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第一哨29/3069(1 / 2)

二十九,满满的爱,点点滴滴全是爱

这三家的粮堆是什么时候堆起来的?

孙三子可能知道我的顾虑。便告诉我,这三家每半个月都要花钱雇人倒一遍粮堆。并且每天早上都放风,傍晚再盖好。

到现在他们雇人花了很多钱,因此他们要一块一,少了一块一肯定不会卖的。他们上次倒堆到现在还不到一星期的时间。

我心里盘算着:这里天寒地冻气温极低,半个月倒一次堆,早上把盖布掀几条缝隙,晚上再盖好。粮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但我还是不放心,便又在大粮堆四周转了一圈,仔细看着粮堆旁的地沟边和水渠里,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赵满立刻跑过来兴奋的问我:“你在找什么?”

看着她调皮可爱的模样,年轻美丽小脸蛋又冻得通红。我一下子没忍住趁着孙三子不在旁边,飞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赵满呆了一下,之后嘟嘟小嘴气哼哼的说:“哼,快点告诉我啊。”

我笑嘻嘻的说:“好的,亲我一口就告诉你。”

赵满小脸更红了向我抛了一个媚眼说:“快点告诉我呀,你在找什么嘛,好不好吖?”

我感觉有点吃不消她的嗲声嗲气,立刻伸手指着沟边渠边说:“工人每倒一次粮堆都是用木锹一锹锹的扬,,

赵满打断我问:“为什么用木锹不用铁锹啊?”

我很惊奇,她为什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我呆了一下说:“当然要用木锹了,木锹轻铁锹沉,并且木锹不伤粮,铁锹一锹锹铲下去,锹边会被水稻磨得像刀一样锋利,再铲水稻会很伤粮的”

赵满住的镇西村就是水稻大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事。

赵满红着脸反应过来,气哼哼的说:“还不是都怪你,刚才亲人家那一口,弄的人家心里乱乱的,头也晕晕的,好了,快说吧,现在清醒了”

听的我一个趔趄差点没趴地上。

我调整了一下心态告诉她:“装卸工每倒一次粮堆,都会用木锹一锹锹的扬。每一锹都会有轻的杂物被风吹走,水稻也会在这个过程中散去多余的热量。”

赵满有些不耐烦的说:“哎呀,这些我都懂。你就别在磨磨唧唧的啦!刚才只是一蒙神,让你给弄忘了”

赵满又说了刚才的失神,我心里有点小奇怪。咱俩的关系可算是夜夜恩爱的了,怎么就亲了一个口脸蛋还失神了?

但我没去过多想,赶忙又精简一下语言接着说:“你看这沟边渠边被风吹出的杂物有很多,证明了确实倒过很多次的堆。而这些杂物里没有捂的,发烧的,霉变的水稻。”

赵满恍然大悟道:“这也证明了,这几大堆粮没有发生漏点,也没有捂心对吧?”

我点点头说:“对的,由此也可以推断出这几家确实在保粮上投入了精力,也投入了不少的钱!”

赵满小脑瓜又直点的说:“对,对,还能证明他们要一块一,是真的想卖粮了。也不想被粮再拖累了。一块一就是他们的心里价位,对不对?”

我赞赏的看着赵满点点头说:“对,对,这就是我想的,推理出的事情,全被你说中了,咱俩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说完我就咧嘴嘿嘿笑起来。

赵满深深腻了我一眼,骄傲的哼哼两声,又歪着小脑瓜转向了一边,那小模样仿佛在说:本姑娘就是你的真命仙女,你要不娶回家,会后悔一辈子的。

那一刻我为自己的猜想而心情大好,又感觉到无比的幸福,更坚定了一定要带着赵满去东方第一哨那里的中国东方第一墙!

在那里我要向她求婚,让她嫁给我成为我的老婆!

之后我加快了采样速度,七个大粮堆每个粮堆取了五个点,一共35份水稻样子,又记下每个粮堆的地主姓名和手机号码放进样品袋里。拎了拎还挺沉的,孙三子看见立刻帮我扛上放进后车厢。

和孙三子告别之后,我和赵满上了桦抚路。赵满问我去哪里?我告诉她先停在道边。

赵满把车靠在道边,拉起手刹打开双闪。

我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赵满不自觉的摸摸脸,又照照后视镜发现没什么异常后。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我:“怎么啦吗?干嘛那个眼神看人家啊?”

我很认真的对她说:“在你的前面,我曾有过八个司机。但是唯一能把车开的特别好,细节又做的完美堪称无懈可击的。是第九个司机”

我以为我的赞美,她会很高兴还会很快乐的叽叽喳喳。可没想到她只是向我翻了个白眼说了两字:“无聊”。

我一下子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心里暗暗腹诽着:唉,这世道,一个老板想夸个司机都被这么难,还被无情的讥讽为“无聊”

赵满见到我的神态噗嗤笑出声:“唉呀哟,看看你那小表情,过来,让本姑娘调戏一下,先亲个嘴再说。”

于是我屁颠颠凑上了我的蛤蟆嘴,是的,就是蛤蟆嘴。因为我故意的把嘴咧的很大。

赵满这时终于开心的笑起来:“哈哈,我可不亲了,真是太丑啦,,唔,唔,这大嘴真的,太丑了,唔,唔,,”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亢奋,还那么粗鲁的亲了她,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做。

可她并没有过多的埋怨,只是喘着气深腻我一眼说:“真讨厌”。

我哈哈大笑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带她去东方第一哨,在东方第一墙正式向她求婚!

我要让她成为我的老婆,成为我的宝,我愿意呵护她,守护她,一直爱着她。

我兴奋的把手向车前方的抓吉山一指说:“亲爱的,我们向前出发。”

赵满脸红红的提醒我说:“你的水稻样子不化了吗?”

我一拍脑门说:“哦,差点忘了”。说完我就下了车,把两大袋粘稻子样品都搬进了后排。

当我坐回副驾驶位时故意的向赵满显摆的说:“怎么样?每袋儿都快100斤了,可我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搬回了车里。”说完还使劲的压着自己的呼吸,一脸风清云淡的样子。

赵满点点头,平静的说:“我知道你的耐力和持久力都很强的”。

听得我起了一脑门子的黑线。她的灰色幽默在认识她的第一天,我就已经深刻的领教了。

可赵满的注意力却是在两半袋的水稻样品上。她好奇的问我:“为什么要把样品放进车里?”

我笑笑说:“这是大水份的冷冻原粮,要在室温下封密存放五个小时才能化验”。

赵满不解的说:“可你刚才在21连晒场,对孙三子说要立刻化验的。”。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

赵满幽幽的说:“咱俩在一个被窝里可是结成一体的关系,你怎么有些话一直都不肯对我说”。

她这话一说出来,好像一根针刺进了我的心里。是啊,我和她是结成一体的关系。我为什么还要这么虚伪的对她有所隐藏。

我拉住她白嫩的小手,认真看着她的眼睛说:“小满,对不起,可能是我太自私了,有些事我怕说出来你会看不起我,但我是一个收粮的。一切都要以厂里的利益出发,这个你明白吗?”

赵满柔软的小手摸着我的脸说:“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不管你怎么看自己。但在我心里你始终都是一个有良心有品性的人,生意就是生意,在生意场上的勾心斗角,玩弄手段是很正常的。你干嘛要把自己看的那么卑微,从认识你那天开始直到现在。你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你不知道吗?”

我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从认识赵满到现在,她总是无时无刻的在替我考虑,为我解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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