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1 / 2)

  直到唇被吻得湿润,林殊文羞红了脸,又急急忙忙闭起双眸,小巧的鼻翼翕动,呼吸渐渐紧蹙。

  严融之掌心贴在他后脑与背后,不断摩/挲。

  片刻,紧贴的两具身躯微微分开,借着幽暗的烛火,严融之情不自禁沿着少年软红的脸颊啄吻。

  他问:“还睡不睡了。”

  林殊文抱住抱住严融之脖子摇头不语,下一瞬却像只闷声咬人的兔子,润红濡湿的唇启开,生涩中带着几分窃怕,还有少许的横冲直撞,轻轻咬住男人的下巴,接着探出软软洇红的一点舌尖碰了碰。

  两人虽已拜堂成亲,可每一次同房,都是严融之顾着林殊文的反应慢慢牵引,未曾重了让他伤疼半分。

  林殊文一直是接受与被牵引的那方,何曾像这般用他软小的舌尖触碰,生涩笨拙却坚持地抱紧了严融之。

  幽晃的烛光忽然被严融之落下灯罩笼住,寝屋愈发昏黑,只能窥见被褥底下犹如初雪细凝的肌肤。

  严融之将落在少年身前稠密柔软的乌发瞥向背后,又把柔软的身子翻了个角度,一只手松松地将少年两条手腕握于枕边,低沉赞叹:“宝宝乖。”

  闻言,林殊文呼吸又急了些,他总是羞于发出半点声音,洁白如贝的小齿轻轻咬住唇。

  今夜的严融之相较往日似乎带着几分失控,绕在颈后的胳膊润着细汗,湿/漉漉的。

  待林殊文的胳膊因为脱力滑下,又被严融之握起重新绕上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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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林殊文醒来房内已经没了人影,管事送水进屋,他一边洗漱一边含糊询问,这才知道时辰都要接近午时了。

  他刚出房门,正巧遇到过来接他去饭厅用午饭的男人。

  严融之拢了拢他的斗篷:“今日风大。”

  见他没带手炉,便又回屋拿,林殊文听话地把手炉揣在怀里抱好。

  天阴沉沉的,时节渐暖又冷。过了倒春寒,等雨水充沛些,田地的地都有水了,也就到了农忙的时候。

  林殊文打算等过些日子下完雨,水把田浇灌后也去田里看看,今年开春要种的菜种和去年种过的差不多,手里有块田总不能白白荒废掉。

  他边吃饭边和严融之说自己的打算,不久,秦元拎着药箱登门,专门给林殊文看眼睛的。

  林殊文身子单薄,好在对调理的过程并不排斥,秦元问什么他都照实回答。

  说起过去眼睛偶尔感到模糊疲累,会不停用手揉弄时,明显察觉到身边的男人情绪低沉。

  秦元开完清肝明目的方子,见状,掩唇讪讪一笑,先溜为妙。

  林殊文小心翼翼挪近了些:“严融之,你生气啦?”

  严融之皱眉,问:“此事为何不与我说。”

  他从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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