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悄悄地把种子酿成果实52（1 / 2）

鱼神终于没忍住，在他又一次描述了罗马得一离经叛道的爱情之后，她在某个章节末留了言——请问，罗马得一对颜彦的感情那叫爱情吗？我觉得那算不上是什么爱情，顶多是一种执念，也许执念也是爱情的一部分吧。

他一时语塞，又倍觉郁闷。“作为一个仍处在孤独中的灵魂，他坚信自己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默默爱得更深。”说出这句话的老马才是真正的知己啊！在心里他在这句话后面狠狠加了一句：

更根深蒂固。

他有些恨恨地回道：

没有人可以说他能窥测到爱情的真谛和全貌，也没有谁能说他获得的就是真正的爱情。爱情不是生活、生命的全部；但的确有人为了爱情付出了全部生活和生命。这就是爱情神秘、诡异、伟大不可测度的地方。

她哪里会知道，直到今天，直到离开校园生活后长达30余年的今天，直到身陷囹圄10年后的今天，直到现今过了天命之年的今天，对颜彦的记忆依旧像当初第一眼那样让他痛心；但尽管即使也许他早已是一个从她心里被抹去的影子。

不可言说，不知对谁言说；不可追求，无资格追求，此生只能眼睁睁望着，却无能为力。

老马说：爱情自有其本身的起点和终点。

年轻时没有及时积累足够的资本去爱，年老了经历了人生的磨难、挫折后更是无能为力；没有家庭时都没有办到的情事，有了家庭更加无法办到。那些动不动就一夜之间人生逆袭翻盘的戏剧性，只有在小说、影视里才能发生，真实生活里从来都是一个脚印一个脚窝。

欲速则不达。

时过境也迁。

原本可以在颜彦身上获得全部理想爱情，因为求而不得，自此只能一次获得一部分，艰难地一部分一部分获得爱情理想的拼图。一次次把偶然变必然，得之艰难，唯心自知。

单颜彦的“花容月貌”之特别的“月貌”之特别特征，他直到2011年春天才在江城公司面试的时候遇见马月娇。她发自内在的光、像月牙儿一样的相貌，一下子就找到了那时颜彦的感觉。

花容的女孩子常见，但有月貌的却可遇不可求。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把她留在了公司。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其时罗马得一又接到了赵焕光打来的电话，催他早日成行，前往杭城，共飨大业。

他思忖要尽快寻求和她的关系取得突破性进展了，没有她的陪伴做护身符，以后转战华东的行旅将步履维艰。

他思谋华东之行。一天在梁栋的办公室聊天，他试探性地提议：章立权老大催得紧，想要我到杭城去开拓市场呢，但我放不下江城，放不下和你梁老大的感情啊。

不过，听赵焕光说，杭城乃至整个华东市场都非常不错，我们是不是最近开车到杭城、海市走一趟，看看外面的行情？借鉴一些经验对江城的发展也有好处，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

章立权是他们的共同老大，罗马得一觉得跟梁栋打章立权的名义会更靠谱一些，毕竟是他引荐自己跟梁栋认识才开始江城和他的合作的，他并不怎么买赵焕光的帐。

江城的发展似乎到了一个瓶颈期，梁栋也多次和他谈到，想寻求新的动力源。他动心了：去哪些人呢？罗马得一想了想：老姜开车，你，我，还带两个女助手。你看带哪两个？

梁栋沉吟了一下：倪琴，宁芳……其实我想带田鹭一起，你知道的，她一直跟我也不容易，带她出去转一下，算是补偿。你看你想带谁？

罗马得一试探性地说：带马月娇如何？梁栋笑了：我就知道你的算盘。她刚来，还没做什么贡献，会不会让人说闲话？

他盘算着说：我们这次是考察外面的市场，公司以后会需要外派人员，她到时可考虑作外派代表，别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梁栋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坚持，便顺水推舟：那就让马月娇、田鹭一起去吧。就在近几天去一趟吧。你跟人家沟通一下，看她愿不愿意。

他与梁栋议定后，就找了个机会把她叫到办公室谈话：公司有计划开发杭城市场，近几天会去考察，经过研究，想派两个助手跟梁总和我一起去，我提议了你，你意下如何？

不等她表态，他继续说：同去的人选还有倪琴、宁芳、田鹭，梁总提议了田鹭。我们开车去，姜师傅开车，正好一车五个人。去大约三四天的样子。

马月娇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我行不行啊？他口气坚定，想一举扫除她的犹豫：有什么不行啊？有师父在，什么都不用担心。出发前我会通知你做些小小的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