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沈霄篇六99(1 / 2)

大年夜,我管不住脚,去了湖光榭。

她醉倒在地上,那个婢女抱不动她。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醉得一塌糊涂,似乎把我当成了豺狼虎豹,拼命往床的另一边躲去。

我心一揪:“你怎么了?”

她双目紧闭,我突然发现她手臂上的伤痕。

我不仅联想到曾经恶毒待她的孟贞。

又是那个毒妇做的么?

她还真的管天管地。

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保柳卿姝又要保楚瑛。

元宵宴上楚瑛被人以一种低劣的手段陷害。

我却莫名其妙的担心江清月为此事忧虑,怕她睡不好觉。

思来想去的,我召见了她。

她来了,穿的很风凉露骨,锁骨下沟壑可见,以至于我倒吸一口冷气。

想把她就地正法。

皇姐质问我,到底是如何“宠幸”孟贞的时候,我有些难堪。

我不愿任何人发现我那扭曲阴毒的一面。

我一个大男子,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终究有些卑劣吧。

于是我用凉薄的口吻刁钻的质问她刑部一事,她愣住,神情有些受伤。

也如我所料,她果然不再追问我孟贞的事。

我松了口气。

暗中对付皇姐的人一直不少,尤其近来,在朕耳边煽风点火的人越来越多,频率也高。

而皇姐毫无察觉。

她性子耿直,并不清楚自己得罪了多少人,碍了多少人的路。

她该退出朝堂了,去相夫教子,那些明枪暗箭自然会远离她,她才有安稳的日子过。

过了些天,我对她说:“皇姐年长,该嫁人了。”

她闻言,双目通红又难以置信的对我说:“沈霄,你真行。”

我:“????”

就这么一句话都说不起么?

然后次日,她在大殿上自请去和亲,我当场惊住。

国事已经叫我焦头烂额,她还挺会找事。

我一时气恼,冷静下来又仔细思忖了和亲一事。

安槐君皇年轻,如今大夏皇帝是我,我能给她撑腰,或许嫁过去也不错。

我故意当众给江清月喝杜康。

在她喝醉以后,我又放心不下,亲自去照料。

她喝醉了,竟以为还在从前,抱着我不让我做皇帝,说做皇帝很危险。

她还说,皇帝会有很多很多女人,她会不高兴。

是吗?

我才想起来那些妃子都是我的女人,可笑我以为我只有一个女人。

我明明只想要一个女人。

她醉醺醺的质问我:“你不会真的想做皇帝吧!”

我说:“我从来没有想做皇帝。”

这个皇帝做的一点都不快活,我怎会想做?

可是她一定不会信我这句话的。

……

九明山上,拖催情香的福,她求我帮帮她。

她抱我,吻我,扯开我的腰封。

我脑中一片空白,疯狂的回应她,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身下。

她分明在催情香的作用下意识迷失,却情不自禁的喊我的名字。

动情而痛苦的喊我。

我从她身前猛然抬起头,看到她神智不清,却源源不断的流着泪,口里一遍又一遍喃喃喊我的名字。

哪怕从马上摔下来我差点残废,我也没有软弱,却在这一刻莫名的泪如雨下。

我想起她三年前不顾我的哀求离开我。

想起我那石沉大海的数百封诉衷肠的书信。

想起江留说,他女儿不能做笼中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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