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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淮之认真听完程㴋也的表述,笑着拍拍她“不用担心,我们去找那个女生聊聊吧”。闻言,本该放轻松的程㴋也反而心中咯噔一声,不可察觉的捏紧了手,但无奈,看着姚淮之那认真的表情,她也不能作罢,那就…….去聊?

东转西转后又来到了那条小巷子里,姚准之看着灰尘扑扑的通道捏了捏鼻子,ohmygod……还没感叹完呢,前面一个急停让她差点撞上去。

“停!”程㴋也打了个手势,忧心忡忡地只身向前走去,“我之前和她聊过话,多多少少算个熟人,我可以先和她沟通一会”姚淮之耸茸肩,及时止嘴“可以啊,说好了打个手势”。

程㴋也眨眨眼,径直走到那个人身旁。

她垂头低坐在地上,目光呆泄地看向远方,余光碰到程㴋也后,眼珠便一寸一寸的移过去,直直地与程㴋也对视。“姐……我朋友可以帮你,你…愿意和她讲一讲吗?”

那女子呆愣愣地盯着她,过了许久才抹抹青紫的眼角点头默认。yes!成功。程㴋也松下心中石,在身后暗暗打了个手势。

姚淮之按下录音键,不动声色地拉着秋南一走去。

“我们不是来揩开您伤口的,我们可以帮您,帮您摆脱阴影。”

姚淮之盘腿坐下,开始耐心等着她的回复。那女子有些难以启齿,过了许久才泪眼婆娑地轻吐心声。

“……我和他结婚有两三年了,前期他对我温温柔柔百依百顺的,我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办,可以说过的很幸福”。

说到这,她轻轻笑了下但马上又收起笑容,转而一片悲哀。

“但为他生下两个孩子后,我的肤质和身材都受到了很产重的伤害……他开始酗酒,工作上一有不顺心就来打我。我的腿上,腰上,手上都有淤青,不是我没求救过,但是周围的人都说他很好,很持家,反而指控我不做全职妈妈,风尘……我真的,好崩溃……”

她瞳孔缩小,浑浊的双眼里透出无尽恐惧。秋南一轻轻握住她的手,默默安慰。

“今天我本来想带全家人都享受一下滑雪的,但是因为教练没找好,他就开始埋怨我,我受不了回了嘴,结果……结果他就把我……”讲到这她再也撑不住,抱着双膝盖就呜咽起来。

“有想过离婚吗?”程㴋也沉默片刻说着,“不为别的,为你自己。你想要离婚吗?”

那女子强忍悲伤,带着哭腔回复,“有……但是,我的孩子怎么办?我的父母又怎么办?”“我可以帮忙带小朋友,有困难可以随时回国”,一旁的秋南一悄咪咪说着,手握得更紧了些。“我也可以帮忙,你放心离吧。冷静期什么的我们担着”。程㴋也望着她,将她充满汗渍的发丝撩到耳后,“爱人,先爱己。如果你不开心的话,那那些孩子也不会开心的。”

姚准之从始至终没说几句话,此时的她盯着和自己年龄大不了几岁的女子缓缓开口:“我们采取相应的措施。①是报警,让他付出刑事责任,就算是判个几年也是判刑,足够影响到他,②是把家暴证据给新闻,让他身败名裂,就算没判刑也会受到不小伤害,③是写律师信,先行争取扶养权。”

那女子惊呆了,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但却被两行清泪堵住,停顿许久,她扶着身旁人起身,小步而又沉稳地着向小巷出口走去。“没那么简单的……根本没有……我不想连累别人,即然我选择了他,那也就应该由我结束。”

结痂的伤口格外醒目,但醒目的不仅是伤口,还是她。或许程㴋也她们的三言两语并不能打动她,但今日的对她的这份关爱定会让她更坚强,向“自我”踏出一大步。

“这是我的名片,我叫虞栀清,上面有我的其它信息。离婚的诮息随时告诉你们。”她笑着掏出名片给每人发上一张,“谢谢你们。”随后拖着青紫的身躯离开了。

没人知道她此刻想了些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将面临什么,又会怎样进行抉择。

程㴋也凝视着她远走的背影小声呢喃道,“所以。婚姻为女性带来了什么呢?”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对虞栀清的怜惜,也可以理解为对自己家庭,对全社会女性的深思。

她和虞栀清一样,根本捉摸不清。

姚淮之耸耸肩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手机看眼时间,“呃…14:49了,不论发生什么,抓紧玩玩吧!我还没深入了解过滑雪呢”,她笑得格外张狂,飞奔去取滑雪装备再快速结帐随意拉个人充当教练,一切,就绪!

“嗯…可是你要知道我也不大擅长这个。”那个小姐懵懵懂懂的摘下了护目镜,一双湖蓝的眼睛透出一股清澈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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