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蛇皮走位（2 / 2）

老人摆摆手，表示不用担心自己会把他们怎么样，调整到另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说：“想要别人给自己打工，总得给点好处，不然凭什么给你卖命。”

“事先声明一点，我等会儿说的话，你们在外面，也就是不在这里的时候，绝对不要说出口，出了事很麻烦的。记住没有！”

被老人冰冷的眼神盯着，地和人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十分恭敬地回应道：“明白。”

“放轻松点，说是记忆，只不过是我自身的经历罢了。”老人抬头望向天空，回忆起被自己封藏的记忆。

“遥想还是昨天，我还是一个家里蹲的臭宅男，干啥啥不行，就玩会儿电脑，然后眨个眼的功夫就被拉到这了。老实说，作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穿越的这件事我是不信的，直到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地和人被老人说的话惊吓到了，老人隐藏的秘密实在是过于惊人，难怪不让自己说出去。

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再也闭不上了，更何况是不能说只能闷在心里的秘密呢。老人继续说着：“你们两个有我的一部分记忆，但你们的性格并不受我的影响，那是你们自己经历形成的。说的直白点，你就是你自己，只不过是拥有了我的一部分记忆罢了。”

老人的话让地和人吃下了定心丸，他们再也不用担心最害怕的事了。

“再说回之前的话题，我的那部分记忆并不是不想分享给你们，主要是一方面，那份记忆是份毒药，除了我本人，谁知道一点都不会有好下场。”

“那为什么又和我们说呢？因为我们和你有关联？”地询问道。

“对，但又不完全对。但也因为这一层关系，你们也可以知道一点。另一方面，主要是那份因果忒特么大了，牵扯到很多东西。另外，具体的记忆我是不会跟你说的，会社死的，这特么跟看我浏览器记录有什么区别！”

看着老人越说越远离话题，地和人都不敢提醒，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说的有点远离话题了，不过你们也跟了我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吧，等你们特训完小师弟后，你们可以过来，让你们做一个梦，经历一下我的另一个人生。我很好奇一点，你们在经历后，究竟是会变成我，还是反社会人格，想毁灭世界，还是人格不被冲毁？”

对于老人的提议，地和人互相看了一眼，心底各自有了自己的打算。

地先开口回答：“我想试试，毕竟这份独特的经历是我无论如何都体会不到的，虽然会有代价，但我相信你并不会害我们。”

人原本的打算是拒绝的，但听到地说的话后，他被说服了。在他开口说话前，老人先一步说话了，“确实，谁让我是个美满结局主义者呢。不过嘛，当你尝试后，你也只能跟我一样呆在这里了，主要是怕你性格大变。你还会改变主意吗？”

听到老人的回答后，地稍微思索一会，就给出了自己的答复：“不会。”

轮到人发言了，地在人开口前提醒道：“人，我知道你很想去外面的世界游历，但我还是得说，这份经历并不是常有的，再者，本体虽然一直强调性格变化，但你的性格有过变化吗？还有，本体虽然说要呆在这里，但他也没说是永远，你还是有机会出去的。仔细思考下本体说的话。”

‘啪啪啪’，老人鼓起了掌，对于地的分析表示赞成，“你分析的很对。虽说是记忆，但更多的只是一场梦，并不会改变什么，改变的只是我之前提到的自身因果，所以你们才得呆在这里。”

随着本体对地的肯定，人也不用纠结了，给出了自己的答复：“我也想试试。”

“行了，那边也聊完了，你们该回去了。推演一个不存在的梦境，很耗费精力的，你们得要好好感谢我。”

地和人撕开空间，正打算返回，结果空间里飞来一只漆黑的乌鸦。乌鸦看着两人说道：“走了啊。我说老不死的怎么会这么好心帮我开一下空间，慢走啊，不送了。”

地和人十分尴尬的矗在原地，等乌鸦飞出来后，两人赶忙进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毫不留恋。

“哟，这么急！你干了什么事？干嘛吓他们？”乌鸦疑惑的看着老人。

老人依旧躺在沙发上，懒散的回答道：“被你吓到的。还有，我跟他们说了些我穿越的事，准备让他们经历一下。”

“啊！”乌鸦张大鸟嘴，他感到十分的意外，“你确定，那些是给这个世界的人看的？虽然他们两个是你制造出来的人偶，但这秘密透露出去真的好吗？别说你没有积攒一点负面情绪，全是正向的。”

“只是一个梦而已，用我的那份记忆推演一下。真要给，我还怕他们给我直接表演一下什么叫‘人偶也是有人’或者‘人偶崛起’啥的。不过嘛，我建议是你也可以分享给别人，秘密总不能带进棺材里，会发臭的。”

“我的就算了。我的经历和你的差不多，没什么可说的，我最多就留下一个名字，作为曾经活着的证据。”乌鸦感慨道。

“不聊这些事了，就说说你安排的。”

“说吧。”老人端坐起来，想听听乌鸦接下来的话。

乌鸦飞落在沙发边上，开口说道：“说实话，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奢侈的，十年的饭菜，喂给你小师弟的顿顿都是灵菜，也就你有个那个菜园，其他人哪能这么搞，不得穷死。”

“效果呢？我可不想听你在这里惦记着我的那亩菜园子。”

“效果拔群。你那个小师弟，被你这么一搞，身体潜力全被挖出来了，现在只需要慢慢磨合就行。其次就是逻辑思维，他现在除了没有那份记忆，一些词不懂，其他的已经和我们没有什么区别了。你教出了一个本地的异世界人啊。”乌鸦感慨道。

老人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效果还算不错。这片世界并没有那个世界发达，算是处于工业革命前，思想是落后的，但他们却拥有灵气这种便利的东西，使得他们走上了一条不同的道路，但思维难免会有些狭隘，毕竟没有冲过浪、看过小说。”

“你捅的烂摊子，一个思维局限的人是收拾不了的，我只好对症下药。我其实到现在也没搞懂一件事。”

乌鸦看着老人疑惑的说道，他很好奇还有什么事这位老人不知道的，“什么事？说来听听。”

“数学教会我逻辑思维，语文和英语教会我什么？识字吗？”

乌鸦被问住了，尝试性的回复：“欣赏能力？”

“狗屁！作者的文章，阅读理解都不是满分。所谓的欣赏，指的是欣赏出题人的出题水平吗？……”老人大声的吐槽着自己的种种不满，反正也没人说不对，毕竟这里只有一个人和一只乌鸦。

乌鸦看着还想继续谩骂的老人，说话打断并提醒他：“吐槽之后再说，看电视。已经放到了你小师弟和人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比试，你不想看吗？”

老人被说服了，停止了吐槽欲望，和乌鸦一起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节目’，这可以说是他们为数不多的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