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四尸大案28（1 / 2）

EEG结果出来了。

“跟静叶说的一样。”章磊把结果交给又一次走进来询问的杜慕华：“脑组织还有生命反应，但已经没有了脑电波。”

“什么意思？”杜慕华翻看了两眼，皱眉看着章磊。

章磊扶了下眼镜，表情淡淡地道：“意思就是，这个大脑，是颗已经功能性死亡的活人大脑。”

杜慕华沉默片刻后，又看向方静叶：“静叶，”他第一次这么叫她：“你有什么看法？”

方静叶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目光微暖，想了想，点头：“嗯，有点儿。”她看看观察窗那一边的陈正雷，和小刘警官，对他们笑了笑，这才回头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章磊和杜慕华：

“因为某些原因，我不好多说。不过，我建议你们的调查方向，可以往他们身上查一查。”

杜慕华一怔，微微动了下，但最终没有回头去看观察窗外：“你的意思是，他们？”

“不一定是他们做了什么坏事。”方静叶补充：“也许，只是他们手里有一些，他们自己都没想到的关键性线索。”

方静叶点到为止，杜慕华也行动神速。仅仅一个小时后，刚刚清洗消毒完的章磊和方静叶还在讨论中午吃什么，他就快步进来了。

“顾不上了，想吃路上再说吧。”他微喘着气：“你们还得再去趟案发现场。”

章磊看了眼他的表情，皱眉：“还有一个被害者？”

“不是一个，”杜慕华深吸口气，看向方静叶：“是三个。”

还有……三个死者？！

瞬间，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你们先去，我得去跟领导汇报一下。四条人命，要真是连环案……”杜慕华脸色很难看：“我已经让陈正雷跟小刘先呆在这儿别动了。这么大的案子发生在他们地头上，他们却半点儿不知道，就算我愿意相信，领导也不会信。”

章磊看了眼方静叶：“还有什么能说的吗？”

“……一切都往最坏的方向做打算吧。”方静叶沉默片刻，轻声道：“有些事，早晚都要面对。”

她一说完这句话，杜慕华就立刻拨通了自己领导的电话：“喂？赵局吗？我小杜，有点事儿跟您汇报一下……”

一个小时后。

依旧是章磊开车，只不过这次，坐在副驾驶上的人换成了杜慕华，而方静叶则坐到了后排，章磊正后方的位子上。

“朱俊杰还好吧？”方静叶翻着资料，突然开口问。

杜慕华点头：“还行，有点儿轻微脑震荡。”

“对方用了新式判官笔？”

“假的。”杜慕华切了一声，一脸无语：“我姐检查了后说，那玩艺儿充其量就是个微型电击笔，网上十几块钱就买一根儿的那种。”

方静叶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