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女皇叔寻妻千百度小说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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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百媚千娇

古言49.3万字连载中2019-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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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将门嫡女皇叔寻妻千百度》的作者是百媚千娇,整篇故事剧情无懈可击、风格无与伦比。智能火为您提供花千树夜放小说阅读:花千树前世是将门嫡女,一朝惨死而后重生,亲眼目睹渣男真面目的她,重生之后嫁给了夜放,世人只说她大逆不道,连皇叔也敢肖想,没人知道前世她死前,是他紧紧将她抱在胸前,撕心裂肺痛哭出声…展开全文

小说《将门嫡女皇叔寻妻千百度》的作者是百媚千娇,整篇故事剧情无懈可击、风格无与伦比。智能火为您提供花千树夜放小说阅读:花千树前世是将门嫡女,一朝惨死而后重生,亲眼目睹渣男真面目的她,重生之后嫁给了夜放,世人只说她大逆不道,连皇叔也敢肖想,没人知道前世她死前,是他紧紧将她抱在胸前,撕心裂肺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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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树掰着手指头数:“严嬷嬷提醒得极是的。不过咱们院子里负责杂事的丫鬟婆子拢共也就四五人而已,每个姨娘打赏六两,那就是三十六两。分摊下来,竟然不比我这个主子穷多少。我们尚且还有乱七八糟的花销,她们这是闷声发财,富得流油啊。”

  挽云几人围拢在跟前,一直等着看严婆子如何给她竖规矩,逞威风,闻言皆是鄙夷一笑,暗自嘲讽这花千树看不清人情世故。

  花千树回头吩咐核桃:“核桃,快回咱们院子,寻两个豁口的粗瓷大碗,你还等着你那几百大钱的月例做什么?哪如就守在院子门口,向着过往的丫鬟婆子们讨要一点施舍?她们手指缝里随便漏一点,我们也发财了。对了,把我手鼓也一并带上,你打鼓,我唱《莲花落》,这才像模像样。”

  门口乞讨?

  花千树你到底要不要脸?

  严婆子气得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她若是果真没脸没皮地跑去丢人现眼,引得府里人过来看热闹,传到老太妃那里,自己这贪墨一事,岂不就遮掩不住了?

  严婆子恨得牙痒,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就像是开了颜料铺子。正所谓不要脸皮,天下无敌,她怕吟风这种冲的,也奈何不得花千树这种楞的。

  当然,还有核桃这种一根筋实诚的不要命的。

  核桃极干脆地应是,转身真的要去寻豁口大碗。

  严婆子一把掏出六两银子,气急败坏地丢给花千树:“花姨娘的赏我们要不起,还你就是。”

  花千树毫不客气地就接了。

  身后凤檀等人更是瞠目结舌。

  花千树冲着凤檀微微一笑,作为示好,便带着核桃得意地扬长而去。

  核桃跟在身后,由最初的忐忑变得兴奋,叽叽喳喳得唾沫横飞。

  路过挽月的院子,远远见门口处蹲了个瘦的像竹竿一般的中年妇人,穿一身半新不旧的褂子,将一头半白的头发抿得油光水滑。

  挽云跟前的小丫头酒儿亦步亦趋地守在她身后。

  “这人是谁?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生?”花千树纳闷地低声问。

  核桃不屑地自鼻孔里轻哼了一声:“还能有谁?挽月姨娘家里那个吸血鬼一般的老娘。”

  “喔?”

  “挽月姨娘家里有个烂赌鬼老爹,还有一个不学无术,懒得腚眼里生蛆的哥哥。一家人全都将挽月姨娘当成摇钱树一般,先前将她卖进教坊司还赌债,都断了来往的。如今挽月姨娘进了王府,就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求着,指望着她这点月例银子过活。

  每个月发月例的时候,一家子就早早地守在府门口,求爷爷告奶奶地进来霓裳馆。挽月姨娘到手的月例,还没有捂热就被夺了去,就连老太妃赏下来的首饰簪子也偷着往裤腰里塞。

  所以挽月姨娘才人穷志短,见天跟在晴雨姨娘屁股后头,心甘情愿地被她当枪使,见了自家老娘,还要当贼一样防着。”

  花千树扭过脸去,看了那个竹竿一样的妇人一眼,妇人正在好奇地偷偷打量她,见她望过来,慌忙讨好地笑了笑,有点谄媚。

  花千树这才明白,这个院子里的女人,谁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

  妇人见花千树从院子跟前过,竟然三步并作两步地直接迎出来,冲着花千树行了一个福身礼。

  “第一眼看到贵人这气度,就知道不是寻常的身份。问过丫头,才知道您也是这府上的姨娘,妇人孙氏这里给您请个安。”

  花千树没有想到她会跟自己主动搭讪,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应当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位孙氏。

  装傻充愣地问:“请问您是?”

  孙氏陪笑道:“我是小月的母亲,就是挽月姨娘。”

  花千树干笑两声:“原来是伯母来看挽云来了。”

  孙氏紧张地搓搓手:“姨娘您是去领月例银子去了?我家小月比你早去了一步,倒是还没有回来。可不是又有克扣?”

  身后酒儿猛然支楞起耳朵来,一脸紧张。

  花千树就明白,这个妇人感情是找自己套话来了。有心落井下石,难为挽云,但是想想她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就作罢了。

  含糊道:“大概是吧。”

  孙氏谄媚地眯着眼睛笑:“不知这七七八八地扣下来,月例还能余下几两?这府上规矩未免也太严苛了一些。”

  花千树又敷衍着说:“也就仅剩个脂粉钱而已。”

  酒儿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

  她不愿意与这吸食女儿鲜血的妇人说话,便随便寻个由头走了。

  两人回到院子里不多时,就听到外间有絮絮叨叨哭诉的声音,伴着争执。

  基于上次鸾影那件事情,花千树不想再多事,所以就闭了屋门,自己躲清净。

  晚间的时候,给了核桃银两,让她到厨房里加菜,主仆二人打打牙祭,算作改善。

  核桃从外间回来,告诉她,挽云的老娘一直在挽云的院子里撒泼卖痴的不肯走,嫌弃挽云给的银子少了,不够一家人生活。

  挽云费尽了唇舌解释仍旧没有用,她老娘只一口咬定,挽云的月例银子是她自己藏了私房钱,不肯拿出来给他们养老。还要吵嚷着,到老太妃跟前说理去,将挽云气得噼里啪啦掉金豆。

  后来,还是晴雨实在看不过去,到跟前掏了三两银子,好说歹说,将她打发走了。

  花千树不知道,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父母。挽云这是做了王府的姨娘,若是正儿八经地嫁个好婆家,就冲着有这样的父母,也定然不受婆家待见,没个地位。

  两人感慨着,照旧是破了府里繁琐的规矩,不分主仆,面对面在饭桌跟前坐下,一同进餐。

  刚不过是吃了个半饱,一条糖醋鱼还没翻身,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院子里第一次有客,但是这气势,摆明了来者不善。

  两人抬脸,见是挽云通红着眼眶,一脸的气怒,愤恨地盯着花千树,恨不能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核桃慌忙起身,给挽云请安。

  挽云一声冷笑:“你们两人倒是吃得心安理得啊?”

  这语气,带着质问,花千树只觉得莫名其妙。

  “挽云姨娘这明摆着是兴师问罪的架势啊,可是我得罪了你?”

  挽云“呵呵”笑了两声:“得罪倒是不敢说,我就是想问你一声,你领了十六两的月例银子,便只管自己闭了门吃喝享福,我们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也管不着。可你特意跑去我娘跟前炫耀,究竟是什么居心?”

  花千树两手一摊,极其无奈地道:“我是与你娘寒暄了两句不假,但是我什么时候炫耀过?”

  “没有炫耀,我娘怎么能知道你领了十六两银子?你这不是摆明了就是为了坑我?”

  花千树这才明白,挽云与她娘今日争执半晌的真正起因。感情是那妇人知道了自己的月例,便疑心挽云是在欺骗自己。而挽云的的确确领的是十三两,即便自己不花销,也拿不出十六两的银子来养家。

  可是,自己的确是没有多嘴,给她挽云留了情面的。

  花千树无奈地耸耸肩:“无论你信是不信,我的确是没有多嘴。你可以问问你的丫头酒儿,她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你娘跟前,我们说了什么,她是一清二楚。”

  “就是不想冤枉你,特意问清楚了,才来寻你算账。酒儿可都说是听你亲口说的。花千树,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我跟你没完。你且等着吧,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好看。”

  说完就是一抬手,将花千树面前饭桌上的盘碟尽数扫落在地上,“噼里啪啦”摔得热闹,汤汁四溅。

  可惜了一条糖醋鱼,死不瞑目。

  而花千树还未来得及发作,挽云发了威,出了气,已经一扭身,出了院子一阵风似的走了。

  花千树与核桃大眼瞪小眼,都有些意外。

  核桃最先义愤填膺地道:“酒儿怎么能红口白牙地诬赖姨娘你?我找她问个清楚。”

  “罢了,”花千树劝道:“若是能问清楚,也就没这事儿了。我们逼问得紧了,就算是她招认出实情来,别人也只会当做是你我威逼,到时候她再反咬一口,便更为不妙了。”

  核桃瞬间就丧了气:“这不是欺负人么?我们成日守在自家院子里,不往她们跟前凑,不跟她们争宠,她们还不肯放过姨娘。”

  花千树轻哼一声:“一个小丫头都敢从里面搅合,这个院子也是真的乱套,你家姨娘自然不是任由别人欺负的。但是,事出有因,挽云她是听信了别人的话,你家姨娘我也不能以暴制暴,将她揍一顿不是?等她过了今日,消了气,事情肯定是要有个计较。”

  好生生的一顿饭,被搅合散了,还憋了一肚子气。

  核桃心里有点忐忑,作为伺候过一任主子的她而言,对于严婆子为难人的手段那是再清楚不过。

  严婆子被自家姨娘轰轰烈烈地打了脸,报复一定会紧随其后,逼得自家姨娘低头认错。

  就比如今日这事,难保不是严婆子指使那个酒儿胡说八道。

  这兴许也只是小试牛刀,随后的刁难会接踵而至。比如,门口会故意堆满了脏臭的垃圾,还有,她与花姨娘的饭食会难以下咽。

  这就是所谓的强龙不压地头蛇。

  但是,到了第二天,奇怪的是,除了挽云姨娘这件事情之外,什么也没有。

  一切如常。

  相反,她小心翼翼地去厨房的时候,厨房里的刘妈对她笑开了花,还特意给她留了几颗油炸丸子解馋。

  这都令她受宠若惊了。

  花姨娘给她的解释是,她们强硬起来了,自然没有人敢招惹。

  可是她的结拜姐妹,厨房里的小丫头鱼丸儿却背地里告诉她,严婆子一直打着院子里下人的名义,贪墨了许多银钱,却响声都没有让大家伙听一个。而且对于她们也刻薄,动不动就克扣工钱,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花千树此举,正所谓是大快人心,让那些敢怒而不敢言的丫鬟婆子们直呼畅快。

  这解释令核桃顿时挺直了腰板,对花千树伺候得更加尽心尽力。

  两日之后,正是中午的时候,严婆子过来了。核桃才知道,自己低估了她刁难人的手腕。

  俗话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一见到严婆子,花千树心里的警钟就立即“叮铃铃”地响。

  严婆子趾高气昂地径直进来屋子里坐下,虎着脸,一看就来者不善。

  核桃一溜小跑跑去给沏了一杯茶,唯恐自己怠慢这个阎王爷跟前的小鬼儿,自家姨娘再受刁难。

  严婆子眼皮子都不撩,喝了一口茶,“呸”的一声吐出一根茶叶棍,将茶杯“啪”的一声往手边上一搁。

  这派头,比花千树这个主子,都要拿捏得过分。

  严婆子皮笑肉不笑,并不搭理花千树,只是扭脸望向核桃。

  “核桃,我问你,你家浅月主子生前可有手头拮据,典当东西的时候?”

  开门见山问了这么一句,核桃都有些愣了,老老实实地摇头:“浅月姨娘平素里没有什么花销,府里给的月例银子都富裕着呢。”

  “那就奇怪了,”严婆子皱着眉头:“我这昨日里,跟库房管事核对过老太妃给她的赏赐,那些不值多少钱的东西们少了也就罢了,有一副金镯子,可是值十两银子的,如何不翼而飞了呢?”

  浅月生前所用的首饰,在浅月走的第二天,便连同首饰匣子,一块被挽云晴雨收了回去,交给了严婆子。

  人都已经去了,按说没有人会计较这些,可是严婆子今日却冷不丁地提起这桩事情来,不用猜,也知道,花千树得罪了她,她这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故意寻衅闹事呢。

  核桃那一日哭得昏天黑地的,六神无主,哪里有心去关心这些事情?更何况首饰匣子上锁,核桃就连钥匙都没有摸过。

  核桃愣怔过后,极其笃定地道:“我家姨娘特别喜欢那副金镯子,怕被其他姨娘讨了去,平日里都不敢戴在身上,都是锁在那首饰盒子里的,一直都在。”

  这个实诚的丫头,人家都摆明了上门挑衅来了,她还将笤帚疙瘩递给人家,等着挨打。就不能随便寻个借口推诿出去吗?哪怕就说早就丢了,反正死无对证,不能赖在她一个小丫头身上。

  果真,严婆子眼眉一竖,脸上就严厉起来:“所以说,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这副镯子一直是你负责保管的,究竟去了哪里?人家库房管事出入东西必须要核对清楚,不能稀里糊涂的说没就没了。”

  核桃磕磕巴巴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啊,那首饰匣子是被挽云姨娘拿走的,按理说就应该在匣子里。”

  严婆子一声冷笑:“按理是这么回事,可实际上就是莫名其妙地就飞了,而且我问过挽云,人家压根就没有打开这匣子。难保不是你手脚不干净,藏了掖了吧?”

  核桃被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连连摆手:“没有,我没有!我从来没有碰过那些东西,钥匙都是浅月姨娘自己保管的。”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贪墨了,故意跑来栽赃你?”严婆子冷哼道。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核桃一时间是百口莫辩,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花千树最开始不懂这皇家门里的门道,以为这东西赏赐了,那就是人家的东西,怎么处置你府上也管不着。后来听严婆子说话,心里大概明白了来龙去脉。

  她想起自己入府第二日上午,挽云便与晴雨大张旗鼓地将浅月的房间翻了一个底朝天,还偷摸着塞进袖子里两根簪子。

  “严嬷嬷,核桃这个丫头一向老实,大家伙都知道,此事其中怕是有误会。”

  “什么误会?”严婆子一撩三角眼:“花姨娘这也是在指责婆子我诬赖她?”

  这种事情真是说不清道不明,有理没法讲,毕竟这匣子从这房间里抱出去,又经过谁的手,东西落在谁的腰包里,都是没准的。但是严婆子与挽云串通一气,一口咬定,你也没有奈何。

  花千树好声好气地道:“当夜这院子里人多手杂,有人手脚不干净,那是说不准的事情。而且这匣子不止经过核桃一人的手,不能就怪在她身上。”

  严婆子撇撇嘴:“那我可就管不着了。这些首饰一直都是这个丫头保管的,交到我的手里少了,我就要拿她是问。今日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要么,将手镯交出来,要么,赔银子,否则,我就将她按照府里规矩处置了,卖到哪里能值这十两银子,我就卖到哪里去。”

  “不是的,严嬷嬷,核桃冤枉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核桃顿时就慌了,哀声央求。

  花千树起身,径直打开一旁的箱子,从里面取出十两银子,搁到严婆子跟前:“这十两银子,我替她出了。”

  核桃大吃一惊:“姨娘,使不得......”

  花千树冲着她摇摇头。

  严婆子拿起那十两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径直站起身来:“花姨娘是个爽快的,我也不为难这个丫头,此事我们便了了,等有一日老太妃若是问起来,我自然会帮着敷衍过去。”

  花千树心里冷哼一声:“如此多谢严嬷嬷你高抬贵手了。”

  严婆子也是讥讽一笑,将银子塞进怀里,便趾高气昂地走了。

  核桃顿时就哭出了声:“那可是您大半月的月例银子。”

  花千树满不在乎地道:“下个月不是还有吗?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儿。赶紧起来吧,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真丑。”

  核桃抽噎着起身,委屈分辩道:“我真的没有动浅月姨娘的东西。”

  “我知道!”花千树拉长了尾音:“要么是严婆子监守自盗,借此寻我晦气,要么,就是果真有人浑水摸鱼,偷了这副金手镯。都不关你的事情。”

  “可,可我却让姨娘白白送出去这么多银子,我就算还上几年,也未必能还的清啊。”

  花千树“噗嗤”一声笑了:“谁让你还了?我掏了银子,但是不代表我就这样忍气吞声,便宜了别人。是谁吃进去的,我就要让谁原封不动地吐出来。”

  核桃惊诧地仰起脸来:“姨娘知道是谁偷了手镯?”

  花千树一本正经地摇头:“我何曾注意过这些?不过这纸包不住火,她做了贼肯定心虚,早晚会露出马脚。”

  核桃衷心地觉得,自家这位姨娘真是神通广大,怎么什么事情都好像能运筹帷幄一般呢?这件事情她毫无头绪,就是打算打落牙齿和血吞,自己认倒霉的。

  但是姨娘说到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的。

  核桃对于花千树那是钦佩得五体投地:“那我们如今应当怎么办?”

  花千树不过是略一思忖,心里便有了计较:“挽云的气也应当消了,我们出去串串门。”

  花千树极少踏出自家的小院,就是不想没事自己找气生。可是她想安生,别人未必会让她消停,那就出来搅合搅合吧。

  正是晴好的春日,挽云房间的门与窗户皆敞开,她与丫头说话的声音就听得真真的。

  “可恨托生在这样一户不争气的人家,不帮衬着我也就罢了,还像那吸血蚂蝗一般,叮紧了就不松口。一个月拿着十几两的月例银子,自己一点簪环首饰都没有置办不说,老太妃赏赐下来的金坠子玉镯子也被她偷偷摸摸地带出去典当了。

  如今,去见王爷,一身的寒酸,我自己都看着顶眼,也没有多少东西孝敬严嬷嬷,我拿什么去跟人家争?若非老太妃执掌得公平,王爷怕是早就将我忘在了脑后头。”

  酒儿讨好地道:“奴婢刚从别处学会了盘牡丹髻,莫如今晚儿就给姨娘盘一个,这发髻不用太多点缀喧宾夺主。只是啊,不牢靠,容易松散。”

  “那倒是无碍的,只是昨日夜里一时凄苦,哭得眼皮子都肿了,现在还没有消下去,你快些去厨房里,让刘妈给我煮个带皮鸡蛋滚滚。”

  酒儿就应声走了出来,正好见到花千树与核桃,不由就是一愣。眸光闪烁,向着花千树心不甘情不愿地福身行个礼。

  花千树并未过问那日之事,只是笑吟吟地道:“来找你家主子串个门。”

  挽云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可是得知今日我要去伺候王爷,心虚害怕,过来讨饶了?”

  花千树冲着核桃暗中使了一个眼色,撩帘进了屋,那个叫做酒儿的丫头急匆匆地出了院子。

  “进府许多日,王爷怕是将我忘在了脑后头,挽云姨娘在他耳朵根子底下提一提也好,我是巴不得的。”

  “休想!”挽云一声冷哼,抬手将手边的一盏茶就向着花千树脚底下泼了过来:“你可别脏了我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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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我站江叶cp不喜欢那个什么白亦冰(「・ω・)「嘿喜欢她的姓

  • 智能火网友

    禁皮相:

  • 智能火网友

    你写的也太少了吧

  • 智能火网友

    来自你的娇娇-酒爷开新坑一定支持,来打call!!!酒爷是一个非常奶思的人,很好勾搭,脾气超好,现在粉丝也144了,入股酒爷,决对不亏!!!

  • 智能火网友

    我惊呆了,有没有?好开心哦!更文了,更文了,真开心!???

  • 智能火网友

    约蝶咋给删了?

  • 智能火网友

    快点更新吧主人,我又看完了

  • 智能火网友

    沙发安排。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加油,快点更新

  • 智能火网友

    加油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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