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神秘小鼎(1 / 2)

叶先生虽然早已原原本本的将此功法的利弊告诉了钟楼,可钟楼对此功法的害处没有亲身的体会到,也就没有把它当作一回事。只是眼馋着“龟象功”的厉害之处,便毫不犹豫的答应要修炼此功,并且好似这项武功似乎很适合他,不过是短短的两个月间,钟楼就将它练到了第一层的巅峰,甚至于距离第二层也快了。

最近一段时间的钟楼,为了突破“龟象功”的第一层巅峰,在叶先生的合理建议下,几乎每天下午都在燕崖峰那数几十米的瀑布下,顶着那从高处落下的巨大冲击力练功,劈打着他那身驱。

据钟楼自己所说的,这种方法还颇有着神效,使他距离那第二层只隔着薄薄的一层纸似的,只要再加把劲继续坚持住继续努力就会突破瓶颈。

莫白慢慢地走出了药名谷,沿着山谷中的一条小路,习惯性的,向着模模糊糊可眺望见的燕崖峰走去。

他现在并未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这些日之所以每天按时准点的往钟楼那里跑,只是想看看钟楼在瀑布下练功时,那呲牙咧嘴的古怪脸颊。

这“龟象功”还真不是随随便便一般的人就能消受得了的,只是这区区的第一层就要承受如此让人头大的折磨,要是到了那后几层,还不得要把人练得非脱下几层皮跟脱胎换骨一般啊!。

“估计这回钟楼,现在恐怕已经有些后悔了吧这“龟象功”的如此霸道之处,早就远远超出他们这些小屁孩的想象与所能承受的能力。”莫白一边走,一边想着,还有些漫不经心的、用脚尖随意的踢着地上掉落的叶子和干枯的树枝。

“要不等再过些日子时,两人就一起向叶先生好好求求情,让钟楼改练别的功夫好了,省的如此修炼还要活受罪。”莫白这样想着,他在为自己能替朋友找出一条逃离现在苦难熬人的出路,而感到有些振奋人心所向。

莫白抬头看了看小路两旁的树木,而这个时候,天时已到了秋末时分,大部分所有树木的树枝都早已光秃秃的,小路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层黄色落叶和一些枯树枝,使的他走在上面感到软绵绵的,让他好不舒服的感觉挺好的。

而这时,从不远处的一座山峰上,隐隐间传来了几声兵器的碰撞撞击声,不时的还惨杂着几声响亮的的喝喊声。

听到这些声音时,莫白又看了看那座山峰后,刚才还有些好转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坏了。

这是四刀堂的教习师兄们,在给新入门的师弟师妹们进行兵器格斗的实践训练。

每当莫白看到其他同门师兄师姐们聚到一起,进行实刀实剑训练的情形时,他心里就有些很不是滋味,他自己也好想拿起真刀、真剑狠狠地与之耍上一耍。可惜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他从正式拜入叶先生门下后,叶先生就严禁他接触这些刀剑东西,并且还不准他再去其他教习那里学其他武功,说是会耽误他修行口诀的进度,从而影响其修炼效果。

也因此,莫白也只能干干的眼馋着,偶尔私下里,才能从几个交好的同门那里借过来几件兵刃,舞上那么几个来回,好能让他过把瘾,也不至于会被叶先生说什么。

也不知道,他自己修炼的这神秘口诀有什么好的一直到现在,他也真没看出它有什么用。与之别的同时一起入门的弟子大多都是身手越练越厉害,那武功一日千里,如今的自己却还是在原地不得前进,至少他根本就真的看不出有着怎样的变化,难不成真如叶先生所说那般只是养生的嘛。

就连只不过仅仅修炼了两个月左右“龟象功”的钟楼,如今也是变的皮糙肉厚更能挨打,身体更加魁梧并且力气也比之前大了许多,像以前的莫白他都能单手轻而易举提起来。

可是若不是被叶先生收入其门下,他自己可能也根本就过不了两个月前的记名弟子考核,更别说留在谷内,以及每个月能寄回家那么多银钱。

既然叶先生不让学其它的武功,也就不学罢了,如今每个月得到的银钱除了寄回家自己都还能有不少在身。

莫白一边在肚子里怨腹着,一边侧在自我安慰着,给自己找点平衡理由。

此时的莫白把目光从那远处收了回来,不过心里头仍在不断嘀嘀咕咕的,让其精神就更加有些明显的散漫了,双目显然无神的瞳孔看着眼前小路的两旁,连他自己现在都不知道在瞅些什么,想着些什么。

下一刻突然间,莫白好似感什么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此刻神情也不仅变的有些怪起来,随后紧接着几乎把嘴角咧到了耳门子后边。这时他神经反射般的把身体急忙蹲了下来,便用双手死死的按住了自己那右脚拇指,随后似一瞬间的疼痛让他只好半躺在草丛上,这种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一下子就把莫白击倒了下去,此时的他脸色越发有些苍白,一股连着身体似钻心一般的据裂疼痛不时从脚拇指传递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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