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1 / 2)

  出了房门,阿花回头看见他很激动:“郎君,你来啦!”

  她让沈羿帮忙劈了些柴,只是现在正值烈日当头,沈羿头上很快就溢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将头上的纱布和头巾打湿。

  阿花忙递上手帕:“郎君,你的头上还有伤口,怎么能来帮我和我娘干活呢,你快回去歇息罢。”

  阿花的母亲赵寡妇见了,也点头附和:“是啊郎君,你别来帮忙了,不如去看看那个少年吧,他到现在还没醒过来,郎中说他失血过多,骨头受损,说不定以后会成为一个废人,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受到这种折磨……”

  沈羿挑眉:“少年?哪来的少年?”

  他对梅花剑庄的那些回忆,此时是一点都想不起来,更别说郭白鹭的事。

  他将目光移到身后裴擒陌的脸上,希望对方能解释一下事情的经过。

  既然提到了这里,裴擒陌也不好再瞒着他,只得伸出另只手去拉沈羿的手臂:“那少年在另一个屋子里养伤,走,我带你去看。”

  阿花见到两人形影不离地回屋,心中有些不快:“我看那个公子对这位郎君也没有多好,看见他头上有着伤,也不来主动帮帮忙!”

  赵寡妇瞪着她:“别胡说,二位郎君一看就都是能人,就算是受了伤,也不会比我们这帮人弱,你别操心了,劈柴去。”

  阿花嘟着嘴巴劈柴,脑中却思考着另外一件事。

  那二人的行为看上去那般亲密,该不会真的像那凶煞之人所说的那样,两个人是彼此喜欢的么?

  ……

  另一边,沈羿被裴擒陌引到一间昏暗但整洁的卧房。

  这间卧房只与他们的卧房只相隔一堵墙,若不是裴擒陌带他来,他万万不会想到这间屋子里也会躺着一位伤者。

  走近一瞧,发觉睡榻上面躺着一个十几岁的白衣少年。

  对方衣袖殷红,露出的骨节几乎缠满了绷带,上面还渗着发黑的血迹。

  那一刻,沈羿感觉脑袋一晕,心脏传来钻心之痛,低低问道:“这是谁?”

  裴擒陌挑眉讶异:“沈郎,这你都不记得了吗,我们收养的孩子啊!”

  沈羿:“……”

  他用那冷冰冰的目光,极有耐心地瞪着他。

  好像在说:裴擒陌,再不说实话你就完了。

  裴擒陌被瞪得心痒,只好轻轻从背后握住他的肩膀,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这是你最小的弟子,他被恶人捉去,你不顾自身安危前去救他,才落了个从山崖上摔下来的下场。”

  沈羿冷冷地盯着他:“你之前不是说我失忆是因为要和你殉情才摔下山崖的吗?”

  裴擒陌身躯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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