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明争13(1 / 2)

那日爷自起了床,便问道,“去元歌镇的人回来没有?”

外边便有人回道:“爷,没有哩!”

一直到傍晚时分都没见回来,心里便更加着急。便到那府上去安排。突然门口走进来一名紫衣男子,“二叔,您可好啊!”

那人一听道有人叫二叔,便回身去看,一看到那紫衣男子,便打了一个哆嗦,急冲冲走上前去,低着头说道,“您有事,不过吩咐一声,干嘛亲自来一趟。”

那紫衣男子也没理会,只见后面跟着六名紧身衣的青年男子,他们也不言语,只是贴在那紫衣男子后面,那叫二叔的满头大汗,手足无措。只见紫衣男子掏出手绢,替他擦汗,一边擦一边说道:“这大傍晚的,您怎么这么热,我看这外边的天还是有点冷,要不你出去透透气?”

老爷一听,如得了什么大赦一样,便应道:“是,是,是,我这就去,我这就去。”果然就跑到那门外的院子里站着,动也不敢动。

那紫衣男子便大摇大摆的坐在那主人家的位置上,周围里仆人家小没有一个敢吱声的,也不敢动。那夫人领着丫鬟也赶紧到那地上跪着,将身子匍匐在地上,也不敢说话。“二婶何必这样,我来就看看您们,快回房歇着吧!”夫人一听,也赶紧爬起来,告着饶去了。

“二叔,您不热就进来吧!”他在屋内说道。

那老头是尖着耳朵听,一听到这话立即往屋内来,走到那紫衣男子前面不远处站定,因为很胖,所以他一直躬着身子就显得很累。紫衣男子看着他的模样,发出一声冷笑,便使了一个眼神,只见旁边一位青年走过去,扶着二叔到那椅子上坐着,那二叔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扯到座位上,连声道谢。

“二叔,叫您办的事,您可没怎么办好啊!”紫衣男子伸长脑袋看着他。

“我正在办,正在办,快好了,快好了!”二叔一边说着,一边擦汗。

“我听说今天中午,刘大人要到您府上来讨他的未过门的妻子,您拿什么给他?”紫衣男子说道。

“正去接,正去接,”二叔又重复道。

“不过,他的未婚妻接不到了,”这时二婶亲自端上一杯茶过来,那其中的一名青年便替紫衣男子接了放在几上。

“……”,二叔一听这话,脑袋一头雾水。

“那元歌镇上的周家,仗着他家有个远房亲戚兄弟在六部任职,可威风了,他家那公子可上道了,将咱们刘大人的未婚妻给抢了,得亏有人出手,不过再晚点去,可能这刘大人,你就得彻底得罪了。”说完他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便丢在桌子上,茶水洒了一桌,起身往外就走,“我这几日累得慌,心里也不太舒坦,还望二叔您多担待一下我的事。”

那二叔看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大门口后,如同经历了一场大病,即刻瘫软在座位上,那二婶也风风火火的跑过来,给他擦汗水。他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快,快,去元歌镇,用最快的马,就用那匹狼马,叫刘七去,一定要办妥。”一边说完,又喊道:“快备车,我要去拜见刘大人。”

只见一骑快马,从府上绝尘而去。

元歌镇,周家

这是一大大的四合院,院正门两扇大铜门高约丈五,宽约丈二,门外是一条宽阔的马道横着,平日里那马车便是直接从门里开进,停在那院子里。这是元歌镇上最大的周家,门口那两座石头狮子更是雄壮威武。

此时天色已经晚,那周老爷才从那外边回来,正独自坐在厅上叹气。他已经是第三次问仆从,“少爷回来没有?”

“老爷,没有。”仆从便回答道。

“这个畜牲,……”,他一边生气,一边打摇着头。

“是你不让他回来的,你现在又在骂他,他犯了错误,敢回来吗?”只见他夫人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抱怨道。

“你们妇道人家,懂个什么,……”,他甩了甩袖子说道。

“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你懂,没见过你这样的,成天畜牲畜牲的叫,你什么时候说过一句好听的,什么时候对他有过好脸色。”那女人便哭了起来。

“他配吗?”那中年男人拍着桌子吼道,“这些年,你瞧瞧他都干了些什么,读书不读,写字不写,这些不提就算了,府上丫头换了一批又一批,你问问他做了什么,出人命的咱不说。那镇上御厨坊、那郡里碧春苑、铜轩赌坊哪家不是城堆的欠条,你就知道惯着他,你惯着他,这个家迟早要让他败光,你只知道哭,哭……”。那中年男子越说越气。“来人,将夫人扶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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