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只差一粒火星106(1 / 2)

“......所以,你们找到了何塞那家伙留下来的宝藏?”

说这话时,温天翁脸上是止不住的疲倦,好像下一刻就会睡过去。

他这一天经历得事情着实有些多了,在加上年纪大了,看起来如此疲倦倒也合情合理。

毕竟不是当代的年轻人,那叫一个精力旺盛,动不动就能熬五六个通宵做研究或者网上冲浪。

再者,他是真的对何塞那家伙留下了什么不感兴趣,在将藏宝图交给他们之后也说了,找到什么全都归他们,不用再回来找他。

所以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又回来了?

“因为这个宝藏藏在一串我们无法破译的密码里,留下宝藏的人说,既然我们能够找到这个宝藏,那么就一定知道该怎么解开这个密码。”

见到温天翁脸上疑惑的神情,陈崇铭解释了一句,并将那几张笔记全部都交给了温天翁。

“这字迹,这语气……是何塞那个家伙写得不会错!

“他就喜欢一些奇奇怪怪的幽默。”

温天翁看起来没有耐心去读何塞到底写了什么,因此在确定是何塞写的之后,便立刻看向了第四张笔记。

“要破解这个密码必须要使用一种特殊的显影药水,在空间站的所有科员中,也确实只有我知道该怎么配制这种药水,毕竟这是我同何塞一起研究出来的……

“你们等我一下。”

说着,温天翁暂时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房间。

可等了许久,都没等到温天翁回到约定的地方。

就在两人快等成等待戈多的流浪汉时,温天翁回来了。

与走时的状态相比相比,重新回来的他脚步有些颤抖,呼吸沉重了许多,眼圈更是能见到一些通红痕迹。

还未等两人说话,温天翁先开口了:

“这个宝藏对我而言很重要,我很希望能够拿回它,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现在能否将它拿回来并不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它现在的主人,也就是你们两个。”

“看你们一头雾水的样子,想必也很好奇我这个老头怎么前后态度变化这么大吧?看看吧,看看你们就知道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两人接过那已经破解完了的笔记看了起来,立刻了解了到了事情的原委。

这所谓的宝藏,实际上就是何塞•拉萨罗借助他人之手为温天翁这个昔日的好兄弟送上的一封道歉信。

“他说他对不起我,害我被人落井下石,从万有应物科最有潜力的接班人变成一个机修工,丢失了大好的前程,整日只能与零件为伴……”

“但他怎么就不清楚,我这个人其实根本就不想当那什么科室室长,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窝在这机修间拧拧螺丝,动动扳手,比起和人打交道,跟机器打交道可快乐多了!”

“我最生气的不是那老斑鸠将空间站炸开一个大洞逃了,而是他没有将他的逃跑计划漏给我!我们还是不是好兄弟?兄弟难道不应该无话不谈吗!”

“他是变成一颗自由的彗星了,而我却成了一个仰望银河,用视线追逐那触不可及的彗星的傻蛋。”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就释怀了,相反,每次听到他在外面为非作歹的消息,我都真心替他感到高兴。”

听着温天翁的叙述,二人同时想起了不久前也是在这个地方,他向他们讲述何塞的故事。

说实话客观的成分很多,听起来似乎并不带有多少负面情绪。

但不带有多少并不意味着没有,何塞也是将这些负面情绪完全理解错了,这才绕了很大一个弯将这些布置出来并将所谓的藏宝图送到温天翁手上。

温天翁当然也是要符合痛恨他的人设坚决不去找这个宝藏。

假使没有第三者介入,二者仅剩的那一点友情就真的只存在于过往的记忆当中,化作触不可及的镜花水月。

“你活得还挺洒脱……”

星沉默许久,最终也只说出了这句话。虽说在某种意义上她被利用了,但事情并不总是要分得那么清楚,在她看来一个有趣的故事比一份价格不确定的宝藏要珍贵的多。

“所以,这兜兜转转的宝藏就是这么一份卡利白的配方。你是想要这一份配方,还是要点别的?”

“事先说明一下,现在不是当年,公司也不是什么仁慈之辈,曾经能卖500万信用点,现在的话就不知道了。”

温天翁的话进一步佐证了星对这份宝藏的想法,她便倾向于将这份宝藏送给温天翁留作纪念。

只是这份宝藏并不是她一个人找到的,而是同陈崇铭一起找到的,自然不能由她一个人决定。

故而,她看向沉思的陈崇铭想得到一个答案。

“……那就留给你作纪念吧!”

陈崇铭也不是那么在意金钱的人,突然被星cue一下,打断了思考,最终也是确定了【宝藏】的处理方式。

之所以回应的不是这么及时,在于何塞这最后一封信上提到的只言片语触发了他的深度思考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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