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来自河神的警告24（1 / 2）

“公子，贵姓？”河神扭动着他黑色的身体，像似看向了祁阳。

在祁阳视线里，河神有着两幅面孔。右眼之中，眼前的河神只是平白无奇的一块黑色，而左眼的视线里，他除了黑一点，周黑还弥漫着一种如有若无的黑气，与此同时，整个金门河面的黑气都在不断得朝着他聚集。

两种视线，两个视界。如果不是祁阳这些天见惯了稀奇古怪的事情，他肯定会再次陷入对人生的质疑。

对于再有八年就半百的祁阳来说，人生、欲望、规矩、好奇……这些东西早已和他没了多大关系。也许他的生命还在继续，但人生早在半年就结束了，余下的都是体验。

“祁阳。”祁阳的回应还算镇定，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问名字。

“祁公子，你……不问我名字吗？”

“先……姑……，您贵姓？”祁阳从对方的声音判断，这确实不像是一位姑娘，但从对方问话的语气来看，也不像是一位先生，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场景。

“呵呵呵，本河神无名无性，性是性别之意，祁公子当我是女人便是女人，当我是男人便是男人。”

没名字你让我问！听着这样的回到，祁阳平静的心起了吐槽的欲念。

“我看祁公子有些奇怪。”河神用一只触手一样的手指了指祁阳的左眼。

“这眼睛没办法闭合，看起来确实很奇怪。”祁阳礼貌性的摘下面具，露出了狰狞恐怖的已经被烧毁的脸。

对于他的外貌，祁阳早已习惯外人的视线，他之所以戴面具，只是为了让外人视线落在他的面具上，而不是他的眼睛。他很清楚，外人看到他的眼睛，总是会没来由的心生恐惧。

而河神显然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同样是生灵，灵者比人要更加镇定。

“不不不，它天生便是如此，若是有一天它闭合了，就会再也看不清这扑朔迷离的世界了，我说它奇怪，是因为它已经处于闭合边缘，但却没有闭合。”

祁阳听着这句话，思考着河神话语中的意思，然而，河神的话就像是一个哑迷，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但却不够直白。

隔了好久，河神继续说道：“它该闭合了才对。”

祁阳从自己的思考中回神，指着自己的眼睛，问道：“你知道它是什么？”

一阵奇怪的笑声从那河神的身体里传来：“呵呵哈哈，本官当然知晓，中国上下五千年，有什么东西是本官没听过的。”

听到这句话，祁阳很想问个问题打他脸，可惜没敢问，当然问了可能又是一番人生体验。

“它是什么东西？”祁阳过段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它？你得尊重你得来的恩赐，保持敬畏，方可道存。”河神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浓烈，仿佛心神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以至于身体也跟着震荡，与此同时，祁阳甚至都能感觉到整个河水都在震动。

仅仅只是用了一个它，就让他如此生气！但河神不也用了吗！

祁阳只敢这样想，却不敢这样说。

待河神心神恢复，他继续说道：“它有一个很形象的名字，正义之眼。”

睁一只眼？这描述确实和现状很像！

“它的每一代继承者都是但是最伟大的正义之士，从未有过意外。我曾数次见过携带过它的恩赐者，无不是当代最强的灵者。可是，它在你身上却显得很弱，弱到如果我不细心观察都无法发现它。”

“可为什么它会在我身上，我不认为我是什么正义之士，它选择了我毫无意义。”祁阳的这句话是一句大实话。当年资本积累的初级阶段他用过很多不光明的手段。虽然这些手段在法律的框架内并不禁止，但确实很突破人类道德下限。

“呵呵呵，这是天神的恩赐，本官也解决不了。既然它在你身上，那你就要好好利用。本官只能给你一个警告，好好使用它，莫要陷入堕落。”

“我不是很明白。”祁阳有意让河神多讲几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处灯光从高处打来，并伴随着一个响亮的声音。

“㗏！你在干什么呢！快上来。”那人站长金门桥上，手持手电筒，看着站在金门河岸边的祁阳。

祁阳的右眼受强光刺激却无法睁开眼睛，左眼却丝毫不受影响。那人他也认识，正是前来案发地巡查的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