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醉酒(1 / 2)

  范勺从前门到屋门,一路蹦哒着回去,他没有搭理己九,脚步很轻快,像个孩子一般,己九皱眉,在他记忆里范勺从未如此行动过,只是他想来不喜过多问及他人私事,于是也没有出口询问。

  到了第二日见范勺出了屋子,己九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前些日子去了哪里?”

  范勺茫然“我.....出去过?好几日?”

  己九点点头,听这人语气,好似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范勺这才无措的坐在沙发上,他紧着眉,自从喝了人血,自己便控制不住欲望,尤其是那旧伤还时不时的出来折腾自己,索性自己就待在了屋内,不敢出去,可是自己居然出去过好几日,还毫无印象,要不是自己失忆了就是.....操纵这具肉体的不是自己!

  范勺想起了那在自己意识海里的无相,己九曾以为自己与无相融二为一,其实不然,无相倒是想和自己融合,可惜了,自己不愿,于是只能将无相困在意识海里,想来还有办法操纵这个身体也应该是它了。

  就在己九以为范勺不会再说话时,范勺问道:“你可知有什么法子可以克制无相吗?”

  己九不解,这突然的发问倒是将他问住了,他思索了片刻,回道:“无相是天地怨气的载体,有怨便有它,连混沌都只能是限制它,哪里有什么法子,不过.....你与它既然是同根而生,它应当是和你生死共存的。”

  说完,他笑了笑,又道:“就算无相没了,也还是会有第二个无相的,世间多的痴恨怨,你问这个做什么?”

  范勺摇摇头“无事,问问而已。”

  等己九离去,范勺才捏了捏眉头,他害怕无相出去吸血,他害怕自己吸血的模样会被伐止看见,他.....即便不想再爱下去了也还是那么在意伐止。

  他甚至害怕无相用自己的身体伤害伐止,即便那人那么强大。

  范勺觉得自己真是犯贱,明明那么痛,明明告诉自己死心吧,明明心口的伤从未好,一直在提醒自己,别傻了,别执着了,一场春秋大梦,该醒了。

  可是自己却不肯醒,宁可死在梦里。

  “你还爱他!”愤怒的童音从脑海中传来,范勺微愣,随即反应过来,那是无相。

  “他那般对你,你为什么还爱他!与我融合不好吗?我们本来就是同气连根的啊!”无相好像愤怒极了,它声音变得尖锐,刺的范勺头疼。

  “即便不爱他了,我也不会接受你!”

  “为什么?接受我,你就再也不会被旧伤折磨的痛不欲生,接受我,你就不需要仰视伐止,我们可以改变他创造的一切!”无相先是质问再是循循诱惑。

  可惜范勺一点也不买帐,他嘲讽问道:“让我猜猜,你这么想和我融合是为什么,是不是.....害怕我死了你也会死?!”

  这次无相沉默了许久,它才呢喃道:“就算如此,你会死吗?”

  “勺,我与你赌一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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