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是犯官家眷。(1 / 2)

  也许因为如此,方才他才对另攀赵家的侯春分外嫌恶。

  他现在没有任何倚靠,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的事情也不得不妥协。如果他非要在青州府讨生活,也不是完全没有门路,但肯定会活得很辛苦,而且对方极有可能继续在暗地里针对他,这肯定不是父亲愿意看到的,他也不能让母亲跟着自己冒这个风险。

  经过一番深入的思考,时昭终于下定决心,遵从父亲的遗愿,回到自己的水城老家,传承父亲的手艺,踏踏实实,重头再来。

  但他可趁着父亲七祭这段时间,上府城伸冤;自己暂且担下这不孝的罪名,让母亲承担七祭之责,待伸冤之后再带母亲返回水城老家。

  时家仆从暂且不散,有着护院的保护,即便自己不在,想必母亲也安全无虞。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我是犯官家眷。

  何去何从,下定了决心,时昭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连日来的奔波劳累都在此刻奔涌而至,在艾叶的按摩、捶捏中,他有点昏昏欲睡。

  恍惚间不禁回忆起自己过往的纨绔生活。

  之前自己少年气盛,不知天高地厚,总认为父亲一心求稳,太过小心谨慎,还非要自己顺着他的路走;而他则希望人生多一些轰轰烈烈,逆反心起,故意跟父亲作对。

  父子俩各有坚持,都认为自己的想法才是正确。

  在这种逆反心理下,自己跟青州府那群富贵闲人的公子哥走得更近了。

  虽然父亲教训过,自己与他们不同,自己是嫡长子,以后要担负起家业的传承,不能像他们那般虚度时光。

  但那时自己与父亲置气,对父亲的教诲置若罔闻。总觉得家大业大,好像家中的日子永远都会那样过下去。

  后来束发后,那帮兄弟开始上青楼。为了“融入集体”,不显得异类,他也跟着去了。开始的时候他都是只喝酒,听听里面的姑娘小倌弹弹琴,唱唱曲什么的,一度被那帮“兄弟”取笑是不是不行。

  时昭早就自渎过,自然不会不行,他没有跟那帮兄弟一起胡闹,是因为他嫌脏。

  少年时随父亲去医馆为母亲求医时,曾亲眼目睹一个患花柳病的男子是如何丑陋的死去,因而对烟花之地的人有心理阴影。迫不得已而去,也只招人席间作陪,绝不留宿。

  在又一次被“兄弟”们怂恿踏入春满园时,却一外地看到一个清秀俊俏,与春满园这烟花之地氛围格格不入的双儿小倌被春满的龟奴拘着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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