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章 以暴制暴79（2 / 2）

安德森情绪激动：“是谁在鼓唇摇舌鼓动各国的战争、挑拨国内外宗教徒的矛盾、停办三级会议大力鼓动独裁，难道是我们老百姓自己吗？你问问里昂搞建设的百姓，哪个不想好好建设里昂？哪家日子比以前好了？

为什么我们打进里昂城，没有百姓帮你们？是你们把他们都逼成了赤贫，如蝼蚁一般生活。现在居然有脸怪我等！真是厚颜无耻之极！”

阿尔伯特很诧异，安德森爵爷的表现和以前大不相同。他借故离开会场，让两至亲放下拘谨，坦诚相见。

“大家都是亲戚，还要不要点脸面？你几斤几两不知道？怎么敢拉起雇佣军造反。我姐怎么办？孩子怎么办？”豪门是非多，看来姐夫和小舅子关系也不融洽。

“反已经造了，玩完就玩完！我玩完，你全家也不得好死！”安德森爵爷也跟着呛火。

“那你想怎么样？想做汝拉伯爵？我姐姐因为这和你吵多少次了？”

眼瞅着一场谈判变成了一场家务纠纷。阿尔伯特又推开门进来了，此时的他变得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丝毫看不出刚才的情绪，“既然你想当汝拉的伯爵，那就当呗，我可以禀报王上，开出比萨伏伊更高的薪酬。三十万埃居怎么样？”

萨伏伊的王族本来就和巴黎有着紧密的血缘关系，几任公爵都是娶了王家公主。说来，私生子安德森的法王血统密度比路易十三这个新贵家族要高得多。毕竟他们家主政法国也不过两代人而已，他不过是法兰西波旁王朝第二任国王，各地的贵族瞧不上这个新贵的大有人在。所以路易十三在位期间不断以宗教战争的名义，东征西讨，收拾有实力的大贵族。副作用也是有的，比如路易十三父子的操作，吓得萨伏伊吓破了胆，全国上下由法语改说意大利语，潜心融入意大利的世界，最终在二百年后统一了意大利。于公于私，于情于理，安德森接受法王封赐都是心安理得的，融入巴黎的上流社会也是顺理成章的。

李天南杀气腾腾而来，没想到被阿尔伯特将了一军。现场只有他一个中国人，扮成雇佣军头子的模样。尽管有同声翻译，但是翻译为了不激怒中国人，将会场的对话适度做了改编讲给中国人。可翻译哪里知道，这个复旦大学肄业的研究生，三个月就学会了基本的法语词汇。李天南本就是一名监军，对这次谈判并不抱有期望。围观就好。反正有一批不懂事的狂热分子在装备磨刀屠城。但事实证明，他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长刀架到脖子上，这群人还在玩虚的。而我们的傀儡皇帝安德森公爵，也很享受此时法国人的耳膜马杀鸡，似乎真的想让法国人开会更好的条件。

看来得中国人亲自下场了。

李天南突然张口讲起了法语，此前在学生时代学过一年法语选修课，如今又经过三个月的训练，说起来还算流畅：“阿尔伯特大人。建设一个里昂要花费了2000年，可毁掉这座金城，我们雇佣兵只需要2天。早就听说法国人能言巧辩，今天大开眼界。厉害，佩服。可惜。闹呗，热闹热闹。我看大人可如何向王上交代。”

就在李天男恐吓监政官的时候，他的管家跑了进来，说是有两百士兵跑到大人家里吃早饭。见东西就抢，抢不动的就砸，家中的女人也被强了一遍，第一个被强的是大人最爱的塞尔维亚厨娘，中国雇佣兵说长官家里女厨子酸菜炖肘子不地道，要亲自示范下，但没想到进了厨房就把风姿绰约的女人剥开了上衣。在丛林社会，其实很多很多的性暴力案件发生的原因并不是施暴者的生理饥渴，而是为了彰显力量。

一向镇定的阿尔伯特气的胡子抖动，他的老婆还在巴黎，官邸内的女人几乎都是各地的朋友们送与他的礼物。尤其是这位厨娘，他最喜欢。她穿着紧紧地束著的围裙，饱满的高高撑起，仿佛随时都会挣脱而出衣服。每次他看向这位美妇，似乎就感受到燃烧著热情的火焰；那小巧的鼻子，鼻尖微微上扬；饱满的嘴唇有些向前撅起，总是有说不完的情话。他知道，这个深宅大院，即使他她尖叫起来，也没有人会来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