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详写内容(大章)(2 / 2)

“娃儿,住手,时隔多年,出手还是不留情。”慕容冲认出云水谣,出手挡下青年的致命一击。

“北疆克鲁族哈尔汗,谢过前辈”青年一阵后怕,转身朝慕容冲一拜谢道。

“原来是克鲁族的天骄,这女娃与我有旧,切勿记恨,快些去吧”慕容冲回声道,青年听完快速逃离彭城。

“大胡子,他骂我家人,你居然帮他,小心我拔光你的胡子,砍了你的槐树,把你从断山坪上扔下去。”云水谣腾云就要先拔他的胡子。

“你这小娃心性难改,终有一日会生事端,老夫今有要事,先擒了你交给你师傅,看她如何收拾你”

慕容冲右手一挥,袖子里飞出一张大大的符箓卷轴,将云水谣裹了起来,觉得不放心,又拿出一张符箓点燃,化作绳结将卷轴锁了起来,收到袖子里。

“前辈,云水谣不通世事,顶撞了前辈,实属无意之举,请前辈抬手,放了她吧。”陆见心拱手鞠躬道。张陵瞧见是圣境吓不知所措,见陆见心如此,也躬身行礼。

“倒是有些胆魄,我乃三仙道慕容冲,与她师尊有旧,自知她的脾性,不会伤害他的。”

慕容见彭女如此,也不由欣赏道。随后对着彭城上空大骂道:“傅君遥,你个小王八蛋,给我出来,忘恩负义之徒,抛弃发妻,未过百年,竟敢续弦,我慕容冲第一个不答应。”

陆见心一阵愣神,往日也有反对之音,却大都窃窃私语,不敢直呼,这老道居然敢城中叫骂,料想也是一莽撞之人。拱手道:“前辈切勿高呼,我便是君遥的发妻,何来抛弃发妻之说”。

慕容冲错愕,骂了半天,原来竟是此人:“你便是那个青莲再娶之人,小小的一境修为,何敢做圣人之妻。”

“情深之至,我守护我夫四十年,为何不敢做青莲之妻?难道娶妻如何,还要看修为几境?”陆见心浑然不惧,只恨自己境界低微,不能爬云,抬头说道。

“你可知青莲乃并蒂莲花托世,命中之人天定,你竟敢乱天之命,不怕天谴。”

“既是天定,为何早夭,我自当敬重红莲仙子,可世事如流,我自出生之日便看守青莲肉身,彭城也因青莲而建。十几年日夜相伴,青莲便是我的天命,我怎的是乱天之命,又有何不敢搏一个发妻之名,若这也是乱天之命,我又何惧天谴。”陆见心字字铿锵,掷地有声,隐在四方的修士,也不由另眼相看。

“谁言红莲早夭,她不过。。。。”红莲的三缄其口,让慕容冲顿时无法言语,另言道:

“青莲乃人族救世之人,怎可沉迷俗世,理应挂帅出旗,卫我人族。”慕容冲向天拱手,大义凛然。

陆见心轻蔑道:“这天下,难道是我夫君一人的天下?这人族,难道是我夫君一人的人族?若无我夫君,尔等难道便引颈待戮,割地求安?若无我夫君,尔等难道便抛家弃子,为奴为仆?若我无我夫君,尔等难道便不战而降,馋言媚骨?这人族若只系一人之身,那又何须守护,又何须要我夫君?”

易从云刚进城门,便听到城中的质问,振聋发聩,字字诛心,三十年一梦在俗世,仿佛就要找到答案了。

慕容冲胸中热血翻涌,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强撑言道:“人族已在乱世,结果如何不论,你也难逃,黑怖入侵之时,圣境乃主战之力,青莲难道偏安一隅,你应知他自当杀敌向前,你不过是他心头累赘,阻他向道之心。”

并蒂莲花剑铮鸣而出,陆见心运转绛珠草所授御剑之法,莲花剑通灵,以剑载主,飞上云端,躬身行礼道:“前辈乃人族巅峰,今日之事不过是心系青莲,心系人族,可我自出生之日,便持此剑杀敌,所斩怖兽之数,三十年来,早已过万只。世间非人族之修士,更有人间之众生,我辈不甘为人族之累赘,同有向道之决心,红莲仙子与我夫君的前缘,我自心向往之,我也愿做人间众人的红莲,乱世来临之时,倘若我有一日阻我夫君之道心,阻我夫君之大义,我便以此红莲之剑,自刎在城楼之上。”

陆见心单膝跪在莲花剑上,面向婆南城,红莲短剑瞬时出鞘,挥割秀发,以此为誓。

慕容冲长叹一声,似被说服,带着陆见心下落到地上,无奈正要说些什么,慕容齐冲了出来在老祖耳前说到:“老祖,青莲修为记忆已失,娶妻之事,众修士心照不宣,不可妄论”。

慕容冲一脸铁青:“啥,你不早说。”

“慕容海让我查清此事,方才得知,我便来了,是您飞的太快。”

慕容冲对这陆见心道:“不错,胆魄,大义,无可挑剔,小友今日之言,恐怕连我们这些修士也须铭记。”

陆见心笑望着隐在暗处的修士道:“应当感谢前辈,让我借此之事,来堵悠悠众口。”

慕容冲大笑三声,转头向慕容齐小声道:“我刚才可有报咱自家的名号。”

慕容齐挠了挠头,自己明明刚来。

陆见心突然厉声道“彭家军听令,今日之事守口如瓶,谁若外传,军法处置。”躲在暗处的人间兵士与城中百姓,齐跪道:“谨遵陆将军令”。

慕容冲见此赶忙道:“对对,今日之事修士妄言者,如同。。。”老祖左看右看,从袖子里放出包成粽子一样的云水谣,指了指

“谁敢胡说八道,老子活劈了他。”

张陵,陆见心愣在当场:“老先生。。。老先生还真是出人意表啊。”

“对了,青莲尚在何处啊?”

“昨日不知是被谁拉出去喝酒,天亮才回来,这时估计还没醒酒。”陆见心无奈道。

城中,琴清走过茶摊,看着眼前的易从云,心中传音道:“你可愿回来!”

易从云瞪着琴清的双眼,吃惊道:“你的,你的眼睛能看到了。。。。”

琴清不语,望着易从云的脸,许久,琴清将自己曾经蒙眼睛的丝绸,系在易从云剑柄之上,莫问剑已碎,剑柄上的剑穗也已没有,丝绸替代了原有的剑穗。

“这又有何难”。琴清转身离去。

易从云脑海中的传音,

仿佛在回答他,仿佛在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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