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半广告费（1 / 2）

胡梓涵告诉袁薇薇说：“薇薇姐，我在飞机上睡了一觉，还可以，现在我要来对台本，等下再和凡夫子老师聊聊我节目收视率的事情。”

轩辕凡夫赶忙说道：“收视率是很专业的问题，我可回答不了啊，梓涵老师。”

“我不跟你说收视率数据，而是关于收视率其它的问题。”胡梓涵咯咯一笑，就跟着广告部的人去了主席台那边。

于是轩辕凡夫跟袁薇薇说：“你看这个节目的收视率数据，说改版之前是0.4，现在是0.8，我对收视率数据没有研究，所以请教你一下，0.4意味着什么？0.8又意味着什么？虽然我们的数据老师也很智慧地说：节目改版，带来了观众群体的大量增加，增长率达100%。那么，这个100%到底有多少说服力？这些问题，我们自己要思考一下，我相信专业的客户，是很难被这个数据打动的。”

袁薇薇也有点迷茫，说：“数据老师这么提供，我们也就这么说。但是，今天收视率调查公司的人也会来，他们是作为第三方数据公司来讲解我们的收视表现的，应该会很有说服力。”

“当前也只能是这样，我看了资料，中国的收视率调查，当前还只是比较原始的手段，他们的数据也只能是这样一个作用，有，总比无好，我看到广告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说几乎所有的广告主都有一个疑惑，根据收视率数据来看，他们觉得自己至少有一半的广告费是浪费了的，但又说不清楚自己的广告费到底浪费在哪里。电视台广告部自然也没有答案，也不会提供答案。”

接下来，帮着袁薇薇梳理完主讲PPT的文字表述后，轩辕凡夫就去看胡梓涵的彩排。说实话他又有点心猿意马，而且十分矛盾，当然更多的是不断的否定加否定，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多想跟胡梓涵还有什么发展。

也许是自古以来吧，中国的穷书生，幻想了无数“穷书生”和“大小姐”的“爱情”故事，从而教会了现在这些属于穷屌丝的臆想本能。可是对于一个理智的人而言，是不能沉湎其中的。

正微微闭着眼睛的轩辕凡夫，想着这些问题，到底是泄气起来了。即使就是自己和黄芳华之间有真爱，一次交集，最后就是永久的平行线存在模式了。而自己对于胡梓涵，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一次交集的，那是对于自己的绝对负责。

“累了吗？”一生关切的声音呢传来。

他睁眼一看，当然是胡梓涵，他太熟悉她的声音了。于是坦然说道：“刚才确实有点烧脑，有点累了。”

“来，我给你揉揉太阳穴。”说罢胡梓涵伸手过来。

轩辕凡夫赶紧完后躲开，说道：“你要是给我揉了，我回到台里，我们台长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