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景明水星菇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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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星菇

古言3.5万字连载中2019-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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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景明》是水星菇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从时时陪伴在公主身边的貌美女官到声名狼藉被迫离京的明家祸水,这条路明娪走了很久,走的很是艰难,可她受尽了那么多的苦,上天终是待她不薄,她遇见了光风霁月的景驰,那人义无反顾的来到她身边,为她挡住了所有的不好,让她知道,纵使她有千般不好,但总有会来到她身边...展开全文

《春和景明》是水星菇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从时时陪伴在公主身边的貌美女官到声名狼藉被迫离京的明家祸水,这条路明娪走了很久,走的很是艰难,可她受尽了那么多的苦,上天终是待她不薄,她遇见了光风霁月的景驰,那人义无反顾的来到她身边,为她挡住了所有的不好,让她知道,纵使她有千般不好,但总有会来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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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宿费、修葺费?”

  明娪皱眉,“你家祖宅本就破败不堪,我不过在地上将就了一日,你还要找我要银钱修葺,这不是讹人吗?”

  景驰不为所动。

  “至于住宿费,我如今身上没钱,等到了西安府,我保证还你!”她可是被魏均生生赶下了马车,行李银钱如今都在云遥手上,否则她会囊中羞涩,一路任景驰掏钱吗?!

  “好,很好。”景驰嘴角挑起,终于策马向前,“既然如此,到西安城之前,你我都不必讲话了。”

  “再好不过!”她亦点头,满意于这个结果。

  于是剩下的路途中,他们只与风雪为伴,投宿时也是一言不发互相冷漠,看得店家险些以为明娪是被拐卖了的良家千金。

  到了第三日,不知还有多久才能走到西安城脚下时,这路途才在彼此的沉默中显得愈发漫长起来。

  他们是说过不再讲话,可到底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啊……

  明娪正在数着道旁干枯的树,数到一千零一十五棵的时候,听见身边有人轻声道:“我想京中应该已经风平浪静。”

  她赶忙回头,却发觉景驰并没有看向自己,只是凝望前方。

  哎,这样倒好,免去尴尬嘛。明娪在心里想到,他们如今是要说一些不得不说的正经事,不算聊天。

  “啊?为什么?”她骤然开口,声音中还有些哑。

  “今日已经是除夕,宁王应该已经到京有些时日,如若京城出事,纵然消息被封锁在京畿之内,也会有蛛丝马迹流传到各地。”

  明娪起初还奇怪,这一路上哪有什么蛛丝马迹?这年节下的,整条官道上遇到的人也不过三个,还有两个是沿官道巡查的小吏。

  不过想到这,她便明白了景驰所说。一叶落而知秋,那两个小吏悠然闲散,一心只想敷衍完成任务回家过年,说明他们所在的县衙甚至州府中都是安然无恙,毫无消息。

  或许只是猜测,但她这样想着,心又安下来两分。

  景驰又道:“不过待入了西安城,还是谨慎行事为好,不宜过早启程回京。”

  “可是我很担心,担心爹娘,还有淳宁……”并不是说给他听,只是真情流露般的呓语。

  本朝公主都是在及笄之年配备伴读女官,直到出嫁建府后伴读便会或赐婚或返回本家。景驰依稀记得淳宁公主是在三年前出嫁,明娪也险些被赐婚给当时的某位皇子,可惜后来她便被卷入了很多麻烦,终于远走高飞。

  他实在好奇她与长公主何以至今亲厚,更好奇她当时究竟都与谁……还有那位能唤醒她的冷公子。但这次他聪明的选择闭口不言。

  想不到她却反而开口,幽然道:“两年前,我一心想要离开京城,再也不要考虑婚事,可我爹娘不允,家中因我鸡犬不宁。是淳宁以长公主名义下令让我离京出游,虽然名义上是说要我代替病痛缠身的她看遍河山,可终究还是她在为我着想……”

  说着说着,鼻子都有些酸了。

  纵然她简短述说,景驰还是能从她话中听出两年前围绕着她带来狂风骤雨的那个旋涡究竟有多大,以致她最终逃离。

  只可惜他向来不喜这种口舌之事,当时所能听到的惟有零星的街头巷议罢了。

  她既然已经将顾虑说了出来,他也该安慰两句,于是他道:“这种等消息的时候,你只能这样想。”

  “宁王与长公主好歹是血亲兄妹,倘若他作乱,至少不会主观对长公主存有恶意。”

  她转头,发觉他依然在看着前面,不过这句安慰还算是管用。

  “至于令尊令堂……我记得明世年前还是五品通政司参议吧?”

  明娪不解其意,疑惑中点了点头。

  “若宁王手下无情,肯定也要先从一品大员下手,所以……纵然出事,明世伯也会走在家父后面……”

  明娪皱眉,双手松脱了缰绳,想要狠狠揍他。

  “快住口!有你这么劝解安慰的吗?!”

  他躲开了一拳,赶忙指向前方那影影绰绰的一点城墙影子,“我们到了。”

  “阿娪!呜呜呜呜呜……我还以为你会被那伙贼人绑了上京去威胁长公主呢,呜呜呜呜……吓死我了!”

  终于在西安客栈重逢,明娪被一个飞扑,耳边云遥的哭声话声鼻涕声都震得山响,这份沉重的爱她有些承受不起了。

  “好了好了,先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

  “哥哥!”楼梯上又飞奔而来一个粉衣女孩,见到亲人开心又激动,“你终于把明姐姐救出来啦!”

  “嗯。”终于见到景莹,景驰也松了口气,“莹儿这两日过得如何?”

  “嗯!云遥姐姐待我可好了,还有方大哥保护我们!”

  方大哥?

  景驰与明娪一同迷惑,远远走来那个英武青年给出了答案。

  方天恺?他不是一直在着急在年前赶回蒲州镖局吗?怎么也留在西安城不走了?

  方天恺倒是神色如常向他们二人问候,“景公子,明姑娘,你们能平安出来,我便放心了。”

  明娪面上微笑,转头低声问向云遥,“他怎么在这?”

  云遥小脸黑红,低头对明娪道:“方小哥侠肝义胆,担心我同莹儿两个弱质女子留在这里会再次遇到危险,于是他决定一同留下来,保护我们,直到你们回来。”

  明娪的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游移几次,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十分重要的讯息。

  “那真是多亏了方镖师不辞辛苦,为了保护你们,都不能赶回家乡过年了。”

  方天恺耳力甚好,不仅听见了明娪的夸赞,还听到了方才云遥对她的解释,也是面露羞赧,挠头道:“咳,其实也没什么,蒲州虽是故乡,但家中早已没有了亲人,就算能赶回去过年,也是无甚意思……”

  想不到他的身世这般可怜。

  好在这个除夕,他们都是未能与亲人团聚,如今聚在一处,还算安慰。

  回到房间,云遥将明娪的行李搬了过来。

  “这两日西安城中可有什么风吹草动么?”明娪问道。

  “没有什么,风平浪静的样子。”明娪本就没什么行李,云遥放下手中的东西,转着眼珠问道:“阿娪,你不是打算回京了吗?我问过方小哥,从西安城回京走官道也会途径蒲州的。”

  “嗯,是要回京,但也要在这里再等些时日,不能莽撞。”

  虽然她对景驰有颇多微词,但他说应要再行观望的话,还是有些道理。

  “不过照目前看来,我想京城中没什么大事的。”

  云遥说完,便眉飞色舞的挤在她身边坐下,眨眨眼睛,不说话。

  “干什么?”明娪被吓得双手抱肩,防御之态。

  “这几天你同景公子二人一起,是怎么过的呀?”

  明娪无奈,心想着也该吓唬吓唬她才是,于是满脸堆笑道:“也没怎么,就是他带我回了景氏祖宅罢了。”

  “啊?!真的吗?这么快就……”

  “快你个头!”明娪弹了她脑门一下,怒目而视,“那个破房子风一吹就快倒了,他居然还大言不惭的找我要修葺费,你见过天底下有如此没有良心的人吗?”

  “修老家的房子还找你要钱?这说明……说明已经把你当自家人了嘛……”

  “你还说!”明娪双手抱着她的肩膀一通猛摇,“你还有心思编派我,我还没问你同那镖师是怎么回事呢!”

  云遥被摇得头昏脑涨,赶忙告饶,“我不敢了不敢了,放开我……”

  “那个,其实我同他的事,一直不知该如何同你开口。”云遥又是脸色黑红,小心来回挑眼觑她。

  明娪心中吃惊,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还真的有“她同他的事”?可面上犹自镇定,冷冷道:“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方天恺他说,待回了蒲州便要……下聘娶我。”云遥声音细如蚊蝇。

  “而且我也答应了他。”费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几个字,她双手捂脸,半个身子扭成了树缠藤。

  “什么?!”明娪瞠目结舌,下巴险些掉到地上,“你们……何时?我竟不知……天啊!”

  “其实我们在路上第一次相遇同行时,他便已经同我表明过一些……嗯,心迹。可是我没有答应,我们相识那么短,而我又是这个模样。”

  在京城时,云遥是无人不尊敬的长公主女史,出门在外,她也是同明娪一般逍遥自在。明娪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起对于自己面貌种族的不自信。

  “可他说没关系,倘若我们还能再遇见,这才是天定的缘分,到时候希望我不会再拒绝他。”云遥抬起头来,褐色的眼珠中闪着亮光。

  后来的事,明娪自己便知道了,他们果然在云石客栈再次相遇,原来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定下终身?

  “其实哪怕到了云石镇,我还是有许多顾虑,没想到后来他不仅护送我们出城,还坚持留在西安保护我们,我便……再没有理由拒绝他了。”

  明娪点点头,又问:“那他的家人呢?他们能同意婚事吗?”

  “他方才也说了,双亲早亡,他年少起便在镖局讨生活了。但他十分能干,如今才二十五就可以领镖队,自然这些年也有些攒头,蒲州有屋有地,只要我愿意……”云遥尚在畅享自己的婚后生活,抬头望了一眼明娪,不由得又惴惴不安起来,“不过,这样的话,我就不能陪你一起回京看长公主了,我……”

  “我什么我,这是天大的喜事!淳宁若是知道,定会为你开心的!”明娪笑逐颜开,激动的握住她的双手,“时间紧迫,你的嫁妆要赶紧置办起来呀!”

  正月十一,终于陆续有一些店铺开门做生意了。

  这一日天气虽好,当铺却没什么买卖。掌柜悠悠闲闲在后堂假眠,却听见前面一声清脆如莺鸟的女声呼唤。

  “请问店家可还收东西么?”

  伙计赶忙起身,小跑上前,隔着木栅栏向下不经心的一望,瞧见了下面那眸光流转的客人,顿时就打起了精神。

  “姑娘有何物典当?”

  姑娘笑靥如花,抬手递来一枝发簪。

  掌柜看了登时傻眼。

  这金簪分量重,成色足,簪首上雕刻的岁寒三友图像亦是精美无匹,这等做工的头面首饰,整个西安城中能用得起的贵妇人恐怕一只手便数的清。

  再仔细打量了下眼前这姑娘,虽然容貌姣好,可穿着的却是最为朴素的绵布衣裳,既不像大家主人,亦不像仆婢。

  莫不是个盗窃跑路的吧?

  也不对,销赃也要趁年下,换来银钱好过年,怎会在正月里?

  他私心估摸着,这定然是哪家偷跑出来的官家小姐,这是要离家出走啊。

  被人盯得发毛,明娪不得不出声道:“此簪是家传之物,如今小女奉父命来当,请掌柜定夺,究竟能当得多少钱?”

  掌柜回过神来,倒是笃定这姑娘不识行情,于是笑道:“姑娘久等了,看来此簪应值……五两银子。”

  明娪皱眉,登时火大,“你唬我呢?!不说这做工,单用料就应值三十两!”

  掌柜有片刻迟疑,抬头却望见门口有一位青衫公子一直在等候,又看看这位尚在据理力争的姑娘,这不是私奔逃跑又是什么?

  目中闪过精光,掌柜反而硬气起来,“姑娘,小人这便与您说句实在话,若您能告知此物来历,是哪家金店打造,小人愿以四十两之高价立时收购,您拿不出来吧?”

  “哪里有这样的规矩?!”

  “再者说,小人猜测,您这不也是急用银钱吗……”

  明娪看着掌柜说出此等不要脸的话,眼神还不住瞟向外面,回头一看,便已经如五雷轰顶。

  完了,这黑心掌柜是笃定她的金簪来路不正了。

  可她真的不能暴露身份,也确实急用钱啊。

  咬咬牙,她道:“二十两。”

  “姑娘,十两,不能再多了。”

  “十九两。”

  “……”

  “十七两。”

  “……”

  “十五两。”

  “好!”

  拿了银票和当票,她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走到门前,她狠狠瞪了景驰一眼景驰,“你在这里做什么?”

  景驰不曾想到她这样快就出来了,被吓了一跳还要强装镇定,“我自然是有事寻明姑娘。”

  她抬起头望天,神情悲愤,他是故意挑这个时候出现,好来帮当铺掌柜压价的吗?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损失了十五两银子?!”

  景驰眨了眨眼睛,完全不知方才当铺内的腥风血雨,“为何会这样呢?”

  “……”她懒得同他解释。

  景驰依旧不解,但善意伸出援手,“你若缺钱,我可以再借你啊。”

  “不必了,用簪子换钱,除了为了云遥置办,便是为了还你的钱。”明娪在前面走着,又掏出装好的银票举起来豪气的晃了晃,“待我破开银票,还你一钱,总算两清了吧?”

  “可你欠我五十两啊……”景驰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逼得她转过身来。

  “我哪里欠你五十两?”

  “我家祖宅,若要修葺一新,总要个五十两。”景驰走近她身边,轻蔑一笑,“如今还不上也没关系,我心中记得这笔账便好。”

  “你……我……”明娪将银票收进袋中,这才双手紧紧握拳。

  景驰说的这是人话吗?

  罢了,她干嘛生气,任他信口开河,她就不信待回了京城,他还愿与她有任何牵连不成?

  秉持着这样的心念,她又瞬间调整好了心态,转身跟上他的脚步,“景公子,你特意来找我,究竟是为何事?”

  景驰停下脚步,双目微眯,思考了片刻,“此事不宜在此处谈论。”

  明娪又被当场气得七窍生烟,又不是客栈着火了这样的要紧事情,他干嘛要出来找她?!

  她忍受不了此人了,不如现在就如对魏均一般,将他吓跑算了。

  “景公子!”她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不仅要伸手挎住他的袖子,还要超大声说话,“找这么多借口来寻我,还说你不喜欢我?”

  淳朴的路人纷纷侧目,看向这对大庭广众毫不遮掩的男女,目光鄙夷。

  她能明显感觉到,饱读圣贤书的景驰在这些犀利的目光之下 身形逐渐变得僵硬,最终才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甩脱。

  “明姑娘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请不要平白污了在下的。”

  名声名声,她最讨厌这两个字了。

  “哦对,是我忘了,明姑娘是没有名声这种东西的。”景驰笑意盎然,口中却毫不留情。

  明娪愣了片刻,转身便朝反方向而去。

  “哎……”景驰不解,他们不是在斗嘴吗?怎么一声不吭便走了,也不回客栈了吗?

  站在原地踯躅了片刻,景驰虽然神色未动,但似乎也意识到了一些。

  可他又能如何,还是独自缓缓走回了客栈。

  “咦,怎么公子自己回来了?阿娪呢?”

  虽然景驰未曾言明,但他确实是被云遥求着出来寻明娪的——她说,有大事要找阿娪。

  收人所托,他人是找到了,可没带回来。

  “咳,这个……可能明姑娘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吧。”

  他可是亲眼目睹过明娪的这位好友如何在雪地中英勇作战,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面对云遥,那是没来由的心虚。

  “是吗?那就再等等她吧。”

  这一等便等到了傍晚,明娪终于归来,双手拎着大大小小数十件商品,身后还跟着个手中捧着的货物堆成小山的伙计。

  “云遥!我的手指都快被勒断了,快来帮帮我!”她在楼下大喊。

  “来了来了!”

  云遥宏亮的声音从客栈楼上传来,可最先跑下来迎接她的却是景莹。

  “明姐姐,你买了这么多东西!我帮你……”

  明娪瞧着景莹殷勤,也只是迁怒了一瞬,便对她展露笑容。

  “莹儿妹妹,今日过得开心吗?”

  “还好吧,就是有些想家了。”

  “想家了,没关系啊,过不了多久你们便会返程了。”他们何时返程,她如何知道?反正她最擅长骗小孩子了。

  景莹听了果然欢欣鼓舞,快步跑上楼梯,将手中的商品都递到了赶来的云遥手中,便飞快去寻景驰了。

  “阿娪,你这是……”云遥看着自己手中的,又看看明娪手中的,再看看她身后那位满头大汗的伙计手中的,不由瞠目结舌。

  买了这么多东西,难道……

  “阿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开心啊?”

  明娪是不开心,可这也不是购物的主要原因,于是她谢过了伙计,将买来的东西重新在桌上摆放整齐,“这都是为你准备的,布匹、首饰……还有好多没买到呢!”

  云遥被着实感动了一番,却又问道:“这么多,都是为我准备……可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钱呢?”

  明娪一边整理,一边想着如何应答,不想抬头瞧见了站在门前静静观察的景驰。

  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情顿时又变得阴云密布。

  见她不言,云遥又道:“我知道你为我高兴,可是我的嫁妆不应由你来出……更何况他也不会在乎的。”

  明娪转身捧起云遥的脸颊,认真道:“就算再不在乎,也要准备些充充门面吗。你想想长公主出降那一日,她的轿辇之后跟了多少辆装嫁妆的马车?那时你看了,是不是很羡慕?”

  云遥还是点了点头。

  “你是长公主府的人,就算父母不在,这份嫁妆也会有人出的。那个人不是我,是长公主才对!”明娪尽情挤压着她的脸颊,“我只是先行替她垫付,待回了京城,我会找长公主要账的!”明娪一面说,一面用余光关注着景驰。幸好他现在懂得闭嘴,不将她典当的事情脱口说出来。

  云遥好不容易在被挤得面目扭曲之前逃离了她的魔爪,仔细想了想终于接受。“长公主为我准备嫁妆……长公主有很多银钱,那好啊!”

  “这就对了。”

  两人抱作一团,又是庆祝了一番,终于被两声敲门声打断。

  明娪皱眉,云遥倒是依旧兴奋。

  “景公子,快请进!”云遥将景驰让了进来,客客气气,“白日里我拜托你去寻回阿娪,却没想到她是去买东西了。”

  “嗯。”景驰点点头,没有在那堆成小山的桌子旁坐下,“云遥姑娘有要紧事要说,如今便可说了。”

  明娪静静听着他们二人对话,才知景驰是受云遥所托才去寻她。

  她狠狠瞪了一眼云遥,呵,亏自己一心帮她准备,她竟然满脑子还是想着乱牵红线呢!

  “其实是这样的:在蒲州成婚之后,我定然不能立即回京了。可阿娪她心系长公主,去过蒲州便会返程,这样一来,她就要独自上路了。”

  明娪皱眉,这不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吗?怎么如今还要说与不相干的人?

  不祥的预感……

  “刚好景公子和莹儿妹妹也是要回京的,你们顺路,我可否将阿娪托付给你们呢?”

  明娪咬牙切齿,当机立断,“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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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新书发布啦!大大的语言描写很生动,给人带来联想。细细阅读可以体会到,当时人物的心情。一些细微的细节描写,也阔以…… 我在这里给作者大大加油打气呐~ 大大加油!

  • 智能火网友

    杯……多送点可爱的花花吧~

  • 智能火网友

    支持!校园文我爱了

  • 智能火网友

    流水账吗?

  • 智能火网友

    也行啊!

  • 智能火网友

    大大的书真好看,可以跟大大交个朋友吗

  • 智能火网友

    真好看哦

  • 智能火网友

    嘿嘿嘿,因为我是社园党吖

  • 智能火网友

    啊呜啊呜啊呜啊呜,好看好看,快更呀,快更呀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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