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生者不易、将计就计32(1 / 1)

经历了一场闹剧让陈楚顿时失了睡意,于是重返破庙埋葬了那个试药的可怜人,几根干柴被丢入篝火中瞬间整个破庙被照亮,泥塑菩萨冷眼的着陈楚和破庙里发生的一切。“佛无心,人却有佛心,到底是向佛之人有善心还是善心之人才信佛呢。”陈楚无奈的摇头一边取出干饼烘烤着一边翻看着刚捡到的《摘星诀》。

‘气转七窍府,可摘日月星。’陈楚刚看第一句就忍不住将口中的酒喷了出去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好大的口气,我这全力一剑连开云都费劲你倒是直接摘日月星了,我来看看怎么个摘法。”书中并无深奥功法却写的十分详细,就着酒饼看书不知不觉已经是破晓时分。

陈楚揉了揉微微发胀的双眼将手中秘籍丢进了快要燃尽的火堆中,“两个人的性命就换来这么浅显的轻功法诀,还是别留在世上害人了,不过也算对我有所启发。”一缕清风吹散了陈楚脚边的茅草,不见他如何动作就已经坐到了庙外的马背上。

昨日还是阴雨连绵今天确是烈日当空,直晒的一夜未眠的陈楚两眼发胀,陈楚掂起酒葫芦摇晃了半天也不见有一滴酒,恨不得将舌头塞入葫芦里把酒舔个干净。“这才出来一天就这么难走,早知道我就省着点喝了,都怪平时和那两货奢靡惯了都忘了怎么节俭了。不行!我得赶紧找个小店休息一下。”陈楚现在体会到李白经常说的行走江湖是何等不易,他策马加鞭迎着官道向着九华山前行。

“驭~”劳累的马儿喘着粗气停在一家路边栈店旁,撒野跳脚的马儿差点将陈楚甩落下来,陈楚翻身下马亲昵地摸着马头安抚道:“酒儿乖,待会儿好好吃好好睡。”这一路疾驰还没到九华山就人马双疲了,要是遇上个心生歹念自己多半是交代了。

在店前拴好马,陈楚扯着有些嘶哑的嗓子冲着店内喊道:“店家!迎客!”

“来啦!来啦!”一道尖细的女声声传来,随即传来蹋地板的咚咚咚声。从店内跑出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妇人,一见到陈楚眼里像放出光来,也不等陈楚反应直接搂住他的胳膊往店里拽,说出来的话还亲昵的很:“哟!哪来的俊后生怎么弄成这副灰头土脸的模样,这嫩嘴皮子都开裂了,正好翠姨我这有上好的佳酿给你润润嗓子。”陈楚装出一副愣头青的样子连连点头实则暗地里打量着这热情的老板娘。

这翠姨姿色不错要是年轻个十岁也算得上个美人,盘发上三根银发簪表示头发经过精细的打理,宽松的外衣内不着衣兜半边好风景都裸露在外,只是那搂着自己的双手食指却有些粗糙,这么一看除了也没别的不对的地方。

店里有一桌人正在吃酒联席外面的马车像是押镖的镖师,陈楚被拉到一处窗边正好能看到酒儿。他一拍脑袋向着翠姨道:“翠姨,还请劳烦给我那马儿备些上好的饲料。”那翠姨笑靥如花直呼放心,不一会翠姨端着酒肉过来,还自顾自的坐在陈楚对面殷勤的倒酒唠嗑起来:“小兄弟这是从哪来又要到哪去啊?”陈楚端起酒碗侧眼看着另一桌上三人一直盯着自己这桌心中有些戒备,如果是单看这翠姨倒罢,自己疲惫了这一日夜如果是盯上了自己那就有些棘手了。

翠姨见陈楚端着酒碗迟迟不肯下口一拍桌子冲着柜台方向喊道:“刘大,再拿一个碗来!”不一会儿柜台处走来一个瘦弱的伙计,翠姨瞪了眼伙计自己抢过酒碗拎起酒坛酒给自己倒满,豪气地端起酒碗敬陈楚:“小兄弟莫不是认为我这是黑店,若是信不过翠姨我干了。”还未等陈楚阻止翠姨一口干完碗中酒。看着抹嘴的翠姨陈楚心中无可奈何也只好喝下碗中酒。

酒水虽辣入喉却似清泉,“好酒!”陈楚将碗重重拍在桌上,翠姨笑意更浓嘱咐道:“小兄弟这酒后劲很足,莫要贪杯,我去给你那马儿送饲料去。”说完便拿着碗回了柜台,陈楚看着翠姨扭动的背影心中嗤笑:“能让我喝醉的酒还不知有没有呢,不知道我先生还有个外号叫酒仙吗,这酒……不对!”远处翠姨的身影变成三个上下晃动着,迷迷糊糊中听到翠姨的声音响起:“动作麻利点,天快黑了。”

这一觉陈楚未曾在梦中修心剑,醒来时只觉口燥难耐,摇晃了下昏沉的脑袋陈楚才看清周围自己此时双脚离地被勒住双手吊在房梁上,那瘦弱的刘大握着把剁肉刀从隔壁转入房间,提着刀的刘大脸上露出与他身材不相符狰狞口气中满是威胁:“小子,我那娘们可让你占尽了便宜,待会放血的时候可别怪我狠心。”陈楚听完微微愣住,也许是药效没过的原因他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占过那翠姨的便宜,想开口反驳,可被麻痹许久的口中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涎水不停流出。

“看你这废物样子,放心吧我这迷药连大罗金仙也要三天才能恢复自如,等我磨好刀你就解脱了。”刘大口中哼着不知名的曲回到了隔壁间,不时便传来了磨刀声。

陈楚的意识又开始朦胧起来,他检视体力情况尝试运功但所有经脉都已软化无法运转内力,心中懊悔自己不该有存善之心些许的善意就害了自己,不知不觉中眼前又陷入一片黑暗,此时陈楚体内的心剑剑气在经脉中流动。

迷糊中陈楚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挣扎着醒了过来,“哟,小兄弟你醒啦!这样甚好,翠姨我啊可不喜欢毫无反抗的死尸。”这女人穿着内衣坐在自己的身体上摸索着,陈楚心知不妙者婆娘心大得很居然想让自己做个风流鬼。心剑的剑气流转让陈楚恢复了不少气力,至少可以开口说话,看着屋内不见了刘大的身影。

陈楚发出虚弱的声音:“翠姨,这事一人做可没乐子,我都这样了不如解开我让我拿出本事好好伺候你也好做个风流鬼。”翠姨从身后掏出剔肉刀割开了绑住双手的粗绳,媚笑着解开了陈楚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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