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清宫生存的一百条守则芳客最新列表

论清宫生存的一百条守则芳客最新列表

作者芳客

历史494万字连载中2021-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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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清宫生存的一百条守则》是芳客所著一部长篇穿越古言小说,主角是林婉秋,讲述了林婉秋前世在宫里是个默默无闻的小透明,一辈子到头来也只是个地位不高的小嫔妃,直至重生凤倾天下的故事。林婉秋重生了,前世对她没有什么印象的皇帝大大正在和她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上一世她默默无闻,这一世她依旧不想卷入后宫纷争,但没想到的是,前世的轨迹没有重演,命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展开全文

《论清宫生存的一百条守则》是芳客所著一部长篇穿越古言小说,主角是林婉秋,讲述了林婉秋前世在宫里是个默默无闻的小透明,一辈子到头来也只是个地位不高的小嫔妃,直至重生凤倾天下的故事。林婉秋重生了,前世对她没有什么印象的皇帝大大正在和她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上一世她默默无闻,这一世她依旧不想卷入后宫纷争,但没想到的是,前世的轨迹没有重演,命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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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缕横陈银□□,一尘不入水晶宫。”

  两个御前内监拉开一幅银琉璃制成的珠帘,明亮如银,澄澈如水晶,有色同寒冰,无物隔纤尘。

  乾隆替人夹了一箸子五香鳜鱼片,眼里满含笑意:“琼枝瞧着这帘子如何?”

  婉秋怔怔看着眼前的水晶帘,如铺开的银雪,荧光不定的映出细碎朦胧的帘影。

  她何时见过这样奢靡的东西,饶是自问见过了不少大风大浪,但却勾起了女子骨子里的喜好饰物奢华。

  “好看,好看极了。”

  乾隆用玉箸敲了敲碗边,道:“别盯着它看了,朕要把这帘子挂在乐寿堂的正间,银光洒下,定是美景如画。”

  两声清脆的敲碗声将婉秋的目光拉了回来,但她仍是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瞥上几眼,听人说要挂在正间,婉秋想也没想,直接道:“不可!”

  乾隆似是被她这么激烈的反应吓到了,又夹了一箸子江米酿鸭子,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不妥,当然不妥,所有人都会以为我在炫耀宠爱呢!

  但这话婉秋到底还是不敢说出来,话在嗓子眼里打了个转,变成了:“自然是不妥,这么精贵的东西,挂在正间可不好,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金屋藏娇,越是精贵的东西,越是该放在里头,来往人多,碰坏了这御赐之物,嫔妾可是拿脑袋都不够赎罪的呢!”

  乾隆一听,倒是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他更是被那句‘金屋藏娇’给吸引过去了,揶揄笑道:“琼枝近来功课学得不错,还知道金屋藏娇了,朕是不是也该建个金屋,好藏住琼枝?”

  婉秋被他说得脸红,心里腹诽一句老不正经的,手里却飞快的扒拉着饭进嘴,不愿再同他搭话。

  有许多次婉秋都有一种,万岁爷是以调戏她为乐的念头。

  乾隆爱极了她这副小女儿家的娇羞情态,想起那日同李玉闲谈时,李玉道:“万岁爷待林常在真是打心底里疼爱。”

  彼时他道:“林氏不如令妃、舒嫔那样惯会邀宠,也没有皇贵妃、嘉贵妃那般自恃身份,更不像愉妃、婉嫔、怡嫔一般见着朕就像个木头人样,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后宫美人如花,她是很特别的那一支。”

  乾隆的温柔直达眼底,将一只榆钱饽饽一分为二,分了一半给到婉秋碗中,婉秋正在细细嚼着江米酿鸭子,暂且不动,倒是乾隆,才咬了一口就轻轻皱眉。

  “这个榆钱饽饽怎么有点苦?”

  婉秋不疑有他,兀自咬着鸭子道:“啊?榆钱饽饽不是一直是有些苦的吗?”

  同皇帝进膳时,即便是在嫔妃处,满桌菜肴多是由御前的人端过来的,再添上陪膳嫔妃的份例膳食,只是这道榆钱饽饽不是什么专门的御菜,万岁爷却是每顿都要吃,榆钱饽饽嫔妃处也有,索性御前的人也不准备这道了。

  这碟榆钱饽饽是婉秋份例之中的。

  乾隆吃了这么多年的榆钱饽饽,何时吃过苦的?当下深觉不对,问道:“琼枝的意思是,每顿这榆钱饽饽,都是有些苦的?”

  婉秋睁着一双无辜水灵的大眼道:“是的呀,嫔妾从前没吃过这个,也是从这个月才开始吃的,起先嫔妾还吃不大惯呢,差了丹桂去问,那御膳房的孙御厨和小德子都说榆钱饽饽是有些苦的,吃惯了也就好了。”

  说着婉秋还撒起娇来:“万岁爷,琼枝可不可以少吃些呀,苦饽饽不好吃。”

  乾隆的脸彻底黑成一片,叫了李玉进来,把这碟榆钱饽饽拿出来:“去太医院把张太医给朕叫过来,再把御膳房的孙御厨和小德子都给朕抓到这里来,尽快!”

  婉秋像是被吓到了,扑闪了几下眼,怯怯道:“万岁爷,这是怎么了,这榆钱饽饽,有什么不对吗?”

  乾隆的脑海中又闪过那次太后千秋宴上,令妃流下的那一滩鲜红,眼过婉秋微微隆起的小腹,着实是心惊肉跳。

  竟敢,竟敢有人在他的御赐之物上动手脚!

  乾隆深吸一口气,压住额头暴起的青筋,极轻柔道:“琼枝,没事的,这里交给朕。”

  李玉很快的将张太医,孙御厨,小德子都一并带了过来,乾隆将那碟榆钱饽饽扔给张太医,道:“给朕看看,这榆钱饽饽为何含有苦味?朕让你照料恭贵人的饮食,千万谨慎,你就是这么当差的?”

  张太医一把白胡,已是个经年的老太医了,正因如此乾隆才放心将此事差遣给他。

  张太医撕下一块饽饽,入嘴轻尝两下,大惊道:“陛下,这里头被掺杂了牡丹皮的粉末呀!牡丹皮乃是活血之物,小主若是多食,腹中胎儿难保!”

  婉秋闻言往后倒退几步,眼中含泪,轻咬下唇道:“你..什么!”

  乾隆心疼的揽住她,眼神如刀子般凌厉的划过他,语气中难压愤怒:“那你之前是怎么查的?,这活血之物是如何混进贵人膳食之中的?”

  张太医被吓得两股战战,当即跪下道:“回陛下,恭贵人每日膳食都是经了微臣的手查过,不曾有这牡丹皮呀!”

  李玉也被惊到了,万岁爷一直将恭贵人这一胎看的极重,若是出了什么纰漏...

  他连忙道:“万岁爷,快让张太医诊脉瞧瞧贵人是否已经中毒,对腹中龙嗣可有损害!”

  乾隆点头,婉秋被扶着进去,三步一回头,盈盈含泪看着乾隆,多少委屈和愤懑都包含其中。

  乾隆看的心一软,转头对着其余下跪二人,更是觉得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那孙御厨和小德子见了榆钱饽饽,就知道东窗事发,二人跪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乾隆坐回主座上,冷然道:“恭贵人品出榆钱饽饽味道不对,差人去询问,你二人却对她道,有些苦味是正常的事情,你们也不是头一天在宫里当差了,宫里头的规矩想来也明白,说吧,是谁指使的?”

  孙御厨和小德子原先还不明白为何自己都露了馅,如今听了乾隆的话更糊涂了,他们是收钱做了事不假,但从来没和恭贵人说过苦味是正常的呀!

  二人直呼冤枉:“奴才们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还请万岁爷明察!”

  乾隆哪里会信他们的话,料定了是他二人不肯供出幕后真凶,起身就是一人一脚,冲着心窝处踹过去。

  “说不说!再不说就拉去慎刑司!”

  乾隆自幼习武,这一脚又是下了十足十的力气,孙御厨和小德子挨了踹,猛地一口鲜血喷出来,浑身都在发颤。

  他们这才知道自己既然被逮住,那万岁爷就觉得不会放过自己,慎刑司那地方总会有一百种让自己开口的办法。

  二人打了个寒颤,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全都倒了出来:“是..是鄂常在!她花了重金让奴才们在张太医检查恭贵人膳食后,将两份榆钱饽饽再调换一下,榆钱饽饽这东西各宫人人都有,不是什么单独特殊的,每日往各宫和阿哥公主所里就要送上百份,单看也瞧不出来,她说这事没有风险,就算出事了也绝查不到奴才们的身上,自有太医在前头顶着,到时再将两份榆钱饽饽调换回来便是,奴才..奴才是一时被钱财迷了心窍,还请万岁爷开恩呐!”

  乾隆沉着脸,俯视底下两个不住磕头的狗奴才,恨不得千刀万剐才解恨,他一偏头,见婉秋已经从内间出来,显然是听到了方才的话。

  鄂常在?

  婉秋心中直摇头,那么一个做事张扬,头脑简单的女子,是绝不可能想的这么周密,要么就是她背后还有人指使,要么就是她是含冤的。

  乾隆上前拉住她的手,焦急道:“琼枝,如何了?可伤着孩子?”

  从后头出来的张太医俯身道:“小主体内毒性尚浅,想来食的不多,微臣只需开两副药,将小主体内的余毒逼出来即可。”

  听见腹中孩儿无事,乾隆终于安下心来,舒了一口气,将婉秋纳入怀中;“幸好,幸好无事。”

  婉秋轻轻偎在他身上,一缕若有若无的龙涎香萦绕在身边:“嫔妾畏苦,那榆钱饽饽每日便只吃一小口,这指使之人定是料到嫔妾头一回吃这个,又是万岁爷亲赏下的,不能不吃,才设计加害于嫔妾,幸而今日是万岁爷在陪嫔妾用膳,察觉出不对,要不然就这每日一小口,两个月下去,这孩子嫔妾料也是保不住了。”

  婉秋小声抽泣,像只无助的猫儿,畏缩在主人的怀中。

  乾隆目光一凛,朝后殿的延洪殿看去,鄂常在!

  等到将婉秋抱回床上,好生安置后,乾隆带着人直接朝延洪殿去了。

  人一走,只余松枝竹影在打扫着室内,婉秋望着幔帐上的团花锦绣,陷入了沉思。

  她与鄂常在有怨不假,鄂常在对她一直眼红也是真,可这一切,似乎还不足以成为她甘冒风险,设局害她的重要原因。

  这一切,在冥冥之中都像是有一只手在往前推进。

  红杏捧着雕花紫螺大妆奁,端看自家主子在里头挑挑拣拣,似乎心情很是不错。

  鄂常在比划着一支金质累丝点翠嵌红宝石的面簪,似乎略有不满,又从里头拣了支鎏金云雀纹银双春燕累珠钗子,在鬓头比划,弯起唇角道:“红杏,你瞧这支钗子好看吗?”

  红杏眼尖,识得这是鄂常在刚入宫时万岁爷赏下来的,还亲自替主子簪过,那时主子风光,常带着这支钗子在阖宫里夸耀,惹得多少人都妒红了眼。

  她笑道:“小主貌美,自然簪什么都好看的。”

  鄂常在似乎对她这话不甚满意,兀自对镜比簪,黯然神伤:“女子青春不过这么几年,我却耗了大半。”

  红杏知鄂常在喜好奢华,从妆奁里取了支金珠缀成的排钗,插进她那满满当当的二把头上,道:“小主宽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闻言,鄂常在不知想到了什么,心情转好:“是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打鞭声在近处响起,鄂常在插簪的手一顿,抬头望着红杏:“这是...”

  红杏自窗前探头一看,喜色满面道:“小主!万岁爷来了,往咱们延洪殿来了!”

  那支鎏金云雀纹银双春燕累珠钗子从她手里生生摔落,清脆一声,钗上累珠掉落几颗,鄂常在花容失色:“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她还来不及多加思量,乾隆一行人就快步过来,一脚踹开了虚掩着的大门,只听乾隆一声怒吼:“贱妇!给朕滚出来!”

  鄂常在跌跌撞撞从妆台前出去,红杏惊慌失措,不知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乾隆一见鄂常在,怒容不减反增,抬手就是一个巴掌,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眸子紧紧盯住她,一字一句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害恭贵人?”

  鄂常在生生受了一巴掌,脸颊上清晰可见的五个手指印,她颓然跌倒在地,知道这一切都完了。

  乾隆见她不说话,给李玉使了个眼色,两个体强力壮的内监将孙御厨和小德子像拎小鸡一样扔在了鄂常在面前。

  二人还往外不住的吐着鲜血,想来乾隆那一脚,损伤了他们的心脉。

  他俩一见鄂常在,睁大眼立刻指着她道:“万岁爷!万岁爷就是鄂常在,她指使奴才们掺杂牡丹皮粉末在榆钱饽饽里,又在张太医检查完恭贵人膳食后调换榆钱饽饽,都是她,都是她指使的!奴才只是奉命行事啊!”

  乾隆心气稍稍平静下来,寻了个座坐下,冷然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鄂常在木然片刻,看着乾隆咄咄逼人的气势,突然笑道:“给嫌犯定罪也讲究一个人证物证俱在,这两个下等奴才胡乱攀附上嫔妾,焉知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仅靠奴才的一面之词,就想定嫔妾的罪,万岁爷又该怎么堵住这后宫众人的悠悠之口?”

  乾隆眼神冰冷,毫无温度可言:“自恭贵人入宫以来,你对她就有多嫉狠,甚至还动手掌掴于她,你嫉妒她有孕,素日里与她不睦,便用此毒计想陷害她腹中皇嗣,西林觉罗氏,你形迹张狂,无视宫规,以下犯上,这种种罪行朕都看在鄂家的颜面上,对你多有忍让,可你不仅不知收敛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直至今日,竟还做出了陷害皇嗣之事,事到临头,还想拒之不认吗?”

  这每一句话,就像是针扎进肉里,密密麻麻刺的人生疼,鄂常在捧着心口,只觉如千刀万剐一般的绞痛,她满脸的不可置信,盯着上座那张俊逸的脸庞,睚呲欲裂:“形迹张狂?无视宫规?以下犯上?万岁爷!这一切都是您教给嫔妾的呀!才入宫的时候,您对嫔妾说,嫔妾是您掌心上的珍宝,任何人都欺辱不得,您说,有您给嫔妾撑腰,嫔妾会永远是您最爱的那个心中宝,您说嫔妾是您的贵人,往后嫔妾还会是您的珍嫔、珍妃、珍贵妃,您还说,会同嫔妾生许多许多阿哥公主,儿孙膝下,天伦之乐,嫔妾心里都记着,记得清清的,可您现在告诉嫔妾,这一切都看在鄂家的颜面上多有忍让,那么万岁爷,您可曾对嫔妾有过一丝真心?”

  乾隆脸上看不上出喜怒,睥睨的看着她,如同看一个死人:“你身为鄂家的女儿,鄂尔泰的侄孙女,却做出如此行事,真是给鄂家抹黑。”

  鄂家的女儿,鄂家的女儿...

  鄂常在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寒洞中,彻骨的寒冷,良久,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咧开嘴笑:“是啊,嫔妾是鄂家的女儿,所以万岁爷您再憎恨嫔妾,也要忌惮前朝几分,不是吗?”

  乾隆眯了眯眼,正打算让李玉将人带去慎刑司,外头传来一声尖利的太监声:“皇贵妃娘娘到!”

  众人忙起身拜礼,皇贵妃一身杏黄色绸绣藤萝蝴蝶纹单袍,带着人焦急的进来。

  “万岁爷安,臣妾听说咸福宫这头动静闹得大,似乎是恭贵人不好了,特地过来看看是怎么了。”

  乾隆摆了摆手,李玉安置了个圈椅给她坐下,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通,末了添话道:“那孙御厨和小德子就在这里跪着呢。”

  皇贵妃双眉颦起,为难道:“万岁爷,非是臣妾有心偏帮着鄂常在,这是陷害皇嗣是大罪,按律是要杀头的,单凭这两个奴才的口证定罪,尚还不能服众,鄂常在毕竟是鄂尔泰大人的侄孙女,她的阿玛鄂乐舜还是二品官员,此事若是不能全须全尾的论罪,恐前朝失和。”

  说话间,李玉从外间出去一趟又回来了,附耳在乾隆跟前低语几声,乾隆眸光一凛,蓦地从上座起身,几个箭步走到鄂常在身前,大掌捏住她的下颚,问道:“鄂常在,你服侍朕多年,朕素来知道你不是个会通药理,也没这个脑子将事事顾得周全,此事可有同党?”

  鄂常在眼中的火焰已经渐渐熄灭,忽闻这一声询问,眼神透过乾隆不知飘散到哪里,连下颚处传来的阵阵生疼也浑然不觉,她露出一个古怪的笑道:“有啊,当然有同党。”

  乾隆钳住她的下颚更紧了几分,问道:“是谁?”

  鄂常在失心疯般张扬大笑道:“是恭贵人啊,是她一手策划的好戏,万岁爷您信吗?”

  乾隆脸色一青,知道被戏耍了,便厌弃的丢开她,擦了擦手,鄂常在笑着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

  皇贵妃出声道:“万岁爷,瞧她这个模样,怕是再难问出些什么,您也累了一天了,此事就交给臣妾来处理吧。”

  鄂常在刺耳的笑声扰着乾隆不适,他点了点头,大步离开了延洪殿。

  乾隆本想回乐寿堂看看婉秋,但思及她此番受惊,还是要多加休养的好,圣驾便转了个弯,回了养心殿处理政事,并拨了两个稳妥的老太医严加看管婉秋的膳食。

  此事很快的传了出去,头一个来询问的就是太后身边的安佩姑姑,得了婉秋无碍的消息才放下心来,顺带着斥责了两句婉秋身边的井惠,言及她办事不利,竟让贵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婉秋好言好语替井惠说话,道她做事周全,多有庇护,此番中毒一事实乃奸人所害,借着万岁爷的手来害人,同井惠无关。

  等送走了安佩,婉秋面带愧色的亲自给井惠斟了杯茶水赔罪:“此事是我的不是,擅自做主瞒下,害的姑姑挨骂。”

  井惠哪里敢接她的茶水,扶着人坐下,脸上毫无愤懑,笑道:“小主这是哪里的话,这招引蛇出洞用的极好,既罪魁祸首彻底揪了出来,又博了陛下的怜惜,小主年纪不大,心中自有丘壑,这是好事,奴婢阅人不少,却是打心里佩服小主有勇有谋呢!”

  婉秋得了人一顿夸,颇为不好意思,近来养成的丰盈脸颊也沾惹上几分绯红,道:“不过是雕虫小技,起初我原想着凶手狡诈,直接告到万岁爷那儿去再查怕是什么也查不出来,最后落了个像令妃娘娘一样,是奴才失察的缘由,便先遂了凶手的意,将每日的榆钱饽饽扣下,让凶手以为此计已成,放松警惕,后又再差了人暗地里去顺藤摸瓜,查到了御膳房的孙御厨和小德子有异,又让万岁爷自个尝出来不对,再将那孙御厨和小德子都牵扯上,打他个措手不及。”

  这么些时日相处下来,婉秋也知道这位井惠姑姑是个心善老成的,她常年在太后身边伺候,什么大风大浪,阴谋诡计没见过?与其在她面前遮遮掩掩,倒不如事无巨细的全盘拖出,更能赢得她的好感。

  井惠果然听的连连点头,只是听她话中提及令妃失子一事,便问道:“小主对令妃娘娘小产的事情,有自己的看法?”

  婉秋垂头苦笑一声,手抚上小腹,道:“只是觉得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巧的事情,听说皇宫里的孩子总是难长成,除却天意,更有人为,如今我也将初为人母,难免多了几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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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加油!你写的不错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啊,你的封面是在哪里找的?我很想要那张图片,求告知。

  • 智能火网友

    努力灰灰我的小爪子/

  • 智能火网友

    三字情书-“宋时茶”

  • 智能火网友

    熟悉的人物,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剧情! 谢谢沐沐没有放弃校园!在这次参加活动能够把它捞出来! 再次重逢,对校园的爱始终不减,对它的感情依旧不变! 希望校园能够回到当初的热火,更希望校园能够突破当初的热火! 惊喜校园的破茧,更期待校园的重生! 沐沐,加油!艾利永远爱你!支持你! ❤️????❣️

  • 智能火网友

    很爱o✨

  • 智能火网友

    来自你的娇娇-酒爷开新坑一定支持,来打call!!!酒爷是一个非常奶思的人,很好勾搭,脾气超好,现在粉丝也144了,入股酒爷,决对不亏!!!

  • 智能火网友

    因为第一次在发布,章节顺序不对,第一二章搞反了,请谅解。

  • 智能火网友

    你不是说每周六更新的吗?我对你很失望!(ಥ_ಥ)555!

  • 智能火网友

    说不定长大以后还会见面的!一起加油!不要忘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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