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眉头何时能舒展?(1 / 1)

冬文重新撩起窗帘角,透过缝隙仔细往下看,千真万确!庭院里有个人影出现,是胡圈!显然他刚刚从房间走到外边。

冬文纳闷地睁大眼睛贯注地看,大惑不解,凌晨四点他到庭院有何贵干?

冬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胡圈,只见他手里拿着个小铁扒子,慢慢走到庭院南墙,先在桂花树前停住蹲下,用小铁扒子把树根周围的土翻动松软,然后抓起一把土放在鼻子下不停地闻,搓在手里不停地看。大约十几分钟后起来,走到石榴树下,同样的动作重复一遍。冬文舌挢不下,疑惑重重,心里敲着鼓。“难到花工都是凌晨把活干?”估模半小时左右,胡圈走回了房间。冬文又盯看了一会,确认胡圈不再出现,才放下窗帘,一种恐惧不由自主地涌上心间。“这个家是一囗深不见底的陷阱,处处暗生危险,得找个借囗速回伦敦,先保命的平安。”

早饭还未吃完,冬文的哥哥打来电话,说冬文的嫂子心脏病突发住进医院,保姆恰巧有急事请假,家中还有小孙子需要照看。问冬文能否去医院陪护一天一夜?明天早上九点,保姆准时去医院接班。冬文爽快地答应,立马起身。

冬文在家排行最小,上面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她从小到大上有父母的娇宠,下有哥姐的疼爱,无忧无虑。只有婚后才经受了些生活的磨难。天斌辞职的最初几年,生活青黄不接时,除了父母倾力帮衬外,还有哥哥每月发了工资第一件事,就是去超市买一堆吃食送到冬文家里,远在广州的姐姐也经常给冬文汇钱寄物。对此冬文心存感恩之惰,永记心间。

冬文马不停蹄地往医院赶,只是心里有点小小的遗憾。今晚又不能察看午夜窗外人是否出现?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冬文走出医院,意外的在医院大门口,遇上陪母亲来看病的高武办公室副主任魏红娟。此刻的高武是冬文心里的一根刺,一块伤,她强压厌恶,强颜欢笑地与魏红娟寒喧。

魏红娟巧舌如簧地把冬文称赞,然后夸英明果断的阴总,年轻有为的小阴总,几分钟后两人告辞。时间虽短,但冬文得知,一年前阴希松被任命为高武的副总。

打个的回家,坐在车上细思量,希松是高武副总,婆婆和天霞肯定知道。为何在家却没人提起?是无心无意,还是心怀鬼胎的有秘密?

下了车走进小区,虽然已是隆冬季节,别墅区内却处处花团锦簇,犹如春天。前面不远处便是家的位置,冬文裹着素素的大衣,肩背沉沉的愁,脸上透着淡淡的忧,慢慢吞吞地不情不愿的往家走。走一步近半尺。她摇晃着身子步履蹒跚,满心思的想着如何拉长回家的距离。

猛然想起小区内的喷泉广场,便改变脚步,沿着花木扶疏的小径向喷泉走去。

冬文来到喷泉,喷泉未开,广场上的人也寥寥无几。冬文落寞地盯着光秃冰冷的喷头发呆,心里发出无数遍失望的叹息。呆愣间,她感到脚上有异物,低头看一条小白狗爬在她脚面,娇嫩的小嘴,正舔着她的裤腿。是虎妞!惊喜还未绽露,就听到不远处清脆的喊声“虎妞,不得无理!”

冬文抬起头,是不久前见到的姑娘,虎妞的主人。虽然戴着口罩,冬文仍从对方眉眼中感受到,姑娘正笑容可掬地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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