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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我还是继续写作。
什么是让人极度痛苦,什么是痛苦,就是经历的那个痛苦,必须经历的那个。
因此就可以给出答案了是吗。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痛苦,在那个时候。
现在我来解答,如何解释痛苦,就是那样,他本来如此。就该是那样吗。
不必说了,他就是那样,我的答案。
答案他来了。我不去管了。
我没必要把他留下来,留下来有什么用呢。我能够把他留下来,陪他玩吗。固定下来,我死了。
我说的是我的开心的心死了。
我的写作完全看天赋。显然如此。
没什么不好接受的。谁又能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天赋呢。
什么是什么。
不管他,我讨厌和我差不多的那些哲学家,因为看他们的,开始是有趣,看下去是一种煎熬,就像看我自己一样乏味,枯燥,复杂,无聊。
就是这么臭。
说着我该放个屁,然而我真的放了。
所以,我真的不会喜欢看书,你知道的,我废话连篇,你知道的。
不敢相信一个不爱书的人,来写书了。一个害怕车的人,让他去骑车。
这些都太过奇葩了。
写的东西,自己会觉得难过。
我可能会感谢这个机会让我写书。这个是我人生,最好的归宿,不是吗。
也算在人生的某个机会,遇到了你。
这个机会很宝贵。
因为他就是那么刚刚好。好到,我在怀疑,到底是不是我。
也许真的不是我,而是一个比我高尚,比我认真的人,在指导我,虽然我很认真,还是感觉到,自己并不是那么聪明的。
我很奇怪,为什么总是在后来才想起来,这段旅程。
我只是参与了其中一小段。
潦草,也别把好坏区分开来。
我需要这样的潦草。
我需要夜晚来创作。
我就是我的素材。夜晚是我的环境。
但是,到时间我也会睡觉。
白天写一点,但是没有晚上的思绪来的快。
人生的缘分很奇妙。
明明不知道写什么,总是会写出来。
明明不知道该做什么,总是会做点什么。
就算如此,我也因此遇到。
我遇到了很多好书,很久以前,我就想要的一本书《纲鉴易知录》,他就摆在我的面前。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奇妙。
我有好多想买,就是这本书感到遗憾,因为太贵了,所以没买。这回遇到二手的就买了。
还有好多书,我不知道该不该买。比如顾炎武的《天下郡国利病书》。顾祖禹的《读史方舆纪要》到底要不要买。
这些问题,我一辈子也搞不清。因为我不读书,却喜欢买书。爱买书就算了,还会考虑到底喜不喜欢。
你说可笑不可笑。明明不看群,还要分别好坏,喜欢与否……
我就是那么奇怪,我是不懂自己。更不懂人生的。
人即是天地万物。人与自然本来一体。
这不可能是我说出的话。
为什么我会发这个神经,我是不想回忆。
管他呢,就当作是读过的一个哲言,很有道理,却不懂。
莫名其妙是这些话的风格,也许是境界导致的,这些境界都是回不去了。
懒得回去。因为回去这些境界很好心力的。我好累哦。
不回忆了。
我自己玩去了。
深更半夜,谈论这个,可能会睡不着。
幸好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