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伏藏317(2 / 2)

并且永真已经成为了他的“障碍魔”。

在修行之中,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情产生,所以无管于如何,他都须得和永真做一个分晓。

“我掌握你所言语的神通,须得多少时日?”

明法僧问噶宁·仁顿扎西,噶宁·仁顿扎西给出了一個很长的时间,明法僧说道:“那岂不是遇不到永真了耶?

那个时候,永真应该已经是第四阶次第的上师了。”

“不不不,你不明白。

永真的修行,本身就十分的扎实。

特别是在扎举本寺这样殊胜的寺庙之中,他一定会求得诸般资粮,收拢在自己身上,以作加行,方便自己更行一步,他所图甚大,我观之第四阶次第的善知识学位,可能无法填饱他的肚子。

故而他修行的速度,不会太快。

毕竟,扎举本寺实在是太大了,想要将这样大的一座庙子的资粮都吞吃下去,不只是要有一个和大象一样的肚子,更重要的是,须得有无尽的时间。”

噶宁·仁顿扎西仿佛对于扎举本寺十分的熟悉,他和明法僧说话的时候,亦也十分的肯定,他知道永真资粮的积累,不足以他加行到“第四阶次第”乃至于更高!

明法僧闻言蹙眉。

说起来,他最不喜欢的便是噶宁·仁顿扎西这样如同打哑谜的行为。

这样的行为落在了他的头上,便好似是他是个甚都不懂的娃娃,并且甚么都不知道的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就代表着危险。

明法僧是说不出来“信息差”这个词语的,但是这个道理,他是明白的。

故而他在等噶宁·仁顿扎西真正告诉他一些触及了魂灵的话儿。

噶宁·仁顿扎西亦无有哄骗明法。

他挑选了最为重要的一条信息告诉明法僧,那便是,在扎举本寺,这数之不尽,如同是草原上牧草一般多的神殿,本身就是一道道“伏藏”。

特殊的“伏藏”。

“你可以当做这些神殿,是由着诡神守护的‘伏藏’。

若是你是一个合格的‘伏藏师’,那你便可从这些神殿之中,得到‘伏藏’。

止这些神殿之中,有的有东西,有的无有东西,到了‘第五阶次第’,得了大佛爷的肯,你便可入了这些神殿,去寻得你的‘伏藏’。

止其中凶险,就算是诸多上师,都不愿意去尝试打开这些‘伏藏’之中的秘密。”

噶宁·仁顿扎西对着明法僧说道,当时的黑暗之中,他盯着明法僧说道:“便依照你对于永真的了解,他会不会去寻找‘伏藏’的秘密?”

明法僧看着噶宁·仁顿扎西说道:“你欲在这等时节,对永真动手?”

噶宁·仁顿扎西说道:“在扎举本寺,这般无了的僧人,也不是没有。”

二人在“戒律僧”前来宵禁的时候,终于离开,留下来了打起精神却无有进入《密法域游记》的陆峰。

这名叫做“呷甲加措”的大神巫着实非同一般,他那留在了“诡血”之中的那一段历史,需要耗损的“意”十分之巨,就算是陆峰,这一次之后,同一天也无法再度进入其中。

于是乎陆峰打开了自己的“人皮古卷”,看着自己“人皮古卷”之中的“智慧资粮”——体现为时间,止两天之后,他知道自己无可能继续在庙子之中坐着了。

哪怕是在“辩经场”之中“以战养战”,他也止两天时间的“智慧资粮”了,陆峰要是继续等待在庙子之中,两天之后,他就断了“智慧资粮”。

到时候,他想要修持的“不动明王”密咒“遍观全身”,怕是都要损耗过巨的时间。

“‘大布施’过后,须得动动了。”

陆峰其实对于“大布施”和诸位僧人的“回向”,看重但是并无多看重,他更加在意的是“扎举本寺”叫人观想领悟“出离心”的壁画,那些地方,除非陆峰在扎举本寺之中,做了一个实权大佛爷,否则的话,那可能是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可以进入了那有壁画的“殿宇”之中的机会。

他的“三心”是不完备的,也谈不上“完备”的说法,每一个阶次第的“领悟”是叫他们“领悟”了某一颗心,就算是陆峰的“出离心”,每一次对于“出离心”的领悟,就可以对于他之后的修行有更大的裨益,每一次“不动心”的领悟,便可以叫他在面对“不可抵御”的大恐怖时,安心自得。

并且应“人皮古卷”的缘故,其实陆峰的“不动心”稳固如须弥山。

历经千万劫难而自然安稳。

所以陆峰止须得不断的加持“出离心”,真正达到了可以继续修持诸般密咒的程度,如此,他的诸般密咒,又可以持续的精进了。

抛弃杂念,陆峰开始持咒,正式继续修行“不动明王”密咒。

努力将“不动明王”密咒学习到了“观想”的圆满。

就和自己的大手印一样,努力做到“身之大圆满”!

他坐在了这里,做护法三摩地,口诵真言,观想“本尊”,头顶上蓝色的种子字在红色的莲台之上举起来,咒轮遍布全身,陆峰便以一个“臣子”和“学生”的身份,仔细的去观察虚空之中出现的,自己的“秘密本尊”,向着他学习。

想象这位真实不虚的本尊,越来越靠近自己,越来越真实,自己也走向了自己这位“真实不虚”的本尊,成为自己的本尊,要是他真正的成为了“本尊”,那就是第二步,“成为本尊”。

日头来又去,这一回,去“印经院”借书的人,终于换做了措索,这个小伙子手脚麻利的很,不过他每一次过去,却懊恼的很,真识上师问起来,便是他借阅不来那书籍。真识上师不相信,他亲自去一趟,将书借了过来,陆峰修持过后,拿着《大广凡论》,又将借阅过来的长诗,开始从这些长诗之中印证那位“呷甲加措”大上师所在的时间和年代。

他无止是借了一“本”长诗,他是借阅了诸多“巫教”长诗和“草原巫教”的长诗,将这些资粮分门别类之后,陆峰并无有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信息,应这些长诗,经过了流传和改编之后,说实话还有些佛巫混合。

不要说找到像是“呷甲加措”时期的“巫教”是甚么模样,那位“赞普”的“本尊神”到底是谁这样的问题。

就像是想要找到时间,也极其的困难,这些长诗之中对于时间的描述很写意,不是说谁家的娃子从小到大再到当了爷爷之类,就是几个轮回的年头这样很虚指的时间,陆峰想要确切的知道“呷甲加措”的年代,是一个问题,不过身份高了,亦有好处,虽然无有实权的庙子之中大人物亲近陆峰,但是亦有些在庙子之中有了年头的僧人,知道些甚么。

这不是在“大布施”的时候,就有人给了陆峰一个提醒。

在这庙子里面,有一位僧人,他留下来了考学著作,对于陆峰,可能有些帮助在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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