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国（3）（1 / 2）

雪从天而降，从山门下人群中降落，从她和他身前降落

“我想在街道走走”他看着街道和人群，对她说。

于是街道上多了两个身上发光的人。

阴暗的天气，行走的人群。

他发现这里的人，和自己那个空间里的人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人”的生理特征，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黑白美丑。

如果说有区别的话，从服饰上看。那就是好像这里古人多些，也有些像是清末，民国时期的人，其中竟有些像是现代人的穿着打扮。

他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一股气息，那是一股死气，有些像是灰色的死气，有些却像是泛着春意的死气。

她和他就像是行走的月在这灰暗深色的大海中行走。

走到拐角处，他看到一颗树，树不高，上面结了一些果子泛着红色，像是橘子。

“能吃么，”他问到。

“可以吃，我们吃不用交换，随意吃。”

他摘了一颗，口感有些微寒，丝凉，微滑，淡淡甜意。

咀嚼这颗未吃过的果子抬头看着没有月的天空问道

“一梦同志，我还是不明白，这里，到底是什么，能具体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