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城西门楼外别翠花(1 / 2)

李敬德,陇西人士,其父富,奈儿常与市井之徒为伍,为人仗义,市郡之狗官儿,调戏城西之翠花,被德撞见,义愤之填膺,大喝一声群起攻之,混战之中,下体被德一脚废之。

事后德知闯大祸,皆与市井兄弟化为鸟兽散,躲于青楼姑妈家。敬德之父闻而慌乱,他儿所伤之人,可是郡官之子,随召集城郡之众名医登门谢罪。

名医之首名为李庚申,七老八十,察之摇头曰需切以永治。

敬德之父李大喜听而晕之,幸有下人王大宝及以扶之未倒,喝水便醒。

郡官林喜芝,女儿名,实为狗官与右相之侄,多有联系狼狈为奸。

他不怒于色,当众人面道,今吾儿遭此重伤,完全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如不能医治,便是天意也,可是我林喜芝,虽然政绩多有瑕疵,可也是爱民如子,就此绝后,也可谓悲哉。

敬德闻听之晕眩感瞬间全无,道:林大人之胸襟广阔如海,周围郡城之官皆不如尔之青天。

李大富人,且慢,勿吹捧也,日后你儿便是我儿,如何呼。

公元746年,天宝五年,盛唐之下,歌舞升平。

右相向唐玄宗报之,各州郡百姓均安居乐业,世间已无贼寇,边疆均安定万国来朝,平静祥和,如此气象皆是我主圣人之功也。

次日盛唐随即出了天宝大案,震惊民间,导致多位唐朝良臣被杀或被流放,边疆虽定但唐朝内部的斗争也已经拉开了序幕,风起云涌。

陇西郡城内,最大妓院雨花楼内。

“叔此乃姓林狗官之毒计,你若让我去,儿不如去死。”

躲在他姑妈房内的敬德,态度刚烈的说道。

此时他那俊白的脸也已经气得通红。

“别急我儿,为叔也正在想办法,如有万全之策,我怎么敢忍心把你往火坑里推。”

敬德之父,也是没有办法了,那名林喜芝的郡官说到,明天就必须见到敬德,如果敬德还不想私了,那么他就想公了.了,横竖都是死。

“怎么周围没外人还呼唤其叔,不觉得生分吗。”

吱呀一声,房门随即被推开,进来一名微胖富美的贵人,虽年纪已然偏大,奈何气质上依旧如同出水冬莲,艳丽多娇。

“丽妹别怪,已经是习惯,毕竟敬儿这声叔已经叫了十六年了。”敬德之父摊手说道。

臃胖的身躯,加上他身穿富绅之袍,总让人觉得他与敬德根本不像。

“那算命之人的话,把你吓了十六年,你就没有半点怀疑,什么八字天煞之星,克父克妻,都是些荒唐话而已。

我侄相貌俊美,智慧超群,将来谁成候谁拜相还不一定呢。”

敬德的姑妈,把门关上后,她什么话都敢说,毕竟她是这青楼之老鸨,什么达官显贵没见过,人见得多了,心也就更加平静客观了。

“姑妈你可别抬举我,如今我已经身处绝境,别说拜相入侯了,明天在哪命运如何,也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敬德说出内心担忧,他第一次觉得害怕了,毕竟也可曾听闻过,那位林狗官可是有龙阳之好。

如今让自己做他儿子欲意何为啊?敬德细思极恐。

他想到可是这一层,他爹想到那层,他不知道,如今看到自己的父亲如此无奈焦急的样子,恐怕此时的他,也没有了任何计策可以回转。

绝望之际敬德,望着自己无能为力的胖父,只能准备磕头,他下定决心,既然在也无周转之余地,那就索性直接送上门去,直接与那老贼玉石俱焚,也算为名除害,留名郡志。

“既然父亲已尽全力,敬德已无所求,也不能在连累了父亲,看来只能私了。”

敬德望向父亲,目光真诚认真,并极力压住内心的惶恐。

“什么,儿为父不才,愿以举家之资为儿买通这出城之路。”敬德之父说到这语气之坚决,令人动容。

敬德感动得赶紧给了自己的父亲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当着丽娘的面,拥抱痛哭起来,此场面按理感人才是。

可是旁边的丽娘就是一脸不屑,就差点翻白眼了,似乎她还有办法。

“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当着我这个女人的面,这样痛哭流涕,成何体统。”

“丽妹啊,我舍不得我儿子啊,他虽惹事生非,奈何性子像我,一怒为红颜,提刀上东关,才有今日之祸。”敬德之父,悲惜道。

“好汉不提当年勇,你也只有当年提刀上东关这事可以让我说道说道了。”

“当年土匪掳我娘亲上东关,是被父亲提刀所救才有了我,父亲当年勇,儿无法复刻矣。

如今困局,儿也只有提刀上郡府了。”

丽娘和敬德父,听之胆寒,敬德话音刚落房间悄然已无声。

“儿出此下策,父悲痛之,奈无计,只得同往之。”

敬德之父忽然面露杀机,压住声音道。

“你等呀切勿做傻事啊~!

我有办法,我有一计。”

此刻丽娘也不藏着掖着了,准备说出她内心早想好之计策。

“何计!”敬德父子,面色忽变之,义斩狗官事已成城东风,来有感去无踪。

“你父子二人,莫非演戏,忽觉此刻已无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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