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月(1 / 2)

买了去隔壁D城最早一班的高铁,我简单收拾了衣物食品,两个小时后登上了首班火车往D城去。

D城是老牌一线城市,人口众多,一旦爆发,会比我那个二线城市更加可怕,但是选择来这里是想要找到X研究所的研究员。

那是我第一次重生遇到的一个人,她是搞生物信息工程的,是全球几大生物科技公司实验室的核心团队成员,接到上级紧急调度要马上转移去首都。

但是就在去机场的路上丧尸爆发,她和团队走散了,于是只能躲躲藏藏得跟着旅人逃出D城,路上遇到了我和搜寻物资的队友。

她说首都接走了很多科研人员,而且守卫重重,情况一定比外面好很多,于是我们带着她踏上了北上的路。

但是很可惜,我们作为东南地区城市,距离首都一千多公里,还没走到一半就全军覆没了。我不知道首都的情况,毕竟丧尸病毒可不会看人下菜,以首都的人口基数,应该情况也很严峻,而我则希望通过上一世的消息给研究机构通风报信,提前准备。

实验室在安防等级森严的科技大楼里,我只能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等着她的出现。期间亲友们疯狂给我发信息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我说我重生了他们也不会相信,我随手发了我的定位,显示XX生物科技公司,说我有客户是这里面的,得到的内部消息是又有大规模的疫情要来,在全面封城之前希望大家尽量保护好自己,多囤物资。

这时候扎堆不行,太孤立也不行,而我也没办法说更多了。好在这几年疫情反反复复地,大家抱着有备无患的想法都多多少少开始囤东西了。

正在此时,大楼里陆陆续续有穿着西装革履的人往外走,人人都是都市精英,高知分子,午休时间出来买杯咖啡散散心。

那时候北上的一群人里大家闲下来会聊以前,她说自己有个习惯,每天一定会去旁边的咖啡店点一杯冰美式,无论寒暑。大概十几分钟,我就在人群里找到了她。

她穿着利落的职业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看起来不像个研究员,更像是公司高管。她和同事谈笑风生得走进来,店员一看到她就先她开口:“钟小姐,还是一杯冰美式是吧?”

她爽朗一笑,扫码付款后坐下来,继续和同事聊天:“昨天刚到港口那批样本,今早就到我们实验室了,这效率可真快,看来今天还得加班。”

对面戴眼镜的短发姑娘回答:“对啊,我第一次见到老刘那么利索得就把字签了。上次我爸住院我想请假,他问东问西,墨迹了一下午。”

“加班还算好的了,我最怕出差,每次出去见一大堆啥也不懂的,还得给他们汇报,看到就烦,还不如认认真真搞研究呢……”

“哈哈哈,谁要你形象好,老刘每次都把你往上报。”

“得了,肯定是我爸叮嘱的。”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我找不到跟她打招呼的理由,眼看着拿到各自的咖啡要走了,我急忙冲过去拉门,撞在了她身上,把她的咖啡全撞她身上。

她惊叫着后退,怒目圆睁:“你怎么走路的?!”

我红着脸说:“不好意思我再赔你一杯,您是钟小月女士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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