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府生活,三国伐星(2 / 2)

双方报拳敬礼,拔出刀……“比赛开始!”方维拖刀向前跑去,纪宣知自己在兵器长度不占优势,只是做好迎战姿势,然后伺机靠近作战阻碍苗刀的发挥。方维举刀不断向下劈砍,纪宣只能不断防御,即使已经料到方维会从上路劈砍,可其攻速之快还是让纪宣有些吃力。一会,方维突然从侧边劈砍下,欲攻其下路,纪宣跳起躲过,又挡下一刀,顺势向方维中路攻击,方维只得不断后退,苗刀此刻反而成了累赘,不论从上还是下攻击,自己的中路都会无遗的暴露出来,从中路攻击无奈纪宣攻速太快,距离太短。纪宣从侧面朝方维脸上劈砍,方维将刀杵在身后,一个下腰躲过一击,一脚蹬在了纪宣下巴上,纪宣连连后退,距离展开,方维跳起举起苗刀向纪宣劈砍,纪宣一刀向苗刀砍来,接下了方维的一击,可手中的唐刀却被震飞出去,纪宣意欲拾刀再战,可方维不给面子,一刀从唐刀上方砍过,不断逼退纪宣,纪宣一个翻滚向刀滚去,刚刚拿到刀向要站起,无奈方维又一刀砍过来只能继续滚,纪宣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方维一刀刺过,纪宣重心不稳向后摔去,方维把刀架到了方维脖子上。

“第二回合,方维胜!请稍作休息,准备下一回合的比赛。”

双方抱拳敬礼后,纪宣立马抽枪向前奔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枪劈下,方维挡下,但这也让纪宣掌握了主动权,纪宣不断摇枪向前逼退方维,并不断向前刺,其出枪速度虽不是非常快,算是中上水平吧,但他枪枪强劲有力,好似一道道霹雳,且每一枪都向着要害,招式变换极快,招招出其不意,方维每挡一招都显得十分吃力。要不是方维反应快,身上早被捅了一百个透明窟窿了,就在方维还在困难的防守时,纪宣突然向前刺来,招式变换之快方维差点就被刺中,看枪从脖颈前刺过,方维下意识的向前跑,想要拉开距离掌握主动权,可刚迈出一两步,纪宣一个回马枪正中方维,方维被这一击打得措不及防,向前踉跄好几步才缓过来。按理说比赛应该到此结束了,可方维回头,纪宣一个飞枪直指咽喉,就在枪接近方维之时犀灵一脚把飞来的枪蹬开,恶狠狠地瞪向纪宣吼道:“点到为止!点到为止!你要取人家性命吗!输了两场比赛而已你有什么不服的?”方维瘫坐在地上双手双脚止不住的发抖。纪宣连忙鞠躬道歉,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的话。

“我……我,我没事,算了,比……比武嘛,这种事太常见了,师傅他只是一时冲动,我没事,算了。”方维说道。

犀灵白了纪宣一眼:“既然独绝(方维字独绝)都发话了,那我也不在刁难你了,我看你射得挺准的嘛!跟我来。”犀灵拿起一个盆,走到了外面的一个巷子里,对纪宣说“待会我会把这盆放到巷子的另一头,你要做的就是击倒它!能不能做到?”“一发不中,我甘愿为武馆承担一切杂活儿。”

“好!爽快人!”犀灵嘴角疯狂上扬,这便宜不占白不占!抱着盆跑到了街的另一边,距离纪宣有近百米,犀灵刚把盆放好,纪宣一个助跑,“嗖”的一声长枪脱手而出,在空中飞了一会,啪的一声,木制的枪竟穿盆而出。犀灵眉头紧锁,眼睛瞪得快蹦出来,下巴惊得快掉到地上,迟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人群立马被掌声和呼喊声淹没。只有方维在人群中瑟瑟发抖,如果没有犀灵,恐怕……

这时吴熙不假笑着看向犀灵,犀灵打了一个寒战:“那个,晓晨(纪宣字晓晨)啊~这盆的钱你等一下去找吴大小姐给一下。”纪宣一脸吃惊又无奈的表情看向犀灵:“不是,师傅,这不是你……”话未说完便被犀灵打断:“怎么有意见?”

“害~(叹气)没意见。”

掌声过后有人起哄:“师傅!你和吴公子比划比划,让徒儿们一饱眼福,让我们也乐呵乐呵。”“比一场!比一场!比一场!……”人们开始起哄。犀灵看向吴疾,吴疾点点头:“早有此意!”

来到武馆里,吴疾不等犀灵准备,抽枪刺过犀手疾眼快一下挡开,吴疾发动第一回合的攻势,枪出如龙,快如闪电,枪如同雨点一般刺向犀灵,一旁的徒儿们看得目瞪口呆,显然已经被吴疾出枪的速度所折服。观众急得很,纷纷为犀灵捏了一把汗,反观犀灵这边却格外轻松,吴疾的每一击都被犀灵精准而轻松的挡开,犀灵甚至笑了出来,忽然从侧面挡下一枪,并把这枪向下压,又沿枪身向上划,吴疾弯腰躲过,犀灵收枪又一刺,直冲面门,吴疾连忙向后一跳才躲过,犀灵向下一劈向下路进攻,吴疾只能向后退去,而犀灵却步步紧逼,穷追不舍。犀灵忽然向向上一挑,吴疾侧身躲过,又一枪劈下吴疾用枪挡住……人群开始沸腾“吴公子!必胜!吴公子!加油!吴公子……”“犀灵!犀灵!犀灵必胜!犀灵!犀灵!犀灵天下无敌!”喊犀灵这边的,得算吴熙喊得最大,小姑娘是手舞足蹈,又蹦又跳。吴羁冲吴熙喊道:“姐~你到底向哪边,你想好了又喊~”吴熙喊道“少管我!犀灵,加油!犀灵,加油……”

犀灵的枪法全教给了吴疾,而吴疾又在犀家枪法的基础上加了其他派的枪法,可谓知己知彼,这才让吴疾勉强能与犀灵抗衡一会,但吴疾看了太多书,反而心思太重,太复杂,又不会融汇贯通。而犀灵多年来都转一学习一种枪法,炉火纯青到甚至已经可以开发新枪法了。

不一会吴疾便败下阵来。“好!好!好!好!”人们欢呼了起来。

吴熙拿着一张纸喊道:“安静!安静!我宣布:方维,纪宣每周一二来找犀灵学习武术,其余几天前往吴二馆任教,除方维,纪宣外前十名前往吴府,等候分配到各个门店,令外,犀灵你要加紧课程了,马上又要有新学员了。”

公元十七年一月一日,醉梦湖北岸。

早晨醉梦湖的大雾和往常一样笼罩了湖面和岸边。

随太阳的升起,大雾渐渐淡却,取而代之的是在风中飘舞的军旗和雄浑的狼烟,是在阳光下刺眼的甲光和乌泱泱的军队。

随大雾的淡却,军旗上的字也显现出来,那些字是【桂】【辰】和【绒】,很明显他们分别是鸿渊沟走廊的桂国,纵穿星州,间州,东彧的辰国,南凉的绒国。

“星王纥尚且年幼,张陨治国无方,致使星国官宦横行无忌,贪污腐败,军队无规无矩,毫无战力,人民困苦,贼兵四起,更有甚者贼兵,难民私自侵入他国领土,毁其作物,抢其钱粮,碍其生活,然星朝廷却不管不顾任其发展,天地可鉴星朝廷已无能力治理星国,今我桂,辰,绒三国在此歃血为盟只为我边境子民,只为救星国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而誓师伐星!”

在醉梦湖边,一百个星国的人被按着跪在醉梦湖边,伐星檄文刚念完,一百颗人头滚入湖中,湖水立即被鲜血染红,久久不能散去。

三名士兵端着刚盛的人血走上了台,跪在三国的三位将军前,三位将军用双指沾血涂到了眼睑下,端起血将血倒掉后,将碗重重摔碎在地大喊“替天行道,诛灭星国!替天行道,诛灭三国!替天行道,诛灭三国……”

那血腥味挥发到了雾气中,伴着雾气弥漫了整个醉梦湖,飘到了星国的朝堂之上。

“启禀大王一周前收到辰国丞相来信,我边境灾民多次侵犯辰国子民,要大王予以约制。”

十八岁的星纥唯唯诺诺的看向阶下的张陨“张……张丞相怎么看?”

张陨一脸平静的说:“让辰国将那些境内贱民杀了,别在叨扰本朝了!真的是,第几次了?”

“启禀大王潘郡大旱,请拨款济灾。还有奈山郡,合郡……也在催促。”

星纥再次看向张陨“张丞相……”

“户部没钱啊!等!”

此时一位大臣愤怒的说:“大王年近弱冠,要有主见,不要一味听信小人谗言啊!”

张陨说“哟~你这是在说谁?不会是本相吧?”

“是谁,你自己清楚!”(语气愈加恶劣)

此时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传了出来:“朝堂之上,不要大声喧哗……”

“大王!张丞相他……”

话被张陨打断:“大王都发话了,你还要如何?本相何时损害过大星国的利益,自扶持大王上位以来,这个烂摊子的大小事务都是由本相处理,各地的贫困都是大一统前连年战争,浣国时灾害频发,高祖又不予救济,国库确实空虚,反到是你们这些领着俸禄却无作为的……”话未尽,太监的声音响起:“大王,八百里加急信,来者说此信关乎国家存亡。”

“快,召他进来。”星王纥似乎是想结束这场争吵。

那信使快步跑来,竟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启禀大王,桂,辰,绒三国于醉梦湖结盟伐星,此乃伐星檄文。”信使呈上了一卷“伐星檄文”。

星纥看完后一把摔到张陨跟前:“张丞相,传给百官看看,他们是怎么说我们的。”

张陨不可思议的看向星纥,想不到在国家危难之际这柔弱的大王还有一丝风骨。看了檄文张陨眉头紧锁,令太监传给官员们。

不一会,朝堂之上官员们小声的讨论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讨论变成这样真吵,大致可以分成三派:主战,主和,主降。

“启禀大王,二十年前,这三个小国只是我大星的一个小郡城而已,现在只不过是借天下大乱,为了一己私欲而分裂出的三个跳梁小丑罢了,此战必打,且必胜,万万不能失了我大星历代君臣的风骨!”

“放你的狗屁!什么叫必打?嘴上说的容易,真正受苦的是百姓!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国内的情况怎么样,在站的各位心知肚明!我们打不起啊?”

“是啊!我们打不起,也打不过,他们要的是土地,钱财,给他们便是,赔点钱,把国都以北,鸿河以西割给他们,降了吧!”

“就算不战,怎能降,他们三国加起来不及我国一半大,何故要降?降了,那些割让出去的民众只会沦为他国的奴隶,怎能让他们摧残同胞之肉体,践踏祖宗之土地。”

“假意投降,伺机而动,有何不可?”

“降了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三国联军看似牢固,实则各有所图,稍加干预,不费一兵一卒便可瓦解。”

……

星纥拍案而起“够了!这片土地还姓星,我还是你们的大王,说的对祖宗之土不容践踏,跳梁小丑不足挂齿,我意已决,战!战前不可扰乱军心,凡是说过降的,拖下去斩了!”

张陨带头喊:“大王威武!”

谁会想到这霸气十足的星纥和一个时辰前唯唯诺诺看人脸色的星国大王是同一个人。

欲知星国命运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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