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凋零血之华的终审判决96(1 / 2)

(接上文,夏凝视角)

该死......

无论还是是这位沈医生,还是那位Elisa,都是该死的家伙,但是他们死在了不合适的时间里。

沈医生死在了医院里,然而他是从八楼跳下去,估计已经没有一个人类能救起他了,而Elisa即将带着有用的情报去死...

是啊,沈医生死了,那谁来救将死的Elisa呢。

她的气管都被外科医生们给切了,她现在胸腔里没有肺,给她做手术的医生却自杀了。

我回头走向了楼下...有些麻烦,一会免不了被盘问...加之这位无良医生给ARS病人做手术,手上全是病人的血,没有淋洗消毒就离开了手术室,怕不是要造成大面积污染。整座A楼梯都得封锁,还有那位不幸的小姐,挂着吊瓶上楼,被沈医生的血手推了一把,估计也得被隔离了。

他用重力在地上画出的那朵红色的血花,并没有给我的内心中带来过大的波澜...除了愤怒,我对他产生不了丝毫的怜悯。

“女士!你没事吧。”

院方的保安来到了楼顶,在我的背后喊叫着。

“女士,先后退!”

我站在楼顶的屋檐,向下张望,这的确是个危险的行为。我有可能栽下楼去。成为另一朵楼下的血花。

但我有分寸。

我转身,走向了房顶楼梯口。

八楼之下的喧哗声渐弱,周围干燥的空气令我的鼻腔有些干燥。保安见我走来,后退了一步,将楼梯口让开了。

不过我还是太天真了,院方把我隔离了。

不按章程,不回头莽上去,那叫匹夫之勇,不做任何防护接触ARS感染源,我也活该被隔离。

给院方说自己免疫ARS他们也不会放你走,你没法证明这件事情,所以我也没说。

我现在像一个犯了事的孩子,被派出所抓住,等着父母过来把我带走。

犯事的明明是院方的医生。

警察不久就赶来了,简单的隔着隔离病房的玻璃窗向我问话——这完全就是审问。不过无所谓,病房的玻璃并不是单面镜,而且我也并没有罪。他们不能说我把外科医生逼上了顶楼,迫使他自杀。

因为无论是院方的监控摄像头,还是手术的录像,都能说明,是那个外科医生自己心理失常,在手术的关键时刻离开了岗位,走向楼顶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现在只要能证明我是无病的,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Rena一直没有联系我,联通的4G信号似乎也和病菌一齐被隔离病房屏蔽了,但我想Elisa,大概是没事的吧。留下的哪位医生估计会草草的缝上她的胸腔,然后让她这个真正意义上的无肺之人靠体外的人工肺在续上几天命,等新的愿意给她做手术的冤大头自告奋勇。或者说那位陈医生,自己一个人完成任务,让Elisa活了下来,如果是这样的话,称其是英雄也毫不过分。

这一切等我验完呼吸道分泌物,等上一个小时就能知道了。

只是走流程而言..对于我而言。

“现在化验没用的,得等一天之后才行。”

晚上六点,来接应我的对策组成员如是说。

“什么?”

“现在就算你感染了ARS,化验也是验不出的,起码也得一天以后才行。你得配合院方啊。”

道理我都懂。

“......”

“哎呀,夏大小姐~我给你带了,麦当劳。”

窗外的那个交不上名字却有些面熟的家伙抬起了手,他的手里提着4包m记的打包纸袋子。

贿赂并不能减轻我对当前状态的烦躁,但我的确有些饿了。以非常快速的速度爬楼梯对我来说太消耗能量了。

“Elisa...怎么样。”

我忽然关心起Elisa来,毕竟给我带一票好吃的,有可能是要给我通知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例如Elisa去世了。

虽然这事情对我来说不是那么糟糕,但是对于一心想要自己男友脑数据的Rena,就不是很好了。

“艾小姐的肺移植手术顺利完成了,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肠道感染有些严重,也不能说换个肺就能把ARS治好,总之还得再观察。说起来诡异,有个自称是曙光黎明的医师的家伙给会议室里的院领导发了信息,然后控制了帝兴的那台手术机器人,然后用机械臂完成了右肺的移植,那帮院领导都看呆了,如果您感兴趣的话可以看录像。”

接着他压低声音。

“我们排查了一下,公司里没人能控制手术机器人做手术,但是我们没跟院方说,这是杨女士的意思。”

“是Rena啊。”

我当即反应出来。

有一手啊,她。

她说过那架手术机器可以人工控制。而且她自己也处于“胸有成胸”的状态,她完成这场手术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她之前也并没有进行任何外科手术的经历,能完成手术也算是奇迹了。

不,也不能算,她是一个人工智能...她的强大之处在于精准和快速判断,这也算是一个外科医生必须的品质了。

外科手术就像星际争霸一样,也许。

“Rena?”

“别问。”

我注意到那位干员脸上露出了惊奇的表情,他应该是看见了我脸上的微笑。

“m记,拿进来。”

我说。

“我让医护人员送进去。”

干员带来m记的量很足,足足四大包,食品不重样,不像和陈宇那小子出门时候,只能点两个套餐来控制成本。

吃两大盒薯条实在是腻,而最后填充肚子的是可口可乐,众所周知,可口可乐热量高归高,但是要填饱肚子,是远远不够的,两个汉堡就如同鸡肋,让我处于半饱不饱的状态。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