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天-9月22号-星期五(1 / 2)

今天阳光明媚,空气正好,除了得爬起来去上早课,一切安好。

早课真的是一项惨无人道的要求。

但比大一大二站早操好太多了。

以前还是大一大二的时候,六点半就得爬起来去图书馆门口站早操。

现在大三的早课只需要七点五十来到教学楼就好。

但就这四周的体感,每天其实到了八点左右检查早操的学生会纪律部的小学弟才来点名。

所以早上七点四十下床走过来完全赶得及。

遗憾的是男生宿舍离学院教学楼挺远的,女生宿舍更加近一点,所以我们得起的更早一点,哎。

【愿理性常驻我身】

“把自己喜欢的一门艺术坚持下来真的很棒。”

我很佩服班上那些舞蹈啊乐器啊围棋啊跆拳道啊能够坚持到现在还继续发展下去的神仙同学。

我都做不到每天坚持更新写日记。

(笑死,如果我真的有段时间每天写写写的话,我就该考虑考虑自己是不是得着手筹备版本大更新了。)

文学创作是一门艺术吗?

这得看写作的人将写作看成什么。

与其将我写的这些文字称为“日记”,倒不如说更像一本随想集。

《培根随笔》和《沉思录》对我的影响还真的很大。

网络文学对我行文的最大影响,莫过于染上了“一段一句话”的痼疾。

此类行文规范实际上并不利于系统性思维的培养。

习惯了这种文体阅读后,思维也会跟着扭转,再去看那些大部头的文献就有可能对大段大段的文字根本看不下去。

也不知道是谁开了这个坏头,【数据删除】?

【数据删除】在投稿的时候,那家杂志社是根据行数来统计稿费的。

所以才有了那个千年老梗。

“你来了。”

【我来了。】

“你还是来了。”

【我还是来了。】

“你不该来的。”

【可我还是来了。】

堪称废话文学典范。

一个优秀的作家确实需要熟练掌握在润物细无声之间水字数的方法。

这可是“优秀作家”的生存技巧。

那看来我可能还是有资质成为一个“优秀作家”的,不然当初被高中班主任DJ罚写的那统计八万多字检讨书确实写不出来。

DJ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孽缘。

他是我高中三年的班主任,语文老师,责任感巨强。

关键是他和墨雄在很多【数据删除】上很像很像。

虽然我算得上一个比较经典的“好学生”?但在他眼里的我可不是什么真的好孩子。

第一次写检讨书是因为中午在宿舍里带头打扑克被舍管抓包。

那次写了五千字。

第二次写检讨书是因为宿舍卫生被扣了6分。

那次写了六千字。

第三次写检讨书是因为周末在教室里用希沃一体机玩三国杀OL被抓包(第三次被抓)。

那次写了五千字。

第四次写检讨书是因为周六晚上去隔壁宿舍玩三国杀实体卡被舍管突击抓包。

那次写了八千字。

第五次写检讨书是……

孽缘啊!

说来惭愧,虽然在初中的时候就喜欢写一点日记什么的。

但那时候的日记大多是一个给三小只互相对话的平台罢了,更多的像一个交流论坛一样,而不是真的想要创作什么。

就算有,也没有那种连续写上几千字的行为和要求。

似乎正是那上万字的检讨书经历,我突然在某个瞬间迷上了文字的书写。

虽然我的书法并不好,但我很喜欢将自己的心理活动详细写在纸上的那种感觉,那似乎是我最早的心流体验。

从此以后,别的同学在语文考试中总是因为字数写不够八百字而发愁,我也发愁——我是因为格子太少只有1200字不够写而发愁。

(直到我上面那句话写完的时候,统计字数为1230……笑死了。)

这个技能发展到现在为止,最大的帮助就是,我对大学里面的各种上百上千字的小论文啊小作业啊应付起来毫无压力感。

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哈哈哈哈。

教我们表达性艺术治疗的李老师很好奇我为什么那么开心。

难道一个正常的人类神态行为是不会将发自内心的微笑时时刻刻挂在嘴角边上的吗?

我现在反倒有些像小学时候的样子了。

小时候我也是很喜欢将真挚的微笑挂在嘴角边的。

人类在进行微笑肌肉动作的时候,脸部肌肉的紧张状态会刺激到大脑中某个腺体的激素分泌(可能是血清素或内啡肽),进而让其主观感知中体验到一种淡淡的随喜自在的美好感觉。

当我将自发性的真诚微笑展露出来的时候,那种随喜自在的美好宁静感非常有利于保持我在学习和课堂上的高质量积极投入。

小时候也喜欢笑哈哈的原因可能是我笑点低?

为什么身边的同学们自己走在路上的时候不会笑呢?

将自发性微笑作为常态化的神态存在于脸上,难道不是一件值得提倡的美好习惯吗?

为什么其他人很难笑出来?对现代社会的人类来说,提香式微笑就这么难?挎着个脸就这么舒服?

还是说这是神幻集团的特供版本?

反正我觉得我这张破脸如果嘟着个嘴的话巨丑无比。

笑起来好看多了

今天中午回去该洗个澡了淦。

超能力是存在的吗?

中二少年或许会承认超能力的存在。

严谨的科学家或许不会否认超自然现象客观存在的事实。

那么,能够感觉到脑室中的脑脊液在大脑皮层中流动、洗刷、可以稍微控制着对某个区域进行重点清洗,这算得上是一种超能力吗?

能够通过感知复现记忆,自主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算得上一种超能力吗?

能够引导冥想将注意力集中于松果体,并在接触刺激下引导流动全身,算得上一种超能力吗?

你想试试吗?

雪王的冰淇淋真不错。

最近学校里的雪王遇上对手了。

就开在雪王对门的一家新开的奶茶店,图标是个熊,就叫冰熊吧。

冰熊很明显就是打着狙击雪王的旗号开起来的。

但是过了开业活动后,走的走散的散,雪王的人流量依旧是山师诸多奶茶店的头牌。

我一般不去雪王喝奶茶,如果一定要来一杯,那一定是芝士奶盖红茶,大杯,热,无糖。

平时大多还是路过的时候花上2文买个甜筒。

我对比过山师所有能做冰淇淋的奶茶店,最后只有两家最得我心,一个是雪王的甜筒,一个是幸运咖的雪球。

幸运咖的雪球确实很有特色,雪球冰淇淋的口感很紧密,厚实,还偶尔有点冰渣子,但这些冰渣在丰富口感层次上简直是画龙点睛。

都是两块钱的,雪王的甜筒更像奶油,此类型的冰淇淋在整个山师里雪王独占鳌头,别家的劣质感太重了。

但幸运咖的榴莲雪球和椰椰雪球真的很好吃啊。

我一直保持着笑容这件事,到底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很舒服,还是因为我觉得这样会让我更像一个正常人?

可正常人会把笑容挂在脸上吗?

这就是我喜欢《坐忘道》的原因吗?我的本质是一个乐子人?

自从我接触过的一个线上来访者,跟我分享说他在初阶幻生者时期的时候被赋予其血脉的源头存在【数据删除】的【数据删除】超过五十多次后,我对苦难和罪业的标准就真的改变了很多。

也就有了后来的罪业与罪孽的分离。

人类会深陷在自己为自己所编织的幻觉感知中而乐此不疲,哪怕随便换个人来都会认为这其实不算什么。

我认为龙化(哪怕只是单机龙化)本身就是一种会滋生罪业的【数据删除】,但对于我身边的其他正常的大学同学来说,其中有相当大的一部分人,将龙化(甚至是多人联机花式龙化)视为一种非常正常的娱乐行为和【数据删除】行为。

在这一点上,我或许永远也成熟不了,如果这算得上“成熟”的话。

墨雄和玛莉娅对血脉传承的保守价值观念还是影响到了我。

这也是为什么我感觉自己更像一个学生而不是20岁成年人的原因,哎。

今天午餐吃的还是沙拉鸡。

李老师提前5分钟下课的,但赶到那里还是晚了,牛奶黑椒汁鸡排已经卖完了。

幸好今天尝试的新品还不错,藤椒鸡块给的分量并不比鸡排少很多。

可我还是很怀念大口吃肉的感觉,希望晚餐会有吧。

小刚和我一起去的,他认为那么一碗的沙拉鸡12块钱对于正在减肥的他来说刚刚好。

啊这……

南北方差异性可以直接在一顿饭的食量上得到显著观察。

711的消费水准是要比二餐超市高一档的。

但里面经常会搞很多优惠活动。

比如9.9块钱3瓶1L的无糖茉莉绿茶。

我买来直接当水喝,确实解渴,比东方树叶系列的要量大实惠。

711便宜起来真的很便宜,虽然我一开始经常去是为了买饭团的。

它的各种三角饭团中卷细卷都很不错,最便宜的奥尔良鸡肉饭团只要2块9。

以前我最喜欢吃金枪鱼沙拉饭团,现在我不怎么吃了。

虽然饭团的确是早餐赶去上课的路上的最好选择。

下午还有课,是教育学的《简明教育史》+公选课《日常生活中的【数据删除】》

都是水课。

晚上的学校心理学也是水课。

干脆带个电脑过去码字得了,记得带上充电器就好。

水课果然是灵感迸发的最佳时刻哈哈哈。

马上就要周末了,我应该干啥?

要不要尝试着在日记里整理一下自己的心理学知识系统?

从现在开始进入考研复习赛道,我觉得这是一种有趣的尝试。

下棋下多了也会觉得腻烦的,游戏玩久了也会患上电子龙化不能的。

或许重新投入思考过去的心理学知识也是一种有趣的选择?

我已经将电脑里的所有游戏给卸载了。

Wegame的LOL我正在思考要不要也卸载了。

端游真的玩不了一点,下棋现在手机的金铲铲也更新新赛季了。

我认为电脑就该用来纯粹的工作和作业,就该用来码字而不是玩乐。

除非AK把BookofHour给汉化好了。

那估计得等到年底才行。

我现在还想用模拟人渣4来搭房子吗?

好像有点想。

但是下载需要22个G的大小,还要重新去开一次凝聚力过程,好麻烦啊……

可能我也不是那么想玩游戏。

先睡午觉吧。

下午的事情下午再想。

未来的事情未来再想。

午安。

对了,这样的写作方式还挺有趣的。

可以继续尝试。

【愿理性常驻我身】

祂说:“将自己所学的人生道理用于实践,不是很值得说道的快乐事情吗?从远方来了一位志同道合的同志,不是很令人快乐的事情吗?一个人不知道不明白你选择的道路,你却不因此而生气,这难道不是君子的品行吗?”

起床的时候真的很痛苦,心理上的痛苦。

因为午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但是下午有课,不能逃课和不能迟到是我给自己划下的底线原则。

就算因为不可抗力因素而迟到了,也千万不能逃课。

上周五的那次是为了考教资请假了,程序正确,不算逃课。

我不能因为自身的惰性让自己的心理放浪形骸。

虽然现在这门简明教育史确实是肉眼可见的来人少。

但我绝不可以同流合污!

没有目标、不敢选择、没有自信?

非常理想的【数据删除】出现过吗?从来没有。

环境再怎么不好再怎么不合理,受到影响的是个人还是【数据删除】?

【数据删除】又是否会真的关心我们每个人的【数据删除】与存在?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说了,河道迅捷蟹会看到我的。

【不,不对,已经看到了,这是一次警告,已经生效了。】

决定是取舍的过程。

我是否愿意利用自身的疯狂来让自己在一条光明的道路上不顾一切走到黑?

比如,先将电脑中剩下的那些游戏全部卸载。

你够资格吗?也许不够……但我相信,疯狂的你够。

确定自己的志向,对于一个人的成长而言,非常重要。

我的志向是什么?

有些人是没有【数据删除】而活的,但他们也能过得很好,因为只要当下的每一天学习很努力、很用功、很充实,自己的技能等级确实提升上去了,到头来总会【数据删除】的。

我的志向是什么?

内在动机是非常非常强烈的,持久的,让人一直坚持下去,并且乐此不疲的,能够让人在干一件事的时候又能做好又能做久又能【数据删除】。

我的志向是什么?

我需要去时常问自己这个问题啊……

学校的【数据删除】是约束也是保护啊。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个道理在本质上是双向的。

非明君者是不会有贤臣跟随的。

一个【数据删除】的【数据删除】是不会有能人愿意进去并为之服务的。

在那个年代,“礼”是生存的系统要求。

是对受教育者的要求。

何为“命”?

何为“天命”?

什么又是“宿命”?

我不知道,或许祂知道,但是祂说的我也没想明白。

世界上有太多的“理所应当”是存在适用范围和效力的。

时代不同,天理不同,这些都是我们不可改变的啊。

虚元之后的看起来很多理所应当的东西放到虚元之前那都是足以上神刑台的。

我是一个需要算命的人吗?

我的命需要算三遍吗?

仁爱,德行,志向,学问。

这些在【祂】的理论中都是属于每个人自己的,谁也夺不走的。

精神境界的提高是【祂】非常提倡的。

我的精神境界有多高?我不清楚。

我只是想做一个好人,一个有底线的好人而已。

这算不得有多高。

【儒】的思想告诉人要“入世”。

【道】的思想告诉人要艺术化生活,要“出世”。

但在这二者之间的【释】……不可言说?

或许一个人从入世到出世中间有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中就需要【释】吧?

我总有一种错觉:我可能只是一段实际上不存在的程序。

我的存在有没有可能只是一个大型电脑游戏中自发演化出来的虚假的NPC?

是否在【数据删除】上有一群我们无法观测到的“玩家”在【数据删除】我们的人生?

这是不可证实也不可证伪的假命题,虚妄的,也是……在逻辑中我们不应当思考的?

有没有可能我们在思考这些问题后,就会有GM过来把我格式化了?

【我现在并不确定这次的【数据删除】是不是【数据删除】的【数据删除】】

【墨龙诅咒】,我刚才又被车撞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骑自行车上路的原因。

我太重了,平衡感非常不好把握,骑自行车的时候非常容易歪来歪去。

可我也不想骑车啊,要不是为了赶过来上课不迟到,哎。

左大腿那块肌肉还好,但是右小腿好像被撞破皮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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