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勤得利,最美丁香花8/1578(1 / 2)
八,这事可不能告诉别人,大囧了。
但厂里也有专门的滚筒筛,对进厂的水稻进行处理。
大车平顶就该飘袋了,我提前告诉四个司机要卧飘。理由是卧飘安全,立飘过高遇到道偏很容易翻车或掉袋。
其实真正原因,立飘装的太多怕最后一车不够车。因此我想每车控制在50吨内,装完三车后第四车看情况再说。
这四个车的司机好像都没什么经验,对勤得利的道路也不熟悉。因此对我的话他们都毫无异议满口应允。
我告诉炮车工在飘袋时耙谷机粮耙子,不要耙到堆底直接横扫,堆底最后在装车。炮车工只是撇撇嘴就执行了。
这个炮车工还算听话,当然他也明白我不会亏待他。这份粮装的我满意了,下份粮很可能还会找他来装的。
地主刘继涛一直都没下车,对现场如何装车也毫不过问。这种心大的地主也是很少见的,也就是鸭绿河的文德和他有的一拚了。
四车粮都是按照我的意愿在装车,炮车工也明白了我意思。耙谷机的粮耙子始终没耙到堆底,一直在横扫着大堆。因为没有地主的干涉,现场始终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我在心里暗念着地主好的同时,也在暗骂他是个败家子。同时也把这个人给定义成了纨绔子弟!
中午我和赵满只是在车里对付了一口,只吃了面包和火腿肠。
下午一点四辆车装满后,大堆只剩下了一个平铺的底,大概有十几吨的样子。我都感觉自己做的有点太过分了,这种装粮这种留尾是很少见的,对底子的事后处理是非常不利的。
为了防止不必要的纷争,我向李斌交待几句,又留了炮车工手机号。便和赵满一起战略撤退了,路过地主的斯巴鲁时看到他正低头玩着手机,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我撇撇嘴对赵满说:“这种纨绔子弟真的是个败家子,对自己家的粮一点都不关心”。
赵满飘了我一眼说:“什么纨绔子弟,车上是一个女的啊!”
“什么?女的?刘继涛没来吗?”我惊讶的说。
“车里就一个女的啊,没别人了”。赵满翻个白眼说。
“哦,我没仔细看啊。”我尴尬的说,其实我是怕被人找后账,就只匆匆描了一眼,便不敢多加细看了。
唉,确实感觉自己做了亏心事。不然也不会急匆匆的战略撤退了。
赵满问:“现在去哪里?”
我说:“咱俩去农行等着吨数出来,给地主打款就行了。”
我又给李斌打了电话一问才知道:
今天早上他和孙继涛通电话时,孙继涛说自己在同江回不来,让李斌找他对像看称。可他对像图方便让他们在场部过的称。之后,他对像知道了过称太远水稻会掉称,便又改回了五分场过称。
赵满笑着说:“你是不是把车里的人,一直当成刘继涛了?”
我摸摸鼻子说:“我一直以为是刘继涛在车里,还不下车搭理我。”
赵满咯咯笑着说:“你这是感觉被人冷落了,被人忽视了吧!车窗一摇下来,我就见到是个女的了,我以为你也看见了呢。”
呵呵,可在我的角度是只见车窗落下来却不见人。一个我没问,另一个赵满也没说。竟然让我胡思乱想了那么久,这事可不能告诉别人真是太囧了。
但结果对我来说非常的圆满,四辆车一点溻底糟粮都没装。就是给地主留个大扁底,显得我有点阴损坏了。
我心里掩耳盗铃式的祈祷:让那个刘继涛快点出国吧!阿嚏,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在背地里骂我了!
我和赵满到勤得利场部农行已是下午两点。没多久李斌打电话过来说了四辆车的皮重,毛重,净重。总吨数206.88吨。
这个吨数让我很惊喜,四个前四后八只飘了一层袋,能达到这个吨数,证明水稻容重很高。米率肯定达到了6.8以上。
这个吨数还挺吉利的。我算了一下粮款是562713.6元。我让李斌把电话给孙继涛的对像,可李斌却对我说:“远哥,那个女地主,对完吨数,就开车走了”。
我一听有点发蒙问:“怎么她就走了呢?我还没和她对吨数啊?对完还得需要核对粮款转账啊!”
李斌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