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他是好人21(1 / 2)

大概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一辆白颜色的皮卡停在魏一飞跟前,:“老大让你先去田里,再回家。”

“干嘛?我他妈脚还没沾地呢!不去。”魏一飞很恼火,不愿意坐皮卡,跟阎广说,:“跟过去把我的车开过来。”

“老大也在田里,那帮孙子偷工减料,不盯着乱种。”车上的人说,等待魏一飞上车。

每到种植罂粟的季节,魏一飞都觉得对不起毒枭家族的称谓。亲兄弟作为头号通缉人物,实际上却像个农民,亲自盯着种收入库,甚至提炼,什么时候成品出来,他才多少看起来能像点样子。

“我不去!你带她去,我先找地方睡一觉,浑身滂臭还要我去田里!别忘接我。”他自顾自朝着酒店走去,把金鳞珠交给了阎广。

“上去。”阎广学着魏一飞说话就不耐烦的样子对金鳞珠说,让她坐在皮卡驾驶室的中间。

“你女朋友啊?”司机笑呵呵地问,看什么新奇的事儿。他个子不高,胖墩墩,长着络腮胡子,身上汗味混合烟味,非常浓烈。

“什么女朋友,哪来那么多女朋友。”阎广说,闻到了身上的味道,调换位置,自己坐在了金鳞珠和司机中间。

“二哥的。”司机不死心

“谁的也不是,赶紧走。”阎广给金鳞珠系上安全带,在车发动后翻找,司机打开零食包,递过来一包薯片,他没接,直接将包拿手上,找火腿和软面包递给金鳞珠。

为了更容易控制,下车吃饭的时候,魏一飞没有金鳞珠吃一口东西。她一定饿坏了,软绵绵的,一副听天由命的无力感。接过火腿和面包的时候,还以询问的眼神确认了一下,得到阎广的同意才狠狠咬了一大口。

“新来的几个拉到业务了?”阎广问。

“不好弄,两个跑出去被抓回来卖给大鼻子,一个跟同行抢客户,叫割了,没了,血呼啦叽。”司机轻描淡写地说。

“狼窝虎穴,不好跑,安安静静说不定能活下来。”阎广说,一大口吃掉一半的牛角包,眼睛也不抬抬。

金鳞珠隐约听出他似乎在暗示自己,但很奇怪。他是真是矛盾,一边想要把自己从半山腰推下去,一边又好像提醒她逃跑会死…他在想什么…

一望无际的农田里,机器像牦牛一样有力,正缓慢的播种。一辆黑色的房车停在田间地头的树底下,几个挎着长枪的人远远近近,农田边缘搭着瞭望塔,带枪的工人在上面转来转去。风从周围的森林吹来,将四周的铁丝网吹的嗒嗒做响。由于天气晴朗,体感暖丝丝的。

阎广将金鳞珠带下车,来到黑色房车跟前,问候歪着头盯着他们的白衣男人“鸣哥”。

鸣哥看起来五十多岁,瘦高,梳着油头,戴着墨镜,一身白色运动装。他歪着头笑盈盈的模样,像个好人。

“这是我们老家那小姑娘?”鸣哥像个儒雅地老师,得到回应后便站起来,“走走吧,天气好。老二不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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