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兰明歌裴辛夷阮决明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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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也稚

言情1万字连载中2019-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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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火为您带来一本也稚大大所著的言情文《佛兰明歌》主角叫裴辛夷阮决明。讲述了裴家辛夷鲜少露面,神秘至无八卦可探,一向狠辣的娱记写到她也温柔三分。却无人晓得,这人生于她是一出盛大的佛兰明歌,华丽背后满目疮痍。男女主非善男信女,期待值更加高了呢!想看裴辛夷与阮决明之间会发什么精彩故事吗?快来关注智能火吧!展开全文

  主角叫裴辛夷阮决明的小说是《佛兰明歌》讲述了裴家辛夷鲜少露面,神秘至无八卦可探,一向狠辣的娱记写到她也温柔三分。却无人晓得,这人生于她是一出盛大的佛兰明歌,华丽背后满目疮痍。男女主非善男信女,期待值更加高了呢!想看裴辛夷与阮决明之间会发什么精彩故事吗?快来关注智能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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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辛夷的一生有三次重要的飞行:一是飞抵河内,二是飞离大叻,再是飞往西贡。将三点连线,由北向南,几乎画出一张越南地图。来来去去,飞行弧线的另一端皆是香港。

  对历史学者来说,两地的联系是船民问题,是殖民地研究。对于裴家来说,两地的联系意味隐秘的发家史。对于辛夷来说,两地的联系代表不可言说的心事。

  恒生指数升至一万六千八百点新高,五星旗帜在特别行政区升起,航班落地。

  第三次飞行,这是一九九七。

  *

  二十四小时前。令洛杉矶比弗利山庄都自愧弗如的香港石澳半岛,依山而立的幢幢别墅笼罩在粉的橙的霞光中。

  自然景色隔绝在厚重的绿丝绒窗帘外,单人沙发两侧的红罩台灯以昏暗的光线映亮会客厅,茶几上放置两对宋代汝窑玛瑙釉碗,色泽细润,表面有蝉翼细纹般的开片。

  任何古董行家见了都要大呼:“似玉非玉而胜玉!”

  陷在柔软坐垫里的男人亦心神荡漾,却不是为着眼前的藏品。

  对面的女人缓缓抬眸,轻声说:“得唔得?”

  年过五十的商人惊慌地“啊”了一声,不舍地让视线离开那别在一边的蕾丝长袜包裹的纤细小腿,对上一双乌黑的眸,“裴老板,我得再想想。”又讨好般地以生疏的口音说,“唔好意思。”

  商人先前没听过裴老板的名号,是偶然在饭局上听说对岸有间私人古玩行。对他们这些人来说,限客的店一点儿不稀奇,不过是看身份、资产,怎么都玩得起。但这间古玩行不同,你能否成为客人全看老板心情,另有不成文的规矩——不用钱财交易。

  这么稀奇古怪的店,按理说会迅速关门,却经营至今。成功的秘诀只有一则——一旦入选成为座上宾,想要的真迹珍品都能为你找来。

  这位商人寻找遗失的祖传家宝已有好些年头,一月前经由中介人向古玩行递交委托。他原不抱期望,没想到能入选,更没想到古玩行办事效率这样高,令人称奇。他来了才晓得,裴老板的裴竟是昔日“船王”裴怀荣的裴。

  豪门恩怨向来为人乐道,尽管裴家日暮,凭家族今夕往昔的恩怨仍常登八卦小报。而裴家辛夷鲜少露面,低调到二十七载经历在报纸杂志上也只有寥寥几笔。据传“船王”最疼爱这位正房幺女,连名字也不按裴家族谱字辈取,钱财更是舍得。可她很淡泊,钟情古董艺术,关心公益,对公司事务不闻不问,资产不及其他成年子女也不在乎。

  商人觉得传闻是这么回事儿,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儿。辛夷是中药一味,又名望春花、玉兰,喜温暖,治风寒,却与眼前的人一点儿不搭。

  “张生想必也知,要找全这成双成对的汝瓷并非易事。”裴辛夷看向一侧又转回来,瓷器的光似乎落进眼里,长睫毛半掩去。

  商人少说也是苏南排得上名号的人物,怎么能在后生面前落下风,连忙说:“钱不是问题!”

  话未说完,裴辛夷走了过去,一手搭上沙发椅背,俯身贴近他耳畔,“张生讲笑,我呢度不是批发市场,什么货几多价值明明白白。”

  婉转如歌的语调,浓烈的辛香调气味,未着鞋的蕾丝镂空袜里隐约可见的朱红指甲,似乎镀了雾光。

  商人昏头转向,尚存的理智令他盯住瓷器而不去看她,“说实话我不明白,你们就是做船运贸易的,送一批货不在话下,用我的船岂不是大费周章。”

  “我们?张生大概唔知公司在谁的名下,如果我能动一船一锚,确实不会大费周章。”

  “可毕竟……”

  “既然如此,唔阻你时间。”裴辛夷朝门的方向唤道:“阿崇,送客!”

  双开门打开一扇,一位青年走了进来,西装革履又戴着眼镜,毫无惊喜的助理模样。门外还有两位探头探脑的男人,是商人的随身保镖。

  助理作了个“请”的手势,商人犹豫一瞬,下定决心说:“等一等!裴老板,这批货确实没问题吧?”

  裴辛夷盯着他看了足有三秒,浅笑道:“方才已同你交底,不过是仿造艺术品。”

  “西贡到深圳,就这一次?”

  “当然。”

  裴辛夷示意阿崇将一对汝瓷装箱,对商人说:“等货船出海,另一对会完完好好递到你手头。”

  在合同上签字,瓷器交换主人,客气握手,他们沿着半弧形扶梯下楼。

  客厅与会客厅朝向一致,更为宽敞,仅摆放了一扇古董屏风,显得尤其空旷。金黄的余晖透过整面长方落地窗,洒落在屏风描金的枝叶间。从楼梯到玄关的路看不见屏风后面的光景,想象的话许是舒适的阴凉一隅。

  商人远远地望了一眼,“进门的时候就想说,你这京唐纸屏风漂亮,是日本平安时期的吧?”

  裴辛夷笑笑,“张生眼光独到。”

  “我对日本货也小有研究。”

  商人还说了许多,她左耳听右耳出,一边礼貌应和一边送他去玄关。

  “裴小姐,多谢。”

  “客气了,我该讲多谢。”

  客人们欢欢喜喜走了,裴辛夷背对屏风,在余晖里点燃一支细烟,窗外庭院的草坪修葺平整,无多余花木。

  助理站在她侧前方,双手比划了几下。

  裴辛夷掸了掸烟灰,轻声道:“张生钢厂的车床德国进口,货船长期经过越南海域,大陆船并非最佳选择,不过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其他查到了?”

  助理比出指头,似乎在说:“张生有儿子。”

  “几岁?”

  助理摇头,比了“十六”。

  裴辛夷睨他一眼,“觉得太小?阿崇,少可怜别人。找时机‘请’过来,以防万一。”

  助理一顿,好一会儿才点头。

  铃声忽地响起,来自屏风北侧的壁龛里的座机。裴辛夷去接听,电话那边响起年轻男人的声音,“六妹?”

  听见这声称呼,她嗤笑一声,“你放心,船已搞定。”

  对方停顿片刻,“恐怕这批货走不了。”

  裴辛夷蹙起眉头,“你又搞乜啊?”

  “阿爸让你过来,有事要讲。”

  掼回听筒,裴辛夷对身后的人说:“去浅水湾。”

  助理比划手势说:“五少爷又闯祸了?”

  “恐怕更麻烦。”裴辛夷垂眸一笑,“收拾烂摊子是我,趟浑水是我,老爷眼里哪有我。”

  *

  浅水湾,依太平山南,拥一弯海滩,二房太太宅邸在此。裴辛夷同这一房向来不对盘,彼此视如仇敌,很少登门。奈何父亲的行程安排犹如监狱式,哪日与二太共进晚餐,哪日光临三太居室,容不得更改。

  裴怀荣七十有一,生于本埠,祖籍广东。含着金汤匙出生却没享几年少爷待遇,父亲叔伯因炒股倾家荡产,携家带眷逃往越南躲债。硝烟烈烈,他搭一只破船回岛,创立怀安船务公司,危险的押船工作亦亲力亲为。凭借船运贸易发家,后投资商铺、涉猎地产,六十年代,他已是家喻户晓的大亨。

  然而时运不可预知,八十年代恒生指数狂跌,裴怀荣也撞上投资失利欠下数亿,抛售公司股份,变卖产业,近年才好转些许。然俗语有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捱过最艰难时期,裴家大大小小又有豪宅可住锦衣可享。

  至于裴怀荣最初创立公司的资金由来,坊间有许多传奇版本,无人讲得清。最广为流传的说法是:裴怀荣与弟弟在越南共同打拼,却背叛对方独占资金。加之后者再未踏上这片土地,似乎断绝了来往,更佐证了兄弟反目的事实。

  实际如何,恐怕只有裴家的人才知晓。

  夜色笼罩,宅子里很安静,佣人领裴辛夷去偏厅,呢绒沙发上坐着一老一少,不见女眷。

  裴辛夷在一端的单人沙发落座,右膝盖搭上左大腿,自然得犹如这是自己的领地。不招呼任何人,她直接问:“乜事?”

  裴怀荣头发染得乌黑,穿白色西服,手握拐杖的银质虎头,颇有老式绅士派头。他难得露出倦容,也不训斥她目中无人的作态,出声说:“阮忍冬死咗。”

  年轻那位急切道:“阿爸,阮忍冬才三十七,这肯定是谋杀……”

  裴辛夷听他说“谋杀”,弯了弯唇角,“我睇你该去做督察。”

  即是方才来电的人——二太的儿子裴安胥,看相貌着实平平,看气度更是娇生惯养的纨绔。他指着她,龇牙咧嘴只道出一个“你”字。

  裴怀荣压了压手掌,以防他们吵起来,说:“辛夷,你去一趟。”

  裴辛夷一顿,说:“越南的事都是五哥在打理,没我的份。”

  裴怀荣颇为不悦地说:“那你有听话?以为我不知,老五次次闯祸都依仗你,送他的‘航线’一条保不住。”

  裴安胥揉了揉额角,大有忍气吞声的意味,“辛夷只是处理码头小事,阮家的现况她一无所知。”

  裴怀荣横眉道:“扑街仔,几时轮到你说话!自己几斤几两掂量清,先搞定后天的股东会。”

  裴辛夷笑出声,“是咯,你们各个不得空,这女婿死得好不是时候。”不等父亲呵斥,接着问,“阮忍冬怎么死的?”

  裴安胥说:“还不知,四姊在电话里哭哭啼啼讲唔明,他虽然是个残废,但健康状况一直稳定,况且有四姊悉心照料……一定是那位做的。”

  “那位?”

  “你仔细想,阮家就这么两个儿子,阮忍冬死了对谁最有好处,当然是阮决明。”

  裴辛夷睨了他一眼,“就算是谋杀,阮太也难逃嫌疑。”

  裴安胥小心翼翼地瞧了父亲一眼,压低声音说:“你根本唔知阮决明是什么人,进阮家不过十年便吃下莱州半壁,阮伯是‘佛爷’,他就是‘佛刀’,连良叔都要喊他一声‘刀哥’。”

  “好了!”裴怀荣一声怒喝,猛地咳嗽起来。

  “阿爸!”两位儿女连忙围过去,拍背的拍背,拿药的拿药。

  裴怀荣吞了药片,放缓语气说:“讨论这些冇用,裴家的人必须去。”

  裴辛夷维持平常的神色,问:“要待几日?”

  裴怀荣没有言明,只道:“礼数要周全,处理妥当。”

  裴辛夷应“好”,再不多说一句,冷淡告辞。

  裴安胥好心将她送出门,边走边说:“我冇同阮决明正式打过交道,但听四姊说……”

  裴辛夷止住即将而来的絮叨,“不用给我情报,你是怕我抢你生意,还是担心我回不来,今后没人给你善后?”

  “你好歹是我阿妹……我找契爷借人保护你?”

  “我是去谈生意,要一群烂仔冇用。”

  “等会议结束我立马过去,在‘佛刀’手里拿货冇咁容易。”

  “看来他很英雄主义。”

  裴辛夷对“佛刀”知之甚少,但晓得《水浒传》里写鲁提辖的句子——直教禅杖打开危险路,戒刀杀尽不平人。

  何其狂妄,敢谓之“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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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林浅唱b在线催更,

  • 智能火网友

    十九姐姐我来了,抱

  • 智能火网友

    那个,明天我要上学了,恐怕没有时间在更了,不过,周六周日会补,如果早点写完作业,我就更

  • 智能火网友

    加油,大爱作者

  • 智能火网友

    通知:明天后天不更新,要考试。考完就更新。要是考的有95以上,我就更5张,考得不好就更一张。

  • 智能火网友

    没抢上前排嘤嘤嘤~

  • 智能火网友

    你快点!

  • 智能火网友

    一拳一个小朋友。 男神在下我在上。

  • 智能火网友

    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更···

  • 智能火网友

    是个温柔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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