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别墅杀人案2（2 / 2）

“好没诚意地请客。”张雅失望地说。

“什么都行！”祁阳给了张雅一个肯定的眼神。

听到这句话，张雅这才满意点头。她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在外面软件里点了最贵的三份晚餐。其中两份是她的，剩下一份是祁师兄的。

对此花钱买享受，祁阳可以说是毫不在意。自从变成了孤身一人，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的思绪似乎全部都落在了如何花钱上。可惜祁阳没有味觉，美食对他而言只能是裹腹的食物。

张雅丢掉脚上的拖鞋，盘腿坐在了沙发上，一点都没觉得这不是自己家。她打开电视，笑着回答：“有个女人死了。”

祁阳看向她，示意她继续说。

“这女人是个……，你懂的！来小区，做生意。结果那客户起了歹念，变成了嫌疑人，她也就死在了那里。”张雅有意避讳，并不想一口气吐出案件的过程。

祁阳看出张雅在拖延，只能主动询问：“那嫌疑人你认识？”

张雅露出半分惊讶的眼神，点头说：“是我堂哥！他……就是一个人渣。”

“能定罪吗？”这才是祁阳最关心的问题。如果可以定罪，那这死者的正义便是存在的，自然就可以否定了灵者留给他的逻辑。恍惚间，他想起一句他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正义并不存在，更不存在正义的化身。关于这句话，他心里明明非常认可，可真遇到了这类案件时，他又希望正义应该存在。

张雅摇摇头说：“应该吧，只要证据齐全，定罪不是什么问题。”

“为什么要说应该？”祁阳精准地抓住了张雅言语之间的漏洞。张雅身为警察，有着法律赋予的权利，更是应该相信正义的存在才对。

张雅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谢绝回答。祁阳也没再逼问，毕竟过度追问，会让张雅觉得他的行为很可疑。

于是两人皆陷入了沉默。张雅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期间看了一段偶像剧，又看了一段历史剧，又看了一段相声。每次切换节目都会向祁阳抱怨为啥偌大的别墅里竟然啥零食都没有。

祁阳不以为意，独自一人在客厅里喝酒，他在思考着邻家别墅内的杀人案。如果说，死者的正义没有被伸张，那故事会怎么发展呢？是有人替嫌疑人顶罪？还是证据不足无法定罪？

虽然他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但他心里确实有很多解决这类事情的办法。经商多年，他深知一个道理，任何违法的行为都可能会被另外一个违法的行为所掩盖。所以，违法的行为一旦做了，那一定会存在相关联的其他违法行为……。更何况，人在既得利益面前，什么违法行为都会尝试，作为商人，他对此深有体会。

祁阳并不认为自己是个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守法公民。他深知，这样的人是断然不会有他如今这样的成就。因此，他内心笃定世间不存在正义，或者说，这世间没有人愿意承担守护正义所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