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追根溯源107（2 / 2）

给人的观感截然不同。

总之，两人在艾丝妲这里拿到了关于第二件事的后续调查方向，但第一件事依旧没有着落。

星想到了第一件事，因此即便陈崇铭说过现在暂时不用管它，但也还是向艾丝妲提出了疑问。

想知道艾丝妲对办公室斗争是怎么看的，也想知道她针对科室之间积重难返的矛盾有着怎样的预案，又会怎样处理这个由来已久的矛盾，改善万有应物科与其他科室之间的关系。

“……办公室斗争？这个其实是没问题的，适量的竞争对于科室的发展是有利的。至于你说的温天翁温老先生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将他下放到机修间也确实是他自身的想法。

至于债务，因为拗不过倔强的老人，所以那些债务虽然依旧叫做债务，但实际用途是用于资助银河中遭受战火的星球等慈善事业。”

“应物科与其他科室之间会产生这样的矛盾，在我看来纯粹是交流沟通得太少了，对各自的职能了解得不太清楚，只要想办法让他们多加交流，很容易就能破冰了。”

说到这，艾丝妲神秘一笑：

“至于我会如何处理，那就是秘密了，你要是感兴趣，我真正处理的时候就把你叫过来，让你旁观一下。”

“现在不是时候，你们就先去把这件事处理一下吧！处理完了记得回来跟我说一声，会有一些小礼物哦～”

陈崇铭总感觉艾丝妲和星的关注点似乎有些偏了，重点不是各个科室之间存在有什么样的矛盾，也不是科室内部有着怎样的竞争，本质上是科员们精神上的出现的问题才对。

精神上的病灶不解决，最终还是会出现这样形式上的矛盾。

但这毕竟只是他的感觉，真要让他举出个四五六七八来例证一下，那他也举不出来。

所以目前也只能按照她们的想法暂时行动看看。

走一步看一步，随着茧丝的逐渐抽离，真相迟早有一天会大白的。

……

顺着艾丝妲给出的方位，两人先找到了密卷科元老梅厄。

此时的梅厄站在一台广告机旁，呼吸粗重，眼神迷离，似乎陷入了某种不得了的想象。

她身旁还有一个看样子同样属于密卷科的小科员，正欲言又止。

两人在一旁偷听了两个密卷科成员的答案，很快从中得到了梅厄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的情报。

再结合她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表情神态有些不对劲，说道古兽的时候看起来很是心虚，嫌疑有些大，存在研究古兽古神时精神被污染的可能性。

简单记录了一下，两人又按图索骥找到法政科的克里斯。

本想同梅厄偷听一下他有什么样的想法，但没想到他还很敏锐，竟然一下子就发现靠近的两人。

还没等两人说些什么，他就说了一大通意义不明的话，什么炫耀，什么标新立异，什么角膜相机……

好似患有严重的臆想症，完全无法正常的交流。

从他的话语中，两人还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id：【大槐树王】。

嗯，他估计就是艾丝妲所说的被毒鸡汤严重刺激，并参与了昨天网络骂战中的一员吧。

简单做了一个记录，两人继续前往接待中心，在接待中心上方的医疗室找到了乔安。

“咦，乔安，你今天怎么没继续睡觉了？稀奇啊！难道湛蓝星开始绕着空间站自转了？”

“体检报告已经出了，交由终端机发到你的桌面了，请启动审核流程。”

“我的天，乔安都开始干活了，难道我还没有睡醒？”

旁听了一下医疗室内的对话，陈崇铭与星对视一眼，都觉得乔安十分不对劲。

乔安说话听起来一点情绪都没有，表情也十分僵硬，给人一种在和机器人对话的感觉。

将乔安的状态也记下，两人又回到艾丝妲那，向艾丝妲报告的所观察到的所有信息。

“……都有问题？但理论上应该只有一名感染者才对，【螺中笑声】上残留的模因病毒信息粒子满打满算也只够一个成年人感染后传播出来的极限值……”

“这样吧，因为模因病毒是通过虚拟信息传播的，线下看不出来的话只要去终端机查看他们的浏览记录就能从中窥探一二了。”

艾丝妲又给出了一个方案，但这个方案嘛……

嗯，稍微有些侵犯科员们的隐私。

星直截了当的问：

“为什么你不自己去？”

艾丝妲给出了理由，最后成功的说服了二人。

再说了，这要是两人一开始主动揽下来的任务，总不能做到一半因为感觉不对劲就不做了吧？

既然决定要追根溯源，那就只能硬着头皮查下去了。

向着终端机，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