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七分甜小说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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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匠先生

言情23.3万字连载中2019-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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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药七分甜》是一部带着奇幻色彩的爱情故事,或许说是冥冥之中更加恰当,该文由作者花匠先生创作而成,讲述的是男主夏雁时原本是天之骄子风光无限,却在一场意外中失明,医学检测无法奏效,只能求神拜佛,推算出万人迷姜蘅才能帮他结束这场灾难,奈何命途多舛下,姜蘅有点儿失聪,两个互相查不出病因的人开启了一场相互救赎之旅。展开全文

《是药七分甜》是一部带着奇幻色彩的爱情故事,或许说是冥冥之中更加恰当,该文由作者花匠先生创作而成,讲述的是男主夏雁时原本是天之骄子风光无限,却在一场意外中失明,医学检测无法奏效,只能求神拜佛,推算出万人迷姜蘅才能帮他结束这场灾难,奈何命途多舛下,姜蘅有点儿失聪,两个互相查不出病因的人开启了一场相互救赎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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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蘅说不出去玩,长假七天便真的都只守着家里人,出门也是陪姜母逛,她负责看顾姜萤。

  在万达优衣库时还出了小插曲。姜母在试衣,姜萤站在一扇全身镜前看自己,看着看着她就把口罩摘了,旁边正巧路过一群男高中生,不少人留意到姜萤,好一阵窃窃私语,随后有个胆大的想过来和姜萤搭讪,被姜蘅一把拦住。

  男生过来时,那群人里有谁吹了声尖锐的口哨,随即爆发出哄笑。

  姜萤被那群起的笑声惊到,瞬时烦躁不安,整个人贴到镜子上,拿后脑一下一下地撞镜子。

  出头的男生察觉不对,厉声阻止了同伴,随后不安且抱歉地看向姜蘅,“……她……”

  姜母不在,姜蘅自己是没什么办法的,她只能用手掌包住姜萤的后脑,让她撞在肉盾上。所幸姜母来得很快,这于她不过是小阵仗,安抚几句,姜萤便跟着她离开服装店。

  姜蘅回头,见那个男生仍远远跟着,就招手唤他过来。

  男生愧疚地说没恶意,就是想确保她们真的没事。

  姜蘅反劝了几句。

  这其实真不算大事,养着自闭孩子的家,都把这些当柴米油盐。

  假期第三天,姜萤把那套霍格沃茨城堡拼好了,第六天时,她已经拆拼了三轮,等到第七天,姜蘅要返校了。

  照例是姜父骑电动车送她去车站,进检票口时,姜父把姜母塞得沉甸甸的行李箱交到女儿手里,女儿却没接,反而伸长胳膊搂住自己,甜甜夸了声,“我爸真好!”

  周围不少父母送孩子的,却少有姜蘅这么大还这么腻歪父母,并敢于大庭广众下坦然示爱的。

  姜父自己都有些羞赧,柴火棍似的两只手都不知该搁哪,但又透着股得意洋洋——这就是我女儿!

  姜蘅背好包,拉好行李杆,拍拍父亲的臂膀,“我回学校了,有事和我说。”

  那语气,哥俩好一般。

  姜父笑骂一句没上没下,挥手让她快进去。

  ===

  姜蘅回宿舍,放下行李,就跑去食堂,往打菜窗口里喊:“姨姨!”

  一位打菜阿姨从里间探出头,见到姜蘅就笑,“回来了!”

  姜蘅立即把姜父卤的好东西搬出来,里头有两盒早就分好的,她把一盒递给阿姨,让她们当零食吃,最大那包就寄存在冰柜里,等她晚上来拿。

  最后,她拿着剩余一盒,出了宿舍区大门,扫了辆共享单车,热火朝天往夏家赶。

  她说不清自己在惦记什么,就是急切地想往那个地方去。

  她有夏家门卡和密码,夏雁时给的时候就说了出入无禁,但姜蘅进小区时还是老老实实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等夏雁时的声音平平淡淡从那边传进耳里,姜蘅不自觉便屏住呼吸。

  心里那团着急的火就像被风吹了下,可能会熄,也可能烧得更旺。

  “是我,我回学校了。”姜蘅说,“我带了好东西给你,要不要?”

  夏雁时似是极低极低地笑了声,“我在家,但现在……”

  姜蘅身前电梯门打开,提示音一起,夏雁时便听出这是在他家楼下。

  “你就在楼下?”

  “……”姜蘅脸微红,小声辩解,“室友都没回来,我无聊……”

  “那你上来吧。”夏雁时的语气有些古怪,“家里人挺多,进来别被吓到。”

  说完,他不知跟谁说句可以了,电话便被挂断。

  夏雁时的态度称得上温厚体贴,可姜蘅偏偏就从中咂摸出了点不对劲。

  还有些不祥。

  还没琢磨好,电梯门开启,眼前弯桥曲水,花草簇簇,她又回来了。

  姜蘅刚踏过木桥,屏风门里便稳步走出一个人,是武勋檩。

  武勋檩一改前些天流气打扮,竟穿上深灰衬衣和西裤,连刺猬似的脑袋都梳妆打扮过,显出几分硬拼凑来的斯文。

  姜蘅退后一步,不太敢相认,“武勋……”

  武勋檩迅速打了个手势,让她噤声,他自己则压低声说:“夏总和乔总都在,你快进来!”

  姜蘅懵了一瞬,也压低声问:“他父母?”

  武勋檩点头,语速飞快地给姜蘅介绍情况,“夏雁时这趟去德国,今早刚回来,他爹亲自护送,他妈也从外地赶回来,听许姨说本来他爷爷奶奶今天也要来,被拦住了。”

  姜蘅皱眉,觉得不对劲。

  夏雁时刚从德国回来,夏家就这么大阵仗,此前不都由着他独居了好一段时间吗?

  除非……

  来不及细想,武勋檩已经推着她进了客厅。

  客厅沙发上果然坐着个西装革履正在喝茶的男人,即便坐着也知身形高壮,五官较平凡,唯脸型鼻梁和夏雁时有七分像,应该就是夏父。他对面坐着另一个稍年轻些的男人,正在泡茶。

  姜蘅一怔,便与闻声抬头的夏父对上了眼。

  姜蘅本能要喊叔叔好,临出口又觉得似有逾矩,急忙改了,并欠身,“您好,我是姜蘅。”

  夏父莞尔,“你好。”

  姜蘅又冲那位年轻些的男人致意,“您好。”

  这位男人便客气许多,起身递了名片,姜蘅才知这位是夏父总秘。

  餐厅里又匆匆走出两个人,是夏母和许姨。

  夏母也是一身正装,圆脸杏眼化了全套妆,身材匀称四肢细长,足可见年轻时秀丽风姿。这位一登场,便知道夏雁时那清新俊逸的相貌是遗传了谁。

  姜蘅依样画葫芦,也对着她欠身问好,“您好,我是姜蘅。”

  不等夏母回应,许姨已经在旁催促,“这就是姜蘅,我刚还说要让陈述赶紧去接她,她自个儿就来了,是个心地好的!乔总,快让她去小夏身边呆着,说不定就好了呢?”

  许姨母鸡下蛋似的咯咯哒,夏母像是被点了灵光,上前一把握住姜蘅胳膊,半推半挟地要带她上楼,“蘅蘅你可一定要帮帮阿姨,小夏这病全指望你了!你肯来就好了,你今天也别回学校了,你要什么阿姨都给你……”

  姜蘅听得一头雾水,仿佛自己成了冲喜的新嫁娘,楼上那位全副性命都寄托在她身上,她若不给力,那位下秒就得撒手人寰。

  她刚踏上台阶,似有所感,蓦地抬头,就见夏雁时手扶栏杆,停下最后一步,也正低下头,朝她这处偏过脑袋。

  “夏……”姜蘅哽了一下。

  “小夏,你怎么出来了?”夏母放开姜蘅,几步跑上去,扶起儿子手臂,“你别站在这儿,摔一跤可怎么办?”

  “没事。”夏雁时问:“姜蘅?”

  姜蘅忙答应,“我在这儿。”

  夏雁时点点头,又高声问:“爸?”

  客厅沙发上,夏父原本翘起的腿啪地踩回地上,“诶!”

  夏雁时说:“你刚回国,不回公司看看?”

  夏父和旁边秘书对视一眼,立即起身,“走走走,大好时光,回去加班!”

  夏父走出两步,高声问:“儿子,要不要我把你妈带走?”

  夏母:“……?!”

  夏雁时立即说:“谢谢爸爸。”

  夏父阔步拐上楼,熊一样的身躯搭住猫似的夏母,连哄带骗,“加班可以促进夫妻情感,有益身心健康,来来来,乔总,我那有份十万火急的报告得亲口汇报给你听。”

  夏母怒目而视,“一个破报告有我儿子重要?许姐!许姐!”

  夏父已经把她带到楼下,在玄关那亲自给她取了高跟鞋,“你要不回去听报告,你许姐这个月的工资都未必能发出来,总裁就是这么日理万机,总裁一日不听报告,底下千千万万员工一日吃不饱饭,唉,我们乔总就是这么忧国忧民心系苍生。”

  许姨:“……”

  夏母已经被夏父扶着换好了战鞋,她说:“许姨,小夏他……”

  为了这个月的工资,许姐当即表态,“乔总你快去吧,我保证完成任务今晚就让小夏圆房……啊呸!”

  夏雁时:“……”

  姜蘅:“……”

  夏母傻眼,随即像被菩萨撬开脑袋瓜灌输了世间真理,喜出望外地问:“还能有这种操作?安排啊!”

  夏父听后哈哈大笑,声如洪钟,他的手滑过夏母脑后精致的发髻,在她白嫩圆滑的后颈上捏猫似的捏了两下,“乔总快跟我逃命罢,再不跑你儿子要打人了。”

  ===

  人一溜烟地散了。

  空荡荡的夏家安静许多,许姨刚刚说错话,这会儿夹住尾巴去收拾茶具。

  姜蘅清清喉咙,却想不到该说什么。

  夏雁时面无表情扶着栏杆往下走,不知在想什么,下踏的脚竟然没踩稳,一个失重,人已经重重跌在楼梯上,还往下滑了两个台阶。

  这一摔,把所有人各自的小心思都摔得魂飞魄散,姜蘅离得最近,冲上去扶他,“没事吧!”

  武勋檩也跑过来,“你怎么样?”

  许姨赶过来时手都是颤的,“我的老天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夏雁时也受了一惊,但很快示意自己没事。

  他扶着栏杆又站起来,本来是要下楼,这会儿又转身要上去了。

  姜蘅看他脚步迟重,反应力都比几天前慢了许多,心头一凉,忽然什么都懂了。

  “夏雁时,”她唤他,“你……是不是彻底看不见了?”

  夏雁时脚步顿住,没有回头。

  姜蘅一颗心似被人掐住最柔软生疼的那块,痛的她喉咙发紧,“一点都看不见了吗?”

  武勋檩在旁边说:“咦?我刚刚没告诉你吗?”

  姜蘅起了脾气,勃然大怒,“你废话一堆,重点的事从来不说!”

  她又急又火,“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不是要我治他吗?恶化成这样都不告诉我,还治什么治?!”

  从来温言良语的人发起火来往往叫人难以招架。

  武勋檩讷讷半天,一个字说不出来,许姨也绞着抹布,一时不敢插话。

  “姜蘅。”夏雁时平静唤她。

  姜蘅那把火眨眼被浇灭,呲呲没了声势,就剩两缕细烟。

  他说:“扶我一下。”

  姜蘅上前一步,这次没捏他腕上手表,而是直接扶住他的手臂。

  夏雁时无法视物的眼眸微微往下调了一眼,便又平视前方。

  姜蘅问:“什么时候的事?”

  他答:“三号。那时我在德国,就没通知你。”

  姜蘅问:“德国专家有办法吗?”

  他答:“一样的检查结果。”

  那就是没办法。

  许姨听到伤心处,用抹布揩了下眼角,回神惊觉那是抹布,抽泣的声音更响亮了。

  夏雁时扶着姜蘅的手进到书房,才低声说:“你其实不必这样。”

  姜蘅问:“不必哪样?”

  夏雁时说:“你不必因为这结果而像刚刚那样烦躁生气,这事其实根本与你无关。”

  ……

  姜蘅突然想起,那日在男生宿舍吵架,她问夏雁时眼睛如何,他也是这样说的。

  与你无关。

  姜蘅撇了下嘴,莫名觉得很是窘困。

  连带想起刚刚自己发火。

  更难堪了。

  她深吸一口气,脑袋真正清醒过来,“之前不是已经恢复到能见光和分辨人影吗?”她的语气相当冷静,也温柔,如果不是和她极熟的人一定不会发现,她刚刚把什么样的东西放进心里,悄悄藏好了。“既然恢复过一次,没理由不能恢复第二次。想想办法吧。”

  姜蘅说要想办法,科学的不行,那就走玄学的。

  “人乔总花钱请了你这尊佛,你这会儿不该说点什么吗?”姜蘅直勾勾盯着武勋檩,看着挺乖巧的一姑娘,却硬生生给人一种要伏虎降龙的错觉。

  武勋檩刚得到夏雁时恶化消息时,也曾惊过,但他毕竟在某仙山混迹多年,经验丰富,立即模糊重点,转移责任,充分体现了一位职业神棍的综合素质。

  他跟夏母是这样说的,“这事其实我早有所料,想必小夏自己也有预感。在小夏出国前,我还和他谈过,特意提醒他应该按照事先说好的,对身为系铃人的姜蘅就该说她想听的,做她想做的,而不是成天和她闹矛盾。我也理解小夏心高气傲绝不可能对别人千依百顺,但无规矩不成方圆,就算华佗在世,病人不配合那也没用是不是?”

  这套说辞他本想再搬到姜蘅面前,结果刚开了个头就被她打断。

  她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武勋檩纳闷,“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他问夏雁时,“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夏雁时坐进椅子后就没再抬头,闻言也懒懒地应,“薛定谔的武大师吧。”

  武勋檩疑惑,“什么鳄?”

  他看向姜蘅,见她沉默,脸色着实不好看,他心里忽的慌张起来,比有可能被夏母识破真相送上法制频道还慌。

  “……不是,你们……”武勋檩急地来回看,“姜蘅,我……”

  他纠结许久都说不出下文,最后颓然而站,臊眉耷眼的,跟饿了十天半月似的。

  姜蘅看他,心里一惊。

  她知道武勋檩是个骗子,也明白夏雁时的态度,恐怕整个夏家能信他的也只有夏母和许姨,这种众人心照不宣的态度下,只要武勋檩谨守本分不作妖,没人会拿他说事,想必武勋檩自己也很清楚。

  他对夏母早该有了交代,又何必为着她的态度这么焦灼。

  她又不是他雇主,他慌什么?

  总不会真欠她钱了吧。

  姜蘅不是个刻薄的人,立刻缓和神情,伸手拍拍他的肩,“武勋檩,再两小时许姨就下班了,今晚你还给夏雁时带宵夜吗?”

  武勋檩木木地答:“带吧?”

  姜蘅微笑,“那你可以少带两样,我带了我爸卤的肉,很香的。”

  “你爸卤的肯定香。”武勋檩接过了这只橄榄枝,犹豫着问:“那要不我先出去转转,给你们找吃的去?”

  姜蘅说:“去吧。”

  武勋檩看她一眼,几乎是落荒而逃。

  姜蘅走到大方桌前,探身看了两眼夏雁时,才轻声喊:“夏雁时,夏学长,夏老板?”

  夏雁时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半晌才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姜蘅双臂撑在桌面上,故意问他,“你自暴自弃了吗?”

  夏雁时哼了一声,“怎么可能。”

  姜蘅笑道:“那就好。”

  她抿着嘴,笑了笑,又说,“从现在开始,不管你是要背要抱,我都可以。”

  夏雁时仍阖着眼,“这话有歧义。”

  姜蘅大声一嗐,挤兑他,“我清清白白,你也管好你污秽的内心,尽管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对我别有居心……”

  夏雁时刷地睁开眼,身体都坐直三分,“我没有!”

  姜蘅噗嗤一笑,心情好了许多。

  他老在大方桌后坐着,姜蘅按捺不住,绕到他面前,“我知道你根本不相信武勋檩那套毫无根据的宿命论,但当时得出实验结论的是你,告诉我死马当活马医的也是你,软硬兼施把我弄到这儿的还是你,既然如此,咱们就好好试试那个玄学吧。”

  “对我好,对你好,是不是?”姜蘅喃喃道,“至于什么是好,好到什么程度,就有待考证了。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吧。”

  夏雁时问:“什么是最简单的?”

  姜蘅挑眉,“去给我倒杯水,要温热的,40度上佳。”

  夏雁时果然起身,扶着桌沿来到书柜的横杆前,又一步一步挪出书房,往楼下去了。

  其实二楼原本也有个茶水间,但许姨担心夏雁时误碰受伤,就把里头七七八八的玩意儿全收起来了。

  姜蘅一面想着将来夏雁时好了,这些东西还是物归原位来得方便,一面悄悄跟在他身后,也下楼了。

  武勋檩已经走了,许姨正跟在夏雁时屁股后,战战兢兢又手脚勤快地帮他做事。

  夏雁时说:“水杯。”

  许姨递上一个玻璃杯。

  夏雁时说:“40度。”

  许姨在恒温直饮机上调好温控。

  夏雁时说:“倒水。”

  许姨把玻璃杯扣到卡槽里,放水。

  夏雁时说:“拿给姜蘅吧。”

  许姨端着水杯转身,和几步外目睹全程的姜蘅打了个照面。

  ……

  姜蘅扶额。

  她突然想起某位已毕业结婚的学姐曾和她吐槽家长里短,说的是只要婆婆在家老公永远缺胳膊断腿生活无法自理。

  姜蘅宛如看见了自己的婚后生活。

  啊呸!

  嘴瓢毛病是会传染吗?

  她敲敲脑袋,清醒过来,走到夏雁时身边,瞄了个许姨没往这儿窥探的时机,往他耳边说:“夏雁时,咱们得谈谈亲力亲为这个概念。”

  夏雁时的回答也跟每个看似听话的丈夫一般,“你说怎么做?”

  姜蘅竖起一只手掌,言之凿凿,“我那学姐说了,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当机立断釜底抽薪请走婆婆。”

  嘴瓢毛病还能不能好了?!

  “……婆婆?”

  “婆婆妈妈的猪队友!”

  “哦。”夏雁时说,“赶人吗?我擅长。”

  夏雁时嘴巴说擅长,言行上便绝不谦虚地当下让许姨提前下班回去了,许姨肩负着让夏雁时圆房哦不痊愈的重任,一开始还不愿意走,眼看又有哭哭啼啼的趋势,夏雁时只好说,“你在这儿我们不方便。”

  许姨拿纸巾摁着眼角,“哪儿不方便嘛!”

  夏雁时说:“就是……不方便!”

  短暂沉寂后,许姨恍然大悟,纸巾改为摁住殷红嘴角,神色百感交集。

  仿佛自家窝了十年八载的宝贝疙瘩蛋终于有了破壳而出的迹象。

  临走前,许姨重重握了两下姜蘅的手,“蘅蘅,你放心,放心昂!你家有什么想法,尽管提!对了你家什么时候方便,我让夏总乔总腾出时间亲自登门拜访。哦对,你生辰八字方便给我一下吗?我托人去请个黄道吉日……”

  姜蘅:“……”

  夏雁时嗯哼一声,许姨立即挥手拜拜。

  电梯下行,姜蘅站在小拱桥上微笑完,回身阴森森望向玄关处的夏雁时,“我家要提什么想法?”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让你家自己提想法比较贴心。”

  “让夏总乔总拜访我家呢?”

  “父母当面致谢,方表诚敬。”

  “……生辰八字和黄道吉日呢?!”

  “礼轻情意重,还是为你办一个致谢宴比较正式。”

  姜蘅遥遥指着他,怒道:“夏雁时!少拿你爸忽悠你妈那套忽悠我!”

  夏雁时一没留神笑出了声。

  姜蘅气到跳脚,几步冲过去啪啪抽他胳膊,夏雁时盲躲,两个人一路闹进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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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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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江枳开坑一时爽?

  • 智能火网友

    其实,cxk挺好,只是粉丝招黑太厉害了

  • 智能火网友

    599479710

  • 智能火网友

    搓衣板,榴莲

  • 智能火网友

    看惯了锦玉文,回过头看这一对也挺有意思的

  • 智能火网友

    超级喜欢的

  • 智能火网友

    哈哈哈哈嗝,钟大老婆到场,加油鸭!!

  • 智能火网友

    美篇大概在500到1000不等,见谅

  • 智能火网友

    女友接受不了母亲的劝说,和现实的打击,最后还是和朱佳泽分开了,后来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呢?请读者继续关注“大商之道”作者会带你进入他的内心深处,探索一代大商的心酸路程!

  • 智能火网友

    写的很棒,就是太短了?原来的小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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