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偷窥派出所所长的行动17（1 / 2）

黑灯瞎火中，金鳞珠蹲下，一边试图安抚来人冲动中可能造成的误伤，：“不要伤到人！你们冲我来的话，什么要求说就好了！我们不会报警，我可以做的我都做。”

“魏一飞？我能闻到你的味道！你想干什么？”田久久再次确认窗外的味道并不是自己凭空想象出来，她大喊，随后便感觉一束光冲在晚上，一根纤细冰凉的针头刺进脖子，“有拿了针！啊！”她还没有喊出来，便被捂住嘴巴。

郁色在房间暗下来的瞬间便蹲下来闭上眼，迅速靠近墙壁，借助窗外微弱的光线在人影僮僮之间扫了一腿，准备先冲出房门，但弱于手无寸铁，还没有来得及套用坚持了好几年的跆拳道，便被电棍杵到腰，一股强制关机的激流瞬间从下往上冲，带着说不上的极速的腰酸背痛无法呼吸让他倒地不起。

陈美华没有出声，愣了片刻，屏住呼吸，将黑色手帕塞进内衣，趁着没有灯光躲进吧台后面。

紧张又快速的衣服摩擦声音持续一阵后，金鳞珠也被抓住，捂紧了嘴巴。他们低声交谈，“还差一个！”

“不可能跑出去，上楼了！来不及找！赶紧去车站！”

随后几个人抬上不停挣扎地金鳞珠，静悄悄地跑了。

天旋地转的陈美华，握住手机在捶鼓一样的心跳中着急打电话，却好像动弹不了，脑门的血管此时此地比纸张都要脆弱，稍有挣扎便要破裂似的。院子里早已经没了动静，她在心底里忍不住打算如果再也找不到孩子，她该怎么做，同时让自己保持记忆，重复听到的话“赶紧去车站”。大约几分钟后，她才撑破僵硬的手指，拨打报警电话。

……

被污染了二十多年的大海，被迫变成沉默的杀手，释放看不见的放射物的同时，还发出阵阵刺鼻的腐坏味道。禁止靠近的标识牌随处可见，警戒线拉的一层又一层，反光条夜里像一块一块地灯光一样亮。死亡海岸，成了亡命徒的最佳逃跑地。他们偷渡的方式更嚣张，不做任何防护便来往于海航线上。

以魏一飞为首的一行人，从小区地下室开车跑出来，在监控并不遍及的乡村小路分道扬镳。他带一个小弟，让其他人从待砍伐的干玉米田跑掉，再带上金鳞珠前往港口码头。

他身上的味道被识别，担忧健身房留下的东西过多，又想到可能被伤害的田久久，烦闷中一脚油门踩到底，冲出没有人来车往的乡村公路。

车灯像挖穿黑夜，雾气探头探脑，幽灵一般从灯光里穿过。魏一飞将金鳞珠带下车，站在路边撒尿，：“把头转过去！”见金鳞珠站在旁边盯着他，让本想一泻而下的尿意被憋了回去，他便吼了一声。

金鳞珠嘴巴被粘着胶带，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出几步远。

“网传你透视啊。”他抖了两下，拉上拉链，饶有兴趣地问。

金鳞珠暗暗观察，确定是在距离鳞珠红娘馆不远的小路上，再往前不远，便是国道。旁边是几乎收割后的农田，高速路收费口虽然不远，路程也足够长；在两个男人跟前，她能跑出去但是跑不掉。所以，便安静地等。

魏一飞撕开她嘴巴上的胶带，带着恶作剧一般的力量，“刺啦”一声。

金鳞珠舔舔嘴唇上撕裂的疼痛感嘴唇，摇摇头。

“说话嘛，摇头什么意思。”魏一飞把脸凑过去，“你比田久久漂亮，脸蛋儿圆圆；广，是不是弄错了，她眼睛是黑的。”

“赶紧问吧。”坐在驾驶位置的男人说。

“哦，得把眼珠子上的东西扣掉。”魏一飞说着伸出两只手，一只摁在金鳞珠头上，一只准备扣她的美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