玊(少时)19(1 / 2)

睡不着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日月亮如此亮堂,满脑子的都是“床前明月光”但低头看去,地上不似霜落而是如此亮。

又同步到李白的身上去了,我觉得这像一摊酒,踩在上面又感觉有些深,这是酒池。现在心里可想笑了,便呼来所谓高力士。

但脚上没有鞋,鞋柜里也没有一双官靴。一年不练字的我一提到毛笔,只有桂花酱沾的毛笔酥,早已没有什么诗情雅致。

品不得这“金樽清酒斗十千”了,他们的不善酒力说的是推杯换盏,但我的不善酒力是因为不喜欢。桂花酒、桃花酿、杜康解忧、泸州老窖都不喜欢,不是不会品酒不是没喝过眼馋,是唯爱一坛记忆深处的青梅酒。

北宋文人墨客信了释教,但都如同现今的人一样,不过是个信罢了。守的那些东西还真不见得有守的,不然河东的书院河西为何是妓院?

只是原先那个我与他们不同,虽然说不清道不明但并非是厮混的人,却也不是什么书生头牌的赎出来买回家养起来。

谁又会去想世家出的小姐会开窑子,倒是那些世家子弟梦里的红颜知己。能对酒当歌还能月下花前,能风花雪月还能策马扬鞭……所以我经常认为那不过是我的幻想罢了,而那前世今生也只是一个白月光在我脑海里作祟。

但有时候真的要承认,这种安慰在日后起到了极大的作用,冥冥之中假作真时真亦假,假总有真的一天。

但同时心中还要记得,总有一天假的是需要放开的,偶尔吃一次两次就够了。

青衣小公子的故事太长了,但我有时候是有些讲够了的。我不希望过去的一切,当下我记得太详细知道的太多。

那样的话我总会纠结选择何处,从而忘却了还要面对当下一切种种。

所以我想讲重遇,想讲那近在咫尺可遇不可求,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月光,想说对我来说有多少情,是什么样的是否会变的情。

梦中那一滩水就和这酒池一样,我追寻来追寻去并没有得到什么,只是通过它映照出一轮明月。

月儿啊月儿,你何时能入我怀里来?月儿啊月儿,你为何离我远?我又该如何同你说说话,我自知我是丑陋的,但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将美展现给谁。

可如今我知道了一切,明白了浪潮反复下的我,但还是不见那个你。我从未奢求你是我的,但我只想再见见你。

不是这云层中的你,不是过去无法挽回的你,更不是属于我的你。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并非沉沦于红尘俗世,而是颓于这其中无法自拔。我不知道该如何改,但又不想赖在别的上面。

我不该有理由,但我也不该自己承担一切。我也曾试过有个精神支柱吧?但对方不想你一样,她只是对我好,也只是因为我对她好。

不是我自卑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但月儿啊我还是有些希望,还是希望有点希望的,哪怕不见整片光明只有一点阴影。

但我还是自卑的,我心中想的是莫要脏了那阴影,又再次躲到了路灯后面逃避了。

那滑板我没扔掉但也没再滑,我可能早就忘了怎么玩了吧?但七年我又是否是坚持了呢?可还是知道一味付出没有回报后,继续的想着怎么做的更多。

但你至少还是能看到的,也忘掉我做错了什么。所以我已经求不得什么再相逢了,也不会再设想破镜圆了。

那不过是还未曾晓得世道艰辛前的乐,还未曾通晓何为人之常情的纯而已。哪有什么别样的情,也只是个无趣中的有趣,是仰慕是向往是羡慕吧?

但真的去想了以后就再也动不了嘴迈不开腿了,可总不能对不起对方,毕竟我是个知礼数的……半个君子吧?

所以只能希望日后有个同道中人了,月儿啊月儿,感谢你照着我,我不需要继续看着你了。

无有考取功名之志,不敢负佳人。愿走清风路便走去,愿沉沦欲海就沉吧!只是自己受着罪,但莫要带着他人,来走着你的大道了。

啊!偏题了偏题了哈哈哈。

我写下这些的时候是我生日的前两天,我生日那天会下着阴雨连绵。登州府靠海多雨雪,和当初汴梁比没有那么柔情,反而是一种多愁善感。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多愁善感,所以老是梦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就是只能眷恋那一刻值千金,只能思量心中又有多少空缺。

这一世初见并没想太多,只是满脑子觉得这个人好像与他人不同,且有种相见不相识的感觉,萦绕心头。但还是离得远远的,怕像以前一样又惹了什么祸。

我也忘了与她何时又起了交集,只记得她突然换了副和第一次见不同的模样,在周四升旗后和老师说了一大堆话。

学校每天都有一节外教课,外教课时会被分成三个班来上。她兴许是看出来我和那些人玩不来,在我这问了一句话后就去找了老师,老师也同意了让她来带我熟悉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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