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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秃子小贰

穿越8万字连载中2019-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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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子小贰文笔犀利、文章层次清晰,最新创作的小说《不渝重生》,用一个接一个的伏笔推动了情节的深入,是一部优秀的佳作,主角是程安秦湛小说章节预览:程安跟丈夫在逃亡过程中,竟然被丈夫遗弃,危难之时,是前夫秦湛帮助她度过难关,自己以身赴死,程安恨自己没早点看清身边人的嘴脸,重活一世,她发誓这辈子跟秦湛锁死!展开全文

秃子小贰文笔犀利、文章层次清晰,最新创作的小说《不渝重生》,用一个接一个的伏笔推动了情节的深入,是一部优秀的佳作,主角是程安秦湛小说章节预览:程安跟丈夫在逃亡过程中,竟然被丈夫遗弃,危难之时,是前夫秦湛帮助她度过难关,自己以身赴死,程安恨自己没早点看清身边人的嘴脸,重活一世,她发誓这辈子跟秦湛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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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禹平讲完后,三人陷入了沉默。

  程安想起上一世的四皇子也是早早就殁了。据说四皇子天资聪颖,三岁时就能背诵几百首诗词,并识字上千,深得元威帝的宠爱,元威帝还曾对着几个亲近的臣子夸道,世人都赞曹孟德之子曹冲聪慧,我看我儿秦安也不遑多让,是个小曹冲。元威帝是一时得意冲口而出,这话却是不太吉利,毕竟曹冲十二岁尚未成年就早夭了,在场臣子都互相看着讷讷无言。

  却没想到元威帝一语成谶,四皇子秦安尽然没能活过四岁。

  秦安虽是聪慧过人,又托生在了全天下最尊贵的帝王家,但终归是福薄,早早就一场急病夭折了。当时元威帝还大病了一场,整个咸明城家家户门挂白布,缟素三个月。

  秦禹平最先从沉默中回神过来,不可思议地问程安,“晚上月亮这么好,去哪儿赏月不行,你怎么还走到停云宫去了?”

  程安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是想去紫水宫的,结果迷了路。”

  秦禹平对宫里条条道道最是熟悉,当即就说道:“你方向都错了,走吧,我送你去紫水宫。”

  程安道过谢,就被两少年带着去了紫水宫。

  临近宫门,秦禹平道:“就前面了,你自己去吧,我还要和老陈去烤鸟儿吃去。”顺便邀约她一道去烤鸟儿吃,程安慌忙婉拒了。

  看着两人离开后,程安顺着宫墙绕到了秦湛院门口。

  笃笃笃,程安叩响大门,等了一阵,没有任何回应,又试着伸手推门,门被闩得死死的。难道里面没人吗?不会吧,来的时候远远从墙外望去,里面很亮堂。

  程安继续叩门,门还是没开,于是就四处打量,看到身后的草坪上有一座一人高的假山石。

  她来到假山石旁,先是把裙摆扎了个结,然后搓了搓手,扒住就往上爬,爬到差不多高度的时候伸头往院子里望去。以假山石的高度,虽然看不见宫墙内,但是可以看到院子里有着明明灭灭的火光,显是有人的。

  程安从假山石上滑下来,拍拍裙摆上的土,又来了大门前。这次她边叩门边道:“五皇子开开门,我是程安,我看见你了,你在院子里呢......”

  没反应。

  程安继续道:“我都看见了,别藏了,你还在生火呢,秦湛,开开门呀。我都......”话还没说完,大门咻然打开。她正趴在门上,透过门缝往里张望,这一下差点摔了进去,忙伸手抓住了门框,才堪堪站稳,不至于当场出个洋相。

  秦湛从宫宴回来后还没更衣,还是穿着黑色的皇子礼服,整身用金线绣着四爪金龙。他阴沉着一张脸,比平时更加难以接近,显然心情不大好。

  “你来干什么?”秦湛怒气腾腾问道。

  “我想来看看你。”程安有点底气不足。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走吧。”

  “哦,好的,我就是看一眼就走,恩......本来就是这么想的。”程安讪讪说道,准备离开。

  就在她转身之际,不远处传来一名宫人的大声询问,“谁在那边?”

  程安一愣,一时间想不出该怎么回答,就在那宫人向着这边行来之际,秦湛将她一把拖了进去,然后“砰”一声关上了大门。

  “这个时辰了你还站在我门前,要是被人发现了,十张嘴也解释不清。”秦湛脸色铁青,语气生硬。

  “等一会儿你再出去!”

  “哦。”程安老老实实应道,并被院子角落一处吸引住了目光。

  只见那里摆放着一张红木方桌,桌上竖着一尊灵位牌,前面香炉里还袅袅燃烧着三炷香,两边的盘子里供奉着糕点和水果。小桌前的地上放着一个火盆,旁边是一沓纸钱,里面还有窜起的火苗。

  秦湛走回去跪在火盆旁边的蒲团上,拿起纸钱一张张地放进火盆。火光明明灭灭,在他沉郁的双眼里跳跃,也映红了那张瘦削俊美还带着一些稚气的脸。

  程安静静地走了过去,看着桌上那尊黑色的灵位牌。

  那牌位不管是油漆还是字迹都很粗糙,上面就简单刻着“慈母陈尚卓之灵位”几个字,一看就是秦湛自己做的。绕着小桌走到后面,灵位牌的背面刻着陈嫔的生卒年月,算算日期,她去世的那天就是中秋节。

  程安默不作声地走到秦湛身边,对着灵位牌跪了下去,深深叩了三个头。

  陈嫔,上辈子我嫁给秦湛,曾经也在皇族宗祀时以儿媳身份祭拜过您。秦湛前世因我丧命,我不敢以秦氏自居称您一声母妃,今世也不敢作他想,只愿守着秦湛,让他成长路上少吃点苦。若能见他娶得贤妻儿孙满堂,就是我今世最大的心愿。望您在天有灵,保佑秦湛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程安叩完头,再点上一炷香,插到香炉里。一切做完后,她在火盆旁蹲下,也拿着纸钱慢慢往火盆里放。

  两人都沉默着,只听得风吹过,火焰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

  “我在想,人生下来是不是就是来还债的。”秦湛用铁筷子拨弄着没燃尽的纸钱,声音低沉,“生下来就欠了爹娘的,不管是生恩还是养恩,都要用一辈子来还。”

  “等到这辈子走到头了,这债才算还清了......”秦湛说完这句低下了头,程安看到一滴水光从他低垂的睫毛上滑进了火盆,轻轻噗一声,冒出一丝白烟。

  这时候的秦湛,孤单而脆弱,不再是那个满是暴戾凶狠的少年,程安看着他低垂的眼和湿润的睫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烧完纸,两人一起动手把院子收拾了,程安看见秦湛拿着灵位牌又看了一下后,锁进了一口木箱。

  “陈新潜他们在学堂后面烤鸟儿吃,刚才路上遇到了还在邀约我,一起去吧?”程安竭力让自己看上去轻松点,笑盈盈地歪头看着秦湛,嘴边泛起一对梨涡。

  秦湛别过眼,不大自在地说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他刚才落泪被程安看见,现在还有点别扭。

  “走吧,走吧,你先去更衣,我等你,同窗们好多都去了。”程安开始把他往屋子里推,“去嘛,去嘛,快去更衣。”再伸手拉上门,轻快地说道:“我就在院子里等着你。”

  秦湛站在屋中央,呆呆出了会神,最后还是打开了柜子,取出一件绛红色长衫来。

  片刻后,院门开启,程安先是伸出头左右望了望,然后朝背后一招手,两人一起走出院子,向着学堂方向而去。

  中秋的夜晚,月光把地面照得清晰可见,可那清晰里又蒙上了光晕,好似笼着一层轻纱。

  程安沉默地走在秦湛身边,心里无比宁静。她虽然没有抬头,但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人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处步伐的停顿。

  这条路似乎太短,不一会儿就到了学堂。老远就可以听到那群少年高声嬉闹的声音。绕到学堂后面,嬉闹声变大,一群少年正围着火堆笑谈,火堆上还架着一条羊腿。

  程安走到近处,突然生起促狭之心,就粗声粗气大声道,“皇上驾到。” 一群人顿时噤声,手忙脚乱爬了起来,一看是程安,又齐声嘘她。

  秦鄔赶忙站起来,热情招呼道:“安妹妹快来我这儿,王悦,你坐开一点,给安妹妹让个位置,五哥就坐对面去。”

  大家对秦湛的到来稍微有点吃惊,因为秦湛从来都是独自一人,不和任何人打交道,也不会参与这些聚会,久了大家也就不邀约他了。不过见到他来,大家还是很开心,纷纷挪位置把他安插坐进去。

  程安对秦鄔摆摆手,让王悦不必让座,她在秦湛身边寻个空位坐了下去。秦鄔有点失落,不过一听别人插科打诨,这点失落马上抛之脑后,又说笑起来。

  火堆上炙烤着的羊腿滋滋冒着油,陈新潜负责翻着羊腿,赵小磊挽着袖子,用一支又粗又大的狼毫笔,无比认真地给羊腿刷着调料。

  程安看那支笔,越看越眼熟,忍不住问道:“这不是李先生的画笔吗?”李先生平常教他们作画,程安看见他使过这笔。

  众人吃吃笑起来,说是刷羊腿没有刷子,王悦就翻到学堂里,把李先生的笔给拿了来。

  “李先生为人最为小气,一把茶壶嘴断了半截都舍不得扔掉,我看他嘴都被扎破好几次。”一位瘦弱小个子少年幸灾乐祸道,“王悦你完了,先把秦禹平的护臀垫借去吧。”

  这少年叫万弥,父亲是国子监的祭酒万堂联,待到十六岁,他就要离开上书房去太学念书,平日里为人老实,人缘还不错。

  秦禹平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悦哥儿别慌,哥哥那里有一支上好的宣城兔毫,还是我看笔杆子精致,从我爹书房里顺走的。你拿去孝敬给李先生,还不把他高兴死。”

  学堂后面是一个湖泊,他们坐的位置,就在湖泊边的小树林旁。一阵柔软的晚风拂过,湖面波光粼粼,泛着银光。

  羊腿已经熟了,散发出孜然的香味,陈新潜用刀切成薄片后盛盘,传递到每人手中。程安接过一盘递给了秦湛,他犹豫下伸手接过,程安也捻起一块放入口中。

  陈新潜烤的羊腿不错,肉质鲜嫩,味道和火候都拿得正好,众人赞不绝口。

  秦鄔突然想到什么,起身走到学堂正门,唤来两名守在那里的小太监,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两太监飞奔而去,过了一小会儿,竟是一人抱了一坛酒回来。

  众少年见到居然有酒,都拍手叫好,王悦接过一坛拍掉泥封,给每人都斟上。

  “来!一人一碗,为了不辜负今晚的月色,咱们同窗痛饮一番。让我们敬圣上!敬中秋!敬大好河山!”秦鄔端起酒碗昂扬道。

  “敬圣上!敬月色!敬河山!也为了不辜负今晚的羊腿,敬陈新潜!”秦禹平也端起碗大声道。

  “对对对,还要敬陈新潜。”众人七嘴八舌都举起碗,然后咕嘟咕嘟灌下去,把空碗展示给别人看。

  “喝酒要是被王翰林发现,那咱们就死定了。”赵小磊端着碗面色迟疑。

  “我刚看到王翰林的时候,他都喝得钻桌子了,保管他明天起不来。何况你爹平日又不揍你,你怕什么?这一碗是敬我的,你赶紧喝!”陈新潜接过赵小磊的酒碗,对着他嘴就灌了下去。

  “我今天让我小叔多灌王翰林几杯,他应承了我的。”一个胖胖的少年也笑道。

  程安端起酒碗尝了一口,这酒入口清冽回味悠长,不知秦鄔是在哪里讨来的好酒。不过她只饮了一口就放下了,好在众人并没有一视同仁,非要她喝掉。

  秦湛已经喝光碗中酒,正低头徐徐往外吐着一口气,身边的胖少年见状,又抱起酒坛给他满上。

  正在笑闹之时,突然远处一阵箫声,顺着晚风送入众人耳中,其声呜呜然,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大家慢慢安静下来,朝远处看去,只见另一边的湖畔,有个袍袖宽大的身影。有学子道:“是覃先生,覃先生经常在湖畔吹奏,呜呜咽咽的,听得人好不伤心。”

  程安侧耳细听,从那箫声里听出求而不得的苦痛,难以倾诉的悲伤,不由暗自感叹,原来连谪仙一般的覃先生,也是难逃这红尘三尺,更是忆起前世种种,心下恻然。再看身旁秦湛,低着头已是不知灌下多少酒了。

  箫声一直断断续续到半夜,众少年吃光羊腿喝光酒,已是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程安吩咐外面那两太监,分头去叫来一群宫人,把睡在地上的公子们一个个背了回去。

  第二天,当程安和庆阳来到学堂的时候,发现里面只坐了几个人。除了太子秦忟还是雷打不动地端坐看书,其他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这是有放假咱们不知道吗?还是所有人都逃学但是不带上我?

  王翰林走了进来,坐下后就用手捂着头撑在案几上,一脸的难受,显然是宿醉未醒。他却道:“今日我头风犯了,你们先自己温书。”也没去追究为什么那么多位置空着。

  学堂里几人心下了然,自去温书不提。

  。。。。。。

  中秋一过,几场大雨就落了下来,随之气候也开始变凉。这天,程安向先生告了个假,回了尚书府。

  程冯氏拿出新缝的秋衣给程安换上,程安一边在铜镜前扭身照着,一边问道:“爹和哥哥呢?”

  “他们在书房议事呢,这几天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一钻进去就是老半天,你去叫他们出来用饭了。”程冯氏一边抚着新衣上的皱褶一边答道。

  程安恩了一声,转身就去了书房。

  书房外的院子里蹲着一名小厮,见到程安赶紧站起来要打招呼,程安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侧耳俯在门缝上听。

  “这事真的很奇怪,达格尔从来不会在入冬的时候打仗,往年这时候他们已经退回草原深处,准备御寒过冬,所以等天气凉了外公才放我回都。”这是大哥程涧的声音。

  “父亲你想想,严城和津度历来都是重兵把守,又有王世忠和肖于两名将军坐镇,军事防御犹如铁桶,达格尔平素抢掠都会避开这两座城。这次两位将军奉密旨回京,刚离开两天,达格尔就联合草原各大部落攻城,若说他们不知道这道密旨我是不信的。”

  “连外公都不知道两位将军已经离开,是两城守将拼死把信送到宁作,外公才赶紧带兵驰援,险险保住两城。”

  程世清一直没有做声,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这事是有蹊跷,我会禀告给圣上。”

  程涧又道:“您可不能在朝堂上禀告此事,您要私下里面见皇上,连密旨都能被知晓,朝堂已经不安全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程世清道。

  程安拧眉思索,上一世,达格尔和大元朝就一直战火不断,达格尔不断骚扰大元朝边境,烧杀抢掠。大元朝也把达格尔视为心腹大患,无数次派大军出征都未果,后来只能加强防守,除此没有更好的办法。达格尔是草原部族,他们住在流动的帐篷里。经常是对边境城镇突袭一波就骑马遁去,等元军找到驻扎地的时候,他们已经拔帐起营,不知道又去了哪里。

  最尾那几年,却不知元朝军为何屡屡吃败仗。众人皆说是因为冯老将军年事已高,带兵布阵大大不如从前,程小将军的军事能力又平平,故而抵不过达格尔,让达格尔逼得节节败退,以至兵力大损,让邻近小邦陈国崛起。

  草原各部都是在一直迁徙,找寻最丰美的水草,养育最肥壮的牛羊,前去突袭元朝边境的达格尔,也只是抢了就跑。后面为何会联合各大部疯狂攻城,誓和大元朝不死不休?

  程安上辈子只是终日围着刘志明打转的家宅妇人,从不曾多关心这些国事,直到现在才发现了诸多疑问。然而枉活一世,之中曲折却一概不知。

  听到室内陷入了沉默,程安回过神来,抬手叩门,“爹,哥哥,用饭了。”

  饭桌上,程安恍恍惚惚神情不属,老是想着哥哥开始的话。如若程涧所说,朝堂里有人和达格尔暗通款曲,并里通外国,那他会是谁呢?

  用筷子戳着米饭,她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哥哥,我听人说陈国不安好心,你们可得提防点陈国。”

  程世清和程涧都笑了起来,程世清夹了一箸菜笑道:“安儿念了学堂就是不同,如今还开始关心国家大事了。”

  程涧也在笑,但见程安一脸严肃,就收起笑认真道:“陈国历来孱弱,国小地贫不足为患,而且对大元朝臣服恭敬,每年都奉上贡赋。陈国如有反意,大元朝一只手指都可以捻死。”

  程安着急道:“倘若他们一直心怀不轨,看似臣服实则养精蓄锐呢?倘若元朝和达格尔大战,陈国趁机进攻,让元朝腹背受敌呢?”

  程涧又想了想说道:“达格尔是个小部族,要对抗大元除非草原各部联合。但是草原各部从来不和,因为争夺好地段,各部之间经常械斗,所以没有联合的可能。”

  见程安还想再开口,程涧赶紧用筷子敲敲她的碗,“行了行了,大学士,先用完饭再想国家大事。”

  程涧看着一脸不甘的程安,又补充了一句,“未雨绸缪总是好的,我也会向外公提一下,多留意陈国。”

  程安这才闭上嘴开始用饭,程世清赶紧给她挑菜,“多吃点多吃点,你这一天开始忧国忧民了,得补补脑。”

  程冯氏突然想起了什么,“二房听说涧儿回来了,今日要上门来,说看看涧儿。”又转向程安笑道:“你芸儿妹妹也要来。”

  程芸儿。

  程安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浑身冰凉,眼前刹时浮现出她和刘志明相携登上马车的情景。仓促放下碗筷道:“我下午要出门,就不见他们了。”

  程冯氏有点惊奇地看着她,“你之前不是老念着想你芸儿妹妹来陪你玩吗?人今天上门来了你又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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