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简直过分(1 / 2)

  傅冕钊染上欲,声音都磁了几分,“眠眠可知——舞腰纤瘦不禁春。

  恣意任郎撩乱、一梳云、是何意?”

  他一只手顺着就要往下,去勾他的敏感处。

  谢淮希突然睁开了眼,满含春水地望着他,嗓音抖得不成样子,“傅、傅冕、钊、钊。”

  “乖,我还不至于在这里乱来。”

  谢淮希已经颤抖地说不出话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感觉这一切停了下来。

  胎毛湿漉漉地贴在额间,浑身上下都出了汗,黏糊糊的很难受。

  偏生罪魁祸首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一本正经地开始点菜。

  傅冕钊让人将香炉搬了出去,推开窗,散了散屋子里的旖旎。

  傅冕钊将冷掉的茶倒掉,又重新为他点茶,“眠眠,喝一口。”

  谢淮希一动不动地把自己埋进沙发里,方才的事还没过,他还在生气。

  太过分了。

  他怎么能那样对他的腰?

  见谢淮希不回应他,傅冕钊也不着急,他将手中的黑色盒子放到海南黄花木桌上,“这是给阿姨配的药。”

  谢淮希坐起来,眼尾的红还未散去,此刻他眼眸明亮,很是好看。

  他伸手就要去拿盒子。

  傅冕钊顺势将茶杯递了过去,“先喝水,润润嗓。”

  方才断断续续哭了许久,不喝水会难受。

  谢淮希只觉得烧的慌。

  他太懂得如何拿捏他了。

  一杯见底,他把杯子推了过去。

  视线从傅冕钊的眼眶落到了黑色的盒子上。

  看着那只修长的手微曲折,两指将礼盒推置他面前,“一个月内,药到疤除。”

  谢淮希从不怀疑傅冕钊的医术,方才还严肃的小脸露出一抹笑来,“谢谢。”

  “不过这次,有谢礼。”

  傅冕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哦?”

  谢淮希小跑着过去拿包,然后小心地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的首饰盒。

  第一次送男朋友礼物,难免很紧张。

  他捏着礼盒的手因为紧张有些发白,在灯光下,竟是分不清是礼盒更白还是他的指节更白。

  “你送我来医院的那次,掉了一块水晶,被我捡到了。”

  “现在,物归原主。”

  傅冕钊打开礼盒,里面躺着的是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滴项链,水滴形状的晶体里是一朵永不凋零的明黄色小雏菊。

  他想到了那年秋日,他站在门口,看着漂亮的CD娃娃将他养的小雏菊摘下来,送给了一位护士。

  那一刻,他心里是不平衡的。

  所以有了这一颗水晶。

  看着他将小雏菊送给自己时,傅冕钊欺身而下,“给我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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