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97(1 / 2)

  边被徐瑾瑜不经意间顺好了毛,不别扭了,赵庆阳也是个爽朗性子,一干少年人很快就嬉闹在了一起。

   很快,不知道是谁提起:

   “这两日我爹管的越来越严了,今个出来还是我磨了我爹好久呢!”

   “嗐,谁说不是呢?还不是武安侯家的事儿闹的!”

   徐瑾瑜闻言正中下怀,只装作好奇道:

   “诸位口中的武安侯家之事究竟是何事,竟能让诸多勋贵都紧张不已?”

   这事儿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茶楼里关于这件事儿都有几个版本,但二代们手里都是最新消息:

   “那武安侯行伍出身,整日泡在军营之中,兀那郑石打小被家里的妇人娇惯,一有不顺心就喊打喊杀,在京里别提多招人嫌。

   以前啊,武安侯府的老夫人逢人就说,郑石这是有乃父之风……”

   说话的少年口中的“乃父之风”怪腔怪调,惹的众人哄堂大笑。

   “莫急莫急,还没完,那郑石顽劣不堪,小小年纪就知道摸人家姑娘的脸,现大理寺少卿的长女十岁时就曾被他摸了一回,现在都送回老家三五年了。

   官员之女,尚无法避开他的欺辱,何况民女?而这次状告他的,正是三年前被他欺凌过的民女。”

   那人说到这里,声音陡然变得沉重起来:

   “据那民女口述,三年前,郑石与她偶然一见,便心怀不轨,尾随至家中。

   却不幸被那民女的兄长撞到,郑石索性直接让护卫压着那民女一家祖孙十八口在院中,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如何欺辱了那民女……”

   徐瑾瑜听了这话,端着茶碗的手停顿片刻,心下一沉。

   可还不待他细思,那人便继续道:

   “之后,郑石许是觉得留着那民女一家会是隐患,所以……痛下杀手。”

   “其实,这里头我最好奇的是,要是这么说,那民女又是怎么果下来的?郑石既然想要斩草除根,自然不会留有后患。”

   “郑石当然不会给自己留有后患,他与那民女虽有露水姻缘,可却下手很辣,当胸一剑,本该一剑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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