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归一法阵58(1 / 2)

上古十方大阵中,前七座属于七个山门负责照看和维护,它们分别是:

老君山锁仙阵、五朵山诛仙阵、龙虎山玄武阵、武当山白虎阵、三清山朱雀阵、青城山青龙阵,还有681办公室负责的五行锁魂阵。

前六座上古大阵尽管名头很大,充其量也只是被动型困阵,由于阵眼的特殊性和地理位置的限制,导致修道山门不能也没有那个实力去移动法阵,当然就不可能跟机动性很强,杀伤力也很强的五行锁魂法阵相抗衡。

681办公室拥有的五行锁魂法阵,阵眼是特定的法器,它们携带方便,再加上阵法的精妙简洁,光这两项就不是那些只能用上古物种的尸骨,或是魂体筑成的困阵可比拟的。

前六座大阵为山门传承,属于名花有主的类型,同时也在681的绝对管辖之下,因为主动型的五行锁魂法阵凌驾于前六座被动防御的困阵,光听名字就知道锁魂是个什么概念,更何况前缀还带着五行(金木水火土)。

五行锁魂的意思是,凡是命格中含有五行属性的任何一种,其魂魄都能被此法阵锁拿和诛杀,所以世间的修道者不是不想惹事,而是不敢,当然也有头铁的修士,否则681监狱里就空了。

当然,大天师的无极魂体觉醒后,最焦虑的也是681办公室,因为他们很清楚大天师一旦觉醒后,就会掌控十方大阵中最后的三座。

他们处心积虑谋取的也恰恰就是这最后的三座法阵,因为这三座大阵最为致命和神秘,谁掌控了它们,谁在这方天地间就拥有了绝对的生杀大权,是真正意义上的空间主宰者。

“可惜!”赵天朝身着青色道袍,发丝灰白,一撮山羊胡更显得他面容清瘦,他端坐在长会议桌边,缓缓放下一直在掐算不停的手指,摇头轻叹。

“呵!”坐在赵天朝边上同样穿着的中年人名叫付椒,老君山一品天师境,他白面无须,双眼微眯,略微扬起下巴,挤出一丝笑容,又瞥了眼身边轻轻叹息的三清山二品天师赵天朝,接着说道:

“是有点可惜了!可惜这位大天师前辈不是你们三清山的人!”

“哼!”赵天朝冷哼一声,他都懒得去看对方,区区一品天师胆敢出言讥讽二品天师,这天地间目前也只有老君山的人这么不识好歹,做得出这种眼高于顶的混账事儿。

老君山三品天师李于自从三十年前当上了办公室的头以后,整个老君山对谁都是一副颐指气使的高傲姿态,争夺宝物时不择手段,惹得同行相忌,也慢慢撕开了“十二天干”之间的缝隙,使各个山门间怨声载道,严重破坏了“十二天干”永不背离的信念。

“哼!”青城山一品天师白子画,身穿青色道袍,面色清瘦白皙,一双眼睛灵动而明媚,只要看上一眼就能沉醉其中,也有着修道者特有的出尘气质,她勾了勾嘴角,又说道: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子画?”听到对面传来的讥讽,付椒脸色有些难看,他本想怒斥一下对方,无奈白子画的长相太过耀眼,每次看向她时,都让付椒说不出狠话:“我没得罪过你,没得罪过你青城山吧?”

“贫道姓白,白子画!”白子画眉头微蹙,对付椒的称呼很不满,刻意纠正道。

“粗俗!空有一副红粉枯骨!”崂山一品天师会不该,她身材修长,天生冷面,莫名的对白子画反感,就像两人命理相克一样,一见面就掐,她这句话虽然是对着付椒说的,但指桑骂槐的意思非常明显。

“无量天尊!”清玄本来闭着眼睛,正在测算花纹可能出现的方位,这时思路被争吵声打断,有些生气道:

“小人畏威不畏德,君子畏德不畏威!”

“清玄道友这句话显然意有所指!”会不该柳眉微蹙,想不到清玄这家伙竟然帮青城山说话,不会是想和她结成道侣吧,想到这里她激动的说道:

“你不会是…”

“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清玄内心对她的鄙夷达到了顶点,趁着对方后半句没讲出来,就快速打断对方的话,快速回了一句后,再次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再理会这种无聊的口水仗,更何况跟娘们骂架也不是他的强项。

要是花纹在就好了,那家伙能把疗养院所有的护士都撩拨一遍,觉得不过瘾还经常找病人切磋,尤其是跟姬从文的对骂,简直是不忍直视。

尤其是他那句:有种起来斗舞!绝对称得上是杀人诛心,而且还诛了一百遍不止。

估计姬从文从那以后会留下很深的心理创伤,和近乎色彩斑斓的心理阴影。

由此可见,江湖无处不在。

经过这么一搅和,两方的口水战声音渐小,他们很清楚有些事儿不好放在台面上讲,否则就是打脸,而且到最后是相互揭老底,互抽到脸面全无。

江湖上有句失传已久的老话,说都是一个师父教的,路数一样,相互间拆不了招,当然也就破不了招!

当然破不了招,不管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只要是在不能动手的情况下,言语上的问候是唯一表达的途径,这帮看似道心稳固的修道者也免不了俗,和市井坊间那种掏裆,插眼,吐吐沫一类的损招其实没什么区别。

正当几方人变换着表情,瞪着明亮的眼睛互相不服的时候,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进来两位同样穿着的清瘦老人,两人面色白净,气质儒雅,一副仙风道骨的出尘之姿。

就不知道他们两人如果骂起架来行不行,就在清玄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李于突然瞪向清玄,一股精神力压迫而来,席卷了他的全身,这一刻的清玄如同在夏季的烈日下穿着棉袄,但下半身又泡在了一汪清流里一样,说不出的酸爽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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