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自我救赎26(2 / 2)

因为一时间我们也想不到哪里能藏宝还不会被发现,便决定先找点东西吃,一家老粉馆把我和她吸引了过去,边吃我们边猜想着有什么地方又隐蔽,又能经过改造还不被发现,店里的老板似乎听到了什么,

拿着报纸坐到了我们的旁边说道:“我刚才听见你们在说这里的改造,我在这里活了几十年,有时候阿也怀念以前的村子,你们是回来上坟的吧?”我看了看他然后说道:“上坟?这里还有墓园吗?”,

老板撇了撇嘴说道:“什么墓园啊,以前牛家村的坟山,你看,就在那座山上,是唯一保留的东西了。”老板似乎发现我们并不是村子里的人,说完便起身走开,宋涵书反而看着我说道:“我心里有一个猜想,你敢不敢和我去试试?”

心中七七八八也猜到了一点,我便立刻打通了李叔的电话,随后在这个辖区警察的帮助下,我们找到了牛志春父亲的坟墓,我们挖开坟墓后,在里面看到了整整五个箱子,最后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写着编号的黄金和珠宝。

经过鉴定,我们在五箱珠宝和黄金中找到了28年前牛志春夫妻的毛发组织以及多样证明,时隔28年的“黄金珠宝劫案”算是彻底侦破,那如今发生的两起凶杀案只剩下了最后的嫌疑人曹莎莎,以目前手上的证据来说很难直接证明曹莎莎就是凶手,

不过宋涵书却并没有表现出无奈或者困惑的感觉,回到局里后媒体的采访站满了门口,李叔向媒体把案件侦破过程公布,房间内的宋涵书脸上全是轻松之色,忽然她又莫名的哭了起来,我便拿纸帮她擦着眼泪边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了摇头让我去休息,

嘴里还说着什么“如果早一点就好了”“难道真是天意?”这一类的话,新闻很快便散布开来,这一场时隔28年的追凶似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内心是开心的,真相或许会迟到,但真相永远不会缺席。

时间来到晚上,还在看着档案的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我赶紧打开门一看果然是曹莎莎,不过这时候的她手上戴着手铐,眼泪是泪水,站在她旁边的是流泪满面的宋涵书,和没有表情的李叔。

曹莎莎选择了自首,自首的原因很简单,她最痛恨的就是逃避责任,她在得知父母是杀人抢劫的犯人后,她选择了自首,整个事情还要五年前说起,五年前的曹莎莎刚刚毕业来到了“重光医院”实习,

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叫牛可馨,对医学有着极高天赋的她在一次意外中发现父母血性和自己的血型完全不一样,谨慎的她并没有直接问父母,而是悄悄调查起来,

|结果在家里发现了被父母藏好的领养证明,从而得知了28年前的故事,也知道了杀害她亲生父母的凶手正是她每天监督照顾治疗的其中一个病犯“卢自强”,这个时候她并没有起杀心,而是选择细心观察,

结果在一次偶然中她发现卢自强的行为不像是病患,当你对某件事产生了怀疑后,生活中的一切都会变成线索,在细心的观察下她发现了卢自强并没有吃药,而是把药扔了,从而让她怀疑卢自强根本没有神经病,

紧接着便是查找卢自强的杀人动机,虽然她不能拿到过多的资料,但是凭借着聪明才智,她发现了当初的劫案或许卢自强会是“劫匪”,从而大胆的推测卢自强杀她父母的动机就是为了摆脱劫匪嫌疑,那个时候杀人的计划便已经开始浮现,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所在的医院与养老院有了一场互动,在她前往养老院帮那里的老人看病时意外的发现了金妈妈和当护工的“田光伟”,她在网上查过当时的劫案,知道失踪人员田光伟和他母亲的事情,

凭借着医学眼光她直接能分辨出来这个叫赵念鑫的护工经历过失败的整容,而且他对金妈妈的关怀不像是普通护工对病人的关怀,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笃定这个人应该就是“田光伟”,

时间来到了现在,她在卢自强获释后又单独约见了卢自强,自从她的杀人计划在脑子构思时,她就想法设法和卢自强建立起更好的关系,28年没见过女人的卢自强自然对这个又美又好的医生产生了无数的想法,在二人激烈的饮酒后卢自强已经有一只脚踏进了棺材,

借着火车的盲区,成功的制造了那一场“意外”,凭借着猜想,他在“田光伟”家的门缝处留了一封信,内容是以“卢自强”的口吻写的,内容大致为,我已经出来了,联系我,然后留了一个卫星电话号码,

在变声器的帮助下她和田光伟进行了一次通话,憋屈了28年的田光伟在接通电话后便是一阵乱骂,辱骂过程中提到了曹莎莎的父母“你杀了那两个狗男女也就是为了躲进去,你不杀我也会杀,既然你现在出来,我也不要多的,

把我应得的那份给我就行”曹莎莎答应了田光伟的要求,并把见面地点约在了田光伟家的天台,后面的事情也就是用方木偷袭,然后喂田光伟吃下安眠药,然后伪装自杀,在曹莎莎的视线中,她并不知道当初的“劫案”详情,

她只是认为劫匪就只有田光伟和卢自强,而她的父母只是和他们认识的朋友,而且田光伟也在电话中说了要杀她的父母,这便是她的杀人动机,包括她在医院散播闹鬼以及制造院长和她一起见鬼,到邀请宋涵书来看看,都是杀人计划的一部分,

只不过我的出现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而在她的思想中我应该也只是个江湖骗子罢了,在曹莎莎的家中我还收到了一张符纸,而这张符纸居然是“真武符”是我们门派的东西,我问过曹莎莎,她只是说多年前偶遇的一个道长送给她的,

这样也能解释当初为什么我在医院明明没对她父母的鬼魂出手,他们却被打跑了,原来是她这张符纸,我问过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道长的样子,她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四起案件中间隔了28年,竟然会是一个这样的故事,

宋涵书似乎早就怀疑了曹莎莎,似乎她认定了曹莎莎得知亲生父母是劫匪后一定会来自首,有时候我发现我好像一点也不懂这个女人,似乎她的改变已经超过了我想象。

养老院的病床上一位老人安详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护工喊了半天不见反应后叫来了医生,急救车上,两名医生看着老人摇了摇头,开始做起了死亡记录“死者年龄:80,生前双目失明……”,她的脸上是并没有任何痛苦,而是挂着一丝微笑。

经过这几天的奔波,无论是身体或是大脑都出现了负荷状态,我再一次的来到下面向他汇报了一切,它这一次也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虽然很短暂,再一次我从铁盒中拿出了香烟点上,

烟雾围绕在我的四周,我看到的不止是一个人,而是几个家庭,欲望或许真的需要一个度,需要守住那条底线,不然就会像我眼中看到场景一样,本来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庭,随着烟雾的消散而支离破碎一般。

深夜,女人看着眼前的电脑,忽然的“滴滴声”让女人脸上出现了兴奋的神色,可一瞬间女人的神色却变成了失望,她点开闪动的邮箱,一个只有数字的id给她发了一封邮件,她好奇的点开了邮件,出现在电脑屏幕中的是一份“病历报告”,女人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病历,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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