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扩大战场50（1 / 2）

深夜十二点，大家都在忙。

中国人在吃狗肉煲。狗比人忠诚，法国人的军犬总直接活埋实在可惜。冬天吃狗肉，再来点热烧酒，最得劲了；里昂附近亚洲超市的白酒都是孔府家和杜康，度数比较低，这样更好，不会喝醉，耽误事。狗肉是靠高压锅压烂的，吃起来更入味。狗肉是日内瓦难民切割的，瑞士和法国南部都有做狗肉香肠的传统。在糟糕的17世纪，不存在什么饮食禁忌。

难民们在烤马肉。抓了一个酒贩子叫芮欧，娘娘妹妹的，白兰地有8大车，暂时能让大家开怀畅饮两杯。难民们收获很大，没有白干。钱财有多有少，但至少每个人混上了一件外套，过冬的资本是有了。在任何时代，打扫战场都是一门生意。里昂城防部队以富裕闻名于世。这个富字，在战场上也体现明显。因为他们广泛的自备武器。大家都知道，军队为炮灰采购武器，它最主要的一个标准就是——便宜。在大部分时代，只要有机会，士兵们都会自费购买装备。比如当年的德国装甲军自费在坦克上安装无线电，美军最有名气的狙击手克里斯•凯尔的参战前，家里的老人送他一套防弹衣，让他带到阿富汗。

几百年来，里昂一直是法国重要的城市和除巴黎之外最重要的法国的第二大都市区；法国奥弗涅-罗讷-阿尔卑斯大区首府。在17世纪还成为了整个地中海地区最重要金融中心之一，据史料记载，佛罗伦萨八大金融大家族有六个实际已经定居在了里昂。这不难理解，最近几年某些国家的富人家庭不也一直在转移财产呐，比如某苏杂货铺连锁老板公子在意大利买了足球俱乐部，*星郭老板在德国买的银行，某著名女性买了葡萄酒庄园。有人还评论少爷是歪门邪道败家子，真在国际市场的混就现了原形、不断投资失败，海外资产亏钱，我只好尴尬说一句：“你懂个屁。”

相对于北方和沿海地区，里昂承平日久，但是时不时传来的紧张信息，也让城防部队这只二线部队不得不加紧备战。在接受现有装备的同时，士兵们也自己花钱置办更多的保命武器。有自备簧轮手枪的，有自己改装枪支配件的，很多士兵还是自己配备更为精美的半身板甲；税警的胸甲竟然不是铁质而是黄铜的。最穷的士兵也有一身皮衣，厚实加衬的皮衣不但在冬天用来保暖，也是这时代最流行的低端防身装备，至少可以抵挡轻型火枪攻击。

可惜，没有全身板甲。要不然，可以拿到现代换些钱。全身板甲比半身甲稀罕的多。很长一段时间，只有军事贵族有能力为自己定制全身盔甲，每一件全身家都是传家宝，传家宝其实也有缺点，量身定制的东西到了子孙那里就不合身了。一套全身板甲需要对穿戴者从头到脚进行精确的测量，为了兼顾灵活与防护能力而使用复杂的，大小不一的甲片；固定用的螺栓，合页与卡扣。全身板甲那都是文艺复兴时期金属加工技艺提高之后才盛行的，可以说每一件都是手工艺术品。之后西欧出现了乞丐版的半身甲。但是他坚硬的外壳也决定了这玩意很难大规模量产，在此后，哪怕西欧板甲作坊生产已经普及了，后因其军制以及军队规模等原因，其士兵盔甲来源一直也是以个人购买，租借，小规模分发为主

“别喝了，一会还得掩埋尸体”托尔滕贝格搞得钱最多，于情于理，当然带头干活。

旁边一个年轻人非常不解，：“今年春天，法国人在边境检查站处决了我的叔叔，今天我们就不该埋他，一直到尸体腐烂。”辱尸也是西方人的传统艺能了。同时代即位的英国国王也曾经把护国公克伦威尔的尸体扒拉出来侮辱一番，然后将人头在广场前挂了二十年。

“开始算账了，我们新教徒是时候给他们算算旧账了，这两年我们新教徒遭了多大罪”一个难民边说边哭，明显喝多了，胆子大了，嘴也瓢儿了。

“战场上被俘的，如果他以前下过对新教徒的杀害命令之类的，可以被审判了。如果没有，只是单纯因为执行命令而被杀。我们不去处理尸体，那就是天主教的残暴的体现，圣经上曾经说过。。。。。。”说话劝解的是一个叫舍曼的年轻牧师，神罗内部天主教对于新教的斗争，首先是教产利益的争夺，所以很多新教牧师、传道人很多都不得不选择出奔国外，否则的话他们将面临比普通信徒更为意想不到的惩罚。所以难民营里牧师、传道人、宣教士讨生活的不在少数。

“得了吧，神父不是好东西，你牧师也不是个好货，你们都是世上的寄生虫。天主教、新教本来就是政治对立、利益纠葛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何必把这场战争引向我们老百姓。竟然你已经全身心的献身上帝了，你为什么还跑到国外去了，你应该为了捍卫信仰而选择留下来战斗，你的上帝会保佑你的”一个莽汉看来有些情绪失控，疯狂嘴炮。

喝了点酒的难民们开始情绪激动，甚至有可能散乱

远处的李天南发现动静异常，吹响了集合哨子。难民们立即肃静，前往灯光处集合。他把武装难民分成两组，一组四百人留在当地继续清理战场；另外一半人马也渡过罗纳河，前往河对岸去战斗。

战斗动员令很简单：“路易十三的老哥哥，汝拉地区的地下皇帝，河对岸修道院的勒泰利耶大主教想要跑，今晚过河实施抓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