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说是欺君也不为过。(1 / 2)

  两人又闲聊几句,才彼此话别。

  “你我今日相谈、相交,如同高山遇流水,天涯逢知音。往后不管何处,今日之见不变。”李颉拱手道,“此去水城山高路远,时兄一路珍重。”

  “多谢李兄。”时昭忙拱手还礼,“天涯地角有穷时,他日重聚未可知。”

  时昭出茶楼时,看到李颉的兄长李越在隔壁的粮库门前。

  原来李家长公子在,难怪李家家丁那么霸道。此前在此看到李颉,他也颇觉惊讶,觉得李府家丁挡道,不像是李颉作风。

  皓月之事有了所托,时昭心里算是放下了最大的一块石头。明日就是父亲的二七,今日回去准备准备,明日去祭拜父亲,就暂且先不见买房之客了。时昭心情好了不少,上车对候在一旁的冯二道:“掉头,回府。”

  第二日一早,时昭和母亲前往墓地拜祭父亲。在拜祭的时候,他隐约感到一股目光注视着自己。祭拜完毕,时昭让翠竹先陪母亲回家,说自己再帮父亲垒垒坟。

  母亲不疑有它,和翠竹先行回府。

  时母走后,时昭对躲在小土坡后的皓月无奈道:“我母亲走了,出来吧。”

  皓月和丫鬟才自小土坡后走出。

  艾叶跟在时昭身旁,看到自土坡后走出的皓月,一双眼睛都落在皓月身上。

  “时公子。”皓月坎坎身。

  “出门在外,不必多礼。”时昭道。

  皓月一边摆着祭品,一边道:“早就听闻伯父蒙难,但奴家身份恐给公子蒙羞,不敢前往府中悼念。头七时日重要,想必来人颇多,故而今日才来。”

  “多谢了,今日正好,不迟。”时昭道,“皓月不必如此贬低自己。”

  “时公子日后有何打算?”皓月问,语气颇有些紧张,夹杂着惆怅和哀痛。

  “我打算遵父命,与母亲回水城老家。”时昭道。

  “那……时公子有无定下时间?”终究是要面临分别,皓月的嗓音也不禁伤感起来。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一旦面对现实,却还是忍不住的伤感和恐慌。

  “过完七祭就起身。”时昭看着皓月。

  “那很快了。”皓月越发不舍。

  艾叶在一旁听着两人谈话,不自觉地捏着衣角来回搓动。

  “皓月莫怕,我已将你托付一信得过的朋友,会代我护着你。他人品端正,广受好评,定能护你无恙。”

  听出皓月的声音带着恐慌,时昭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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