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前朝皇后(60)62(1 / 2)

明琼将临州关于阆氏案件调查到的一切全部说了出来,那跪在殿中的人惶惶不安,却连反驳都说不出来,因为明琼说的没错。

他们就是利用了铸剑派江湖身份的便利在黑市购买失窃的粮草,这没有任何问题,这就是事实。

他们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觉得不对,明琼说的并不完全对。

是,他们的确与黑市有染,他们的确在黑市买到了粮草,是,他们的确没有将粮草运回自家粮仓而是存放在了铸剑派的大宅中,但是不对,他们并不是故意为之,一切不过是实事逼着向前,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粮草就是被窃了,但是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并没有私存粮草。

“阆氏家主、铸剑派的这位掌门,我说的可对啊”明琼陈述完在临州发生的一切,目光直直看向那压低了头的几人。

他们身子晃动着却迟迟未答。

“你们沉默不语,可是承认了?”

那些人依旧没有答,也不知是在装死还是故作沉默思考后路。

“明爱卿,你说的这一切是想证明什么呢?”钟寄真自然也听完了明琼的陈述,她现在怀有身孕脑子笨,一直没听懂明琼的话中意思。

“陛下,我此番陈述证明了,这失窃的粮草不过是他们阆氏与铸剑派的自导自演罢了!”

“不不不!”阆氏家主终于忍不下去了,他慌忙的抬起头来否认明琼的话语,这是一位年老的先生,他白须垂地目露疲惫精神气都在狱中打散了,他老朽的声音在殿中飘散。

不过钟寄真倒是听清了“这位老家主,你可有要辩驳的?”钟寄真给了他一次机会。

“陛下,我等商户行了百百年的粮草商,一直都是靠着信誉起家,这番背信忘义之事,绝对不是我阆家会做出的事啊”这位老先生对着钟寄真打起了资历牌。

明琼也不反驳,任由着这老先生说,无证据旁身,就是说破天了,也是枉然。

“老先生你可有自证的证据吗?”钟寄真是蠢了,但是不代表她那千转百回的脑子都没了,而且她最讨厌别人给她打这些虚无缥缈的牌,漂亮话谁不会说?但是也不代表人人都爱听啊,她要的是实物摆在面前辩都辩不走的实物。

听着钟寄真这般说,这位老先生一下子哑了,他之前和蔼的表情彻底垮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阆老家主,你无话可说了,我这边还有话说呢,陛下我能说这些话来,是因为我们有着证据呢!带证物上来!”明琼一声令下,几样物件纷纷摆了上来,有一双粘满了黄泥的长靴,一块沾有黄泥的木板,阆氏的信物,还有书信,甚至还有翟氏的信物。

这些东西纷纷上来,彻底在朝堂上引发出了海啸般呼声。

“陛下,这双鞋就是阆氏家主身后那位公子的鞋子,而这块板子就是装载着粮草的船只上拿来的,当时粮草失窃那日正是大雨过后,这位公子在那艘巨船上印上这个脚印后,粮草就此消失了。而我们在下临州时在那个失窃地点的一个山洞中发现了那艘巨船,也发现了这最明显最清晰的脚印没有像其他脚印一样被踩踏过被抹除过,在我们搜刮阆氏以后发现了这双鞋,那脚印与这双鞋的印字如出一辙,所以我们便怀疑阆氏是否在坚守自盗,直到我们找到了这些书信,还有存在铸剑派的印有阆氏家徽的粮草。那书信上写得清清楚楚这些粮草的来历,这些粮草的数量,还有这些粮草的去处!”

明琼说完拱起手将那些书信交给了身侧的宫奴,那宫奴接过书信递给了钟寄真,钟寄真读着那些书信,眉头紧皱怒气渐生“好呀!你们阆氏居然有如此野心!你们阆氏可成将我们这大盛国放在了眼里?你们居然私自与邻国交易!好呀!好大的胆子!”啪!钟寄真将手中书信扔到脚下,怒火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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