵的中央时,“彭”今年就被炸成一堆血浆,一大滩血又被扑在了我的脸上,我第一条反应是满脸的错愕与恐惧,第二反应就是一种憎恨和恶毒从心底油然而生,再看那法阵

那青年的鲜血,随着法阵的符文不断流动,一股股黑气,朝那个老头的身上汇集而去,“桀桀桀桀”那老头发出一种诡异又渗人的笑声,加上那紫袍老头那扭曲而渗人的面容,让那老头显得更加的恐怖与黑暗,那剩下来的活祭品与人体实验材料,能搀扶的都互相走了,就只有几个在老头身边转悠,都互相恭维着,一边对着那老头说什么,恭喜恭喜,一边又在纳闷,今天怎么少了个人?那老头挥了挥手,那几个人顿时如鸟兽散,像我挥了挥手,昨晚是不是有人让你逃了呀?他用一种怪异的语气问道,“是!”“你小子可以呀”,直接那个老道自言自语的说道“虽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过亲手杀人感觉,该挺好的吧?”还又诡异的笑了起来,“娃呀,能这么老实的在我这,可不是常见的人儿”啊,话音刚落,又诡异的大笑了起来,然后又挥手示意让我跟他过去“娃呀,你知道昨天杀的是哪个吗?他代号叫做万德,你小子姓黄,是不是?这代号你就继承了吧?黄万德,以后就是我手底下的弟子了!可得给爷听话!”说完之后,凭空变出了一件衣服,一件高帽,那是纯白色的燕尾服,再加上一条,不知道为什么很合我身的白色长裤,还有一个单片眼镜“娃呀,明日还有个东西送给你,当了我的徒弟,可不能小瞧。今天先去休息去”我暗自松了口气,想不到这个老头竟然没有追究我的责任,很是诧异,又很安心,我仍然在为白天的事情而感到崩溃和伤心,老头的那种邪门和压抑,却让我不得不服从他,回到我呆的那个洞穴中,换上了那套衣服,就昏昏沉沉的睡去,期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