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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吹又生

古言22.4万字连载中2019-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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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他偏要私奔》是吹又生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长阳公主穆初槿丑的全城皆知,毒的满城风雨,可就这么个又丑又狠的女人,居然还肖想京城第一才子裴寒!还使尽伎俩强抢了人家做驸马!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有裴寒自己知道,她哪是强抢,是他自己找上门的好吗!展开全文

《驸马爷他偏要私奔》是吹又生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长阳公主穆初槿丑的全城皆知,毒的满城风雨,可就这么个又丑又狠的女人,居然还肖想京城第一才子裴寒!还使尽伎俩强抢了人家做驸马!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有裴寒自己知道,她哪是强抢,是他自己找上门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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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简单喝了点清粥,随后就被裴寒按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他用小勺子沾了点蜂蜜,让她张开嘴巴,说是要涂到舌头上的伤口上。

  穆初槿眨着眼睛问:“不用吧,以前我都是漱口水就完了。”

  “小心伤口肿起来,你吃不了饭。”裴寒板着脸,在穆初槿苦苦央求下,不为所动。

  最后穆初槿弃械投降,乖乖的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其实她一开始不愿意,是因为觉得这种动作有损形象,和书本里的吊死鬼差不多,她不想让裴寒看到她丑陋的模样。

  想到这,下意识的用小手盖住了右脸的疤痕。

  裴寒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摇头一笑。

  躲在院墙角偷窥的下人一作不可思议状:“听说公主和驸马爷圆房了,难道……是昨晚太激烈了,导致……”

  “亲破了呗,没想到驸马爷生猛如斯啊……”下人二摸着下巴感叹。

  “我得赶紧回厨房再炖点补汤,说不定不久我们就会有小小主子了!”拎着菜刀的厨娘简直要心花怒放了。

  躲在一边暗自神伤的平安,捂着额头上被秋月揍出的红包,是满心满眼的不服气,忍不住泪水鼻涕横流:“我那可怜的公子啊,一世清白哪……清白啊……”

  裴寒动作轻柔,把蜂蜜收起来,交代了些让穆初槿忌口的东西,随后站起来,人收拾齐整了下,准备去阁楼读书。

  穆初槿眼巴巴的望着,想跟过去,却被秋月拦下来,“做什么?”

  “公主,您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驸马爷,奴婢自然高兴,但是……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您也不能……”秋月想不起来该怎么说,穆初槿接话了:“难道是距离产生美?”

  “对,公主真聪明。”秋月竖起大拇指。

  穆初槿翻了个白眼,点了点秋月的额头:“你这丫鬟,对付男人可有一套。”说完,意有所指的望了望向秋月竖中指的平安。

  秋月察觉到后面有人,一看是平安,立刻张牙舞爪的瞪过去,吓得平安转身就跑。

  穆初槿忍不住哈哈大笑,秋月脸倏然红了:“他就是欠打!”

  未时左右,一般是公主午睡的时间,但令秋月惊讶的是——公主正坐在柳树下,倚靠在荷花池的木栏边,颇是愁眉苦脸的望着天空。

  天上有什么?

  秋月抬手搭在额前望了望,蔚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春光明媚,一切甚好。

  穆初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就见秋月端了些小点心过来,放到前面的石桌上。

  “秋月,你来的正好,待会儿我们出去一趟。”

  “啥?”秋月愣了下,随后眉头一皱,面露担心:“公主,驸马爷不让您出去的,您忘了?”

  想起公主前段时间不是遇刺就是被人下毒,秋月一听公主要出去,心慌了。

  穆初槿把团扇放到一边,呷了口凉茶,才抬眉道:“没几天就要春闱了,他的手伤还没好,本宫担心。”

  想起昨晚兰亭会上林埠的刁难,若不是裴寒受伤,岂会让那林埠得逞?裴寒素有“小书圣”之称,若是因为手伤而不能在考试中大展宏图,他寒窗苦读多年,岂不是让裴家老两口白费了心血?

  如此细想了番,导致中午吃饭都没有胃口。

  见主子满脸惨淡,秋月渐渐明白过来:“公主,您是担心驸马爷的……”说着,比量了下手腕。

  “嗯。”穆初槿应了声,人已经站起来往卧房走去,边走边对后面的秋月道:“你去换身衣服,我们去幸福药铺。”

  王大洋看见进来的二人,颇是意外,他上次给公主的药酒分量绝对够用,暗自算了算时间,论说现在那药酒应该还没用完啊,怎的公主大人就来了?

  心下边疑虑,王大洋边行礼。

  屏退周围的伙计,王大洋把穆初槿单请到后堂的雅房。

  见公主心事丛丛,怕是有事找他,王大洋斟满茶水,便问了出来。

  穆初槿揉了揉眉心,苦笑道:“王掌柜,你上次给的药酒虽然有疗效,但恢复期太慢了,有没有更好的药方呢?”

  王大洋愣了下,随后道:“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骨头伤了,就得好好的养着,公主殿下,欲速则不达啊。”

  听到这话,穆初槿垂下眼皮,手指敲落在桌面上,有些焦急。

  王大洋说的道理她也懂,可是裴寒的手伤等不了啊,愧疚感再次爬上心头,她深知上回和裴寒开玩笑开大了。但她也不可能以权谋私,让父皇帮着裴寒弄个一官半职,这若是让裴寒知道了,他怕是会伤自尊的。

  摇摇头,又叹了数声,穆初槿蔫头耷脑的,看那样像是要哭出来。

  王大洋自觉说错了话,想拼命的挽回,绞尽脑汁,忽然灵台一明,他忙道:“记得一本古药书上记载过一种花,专治骨伤,即便骨头断裂,只要敷上此花花瓣制成的膏药,就可以重新长上,前前后后恢复也不过三天。”

  “三天?”穆初槿双目一亮,距离春闱也不过三天,若是能得到此花,裴寒的手伤就有望了。

  “况且只是骨折,若是用了这骨生花,相信不出一天,驸马爷的手伤就能好了。”王大洋赶紧接话道,因为他发现公主的心情瞬间好了。

  但好归好,该说的还是得说,王大洋叹气道:“公主殿下,这骨生花虽然药效又快又好,但却十分难得。放眼整个承平国,几乎没有一家药铺有这种药。”

  旁边听着的秋月见公主满是笑容的脸又垮下来,忍不住抱怨王大洋:“王掌柜,您这话不是等于没说嘛。”

  “既然古药书有骨生花的记载,那就证明这世上肯定有它的存在,王掌柜,您知道它在哪吗?”穆初槿寻思道。

  王大洋思索半晌,又从书橱里翻阅了一些书籍,最后从最里面的书层里,才找到一本古旧的画册,指了指上面的一副灰旧早就看不出颜色的图案:“这就是骨生花,子时开花,丑时凋落,不过两个时辰,所以又叫子丑花。”

  “难怪它难得,即便有人有幸见到此花摘下来,也等不到用它就枯萎了。”穆初槿说着,却是把画册卷了卷,收起来放到袖袋里。

  “公主这是……”王大洋怔了下。

  “我去外面找找。”穆初槿望了望窗外的日头,估算着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王大洋面露担心,“公主,虽然现在是春天,正是骨生花花开的季节,但茫茫大山,多是草蜢野兽,您这般金枝玉叶,还是莫要冒险。”

  穆初槿摆摆手:“王掌柜,你无需担心,只管把骨生花可能生长的位置告诉我,本宫自会派人去寻找。”

  “哦。”王大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若是公主因为去找骨生花出了好歹,他可担不起。

  出了幸福药铺,外面阳光刚刚好,不毒辣也不过分清冷。

  穆初槿翻身上了马背,秋月赶紧跟在后面,她见公主调转马头没有原路返回,反倒方向一转,往上京城的城门而去。

  “公主,我们不回府了?”秋月追喊道。

  穆初槿渐渐降下速度,对后面的人道:“我想去城外的柳林山瞅瞅,说不定运气好,能找到那骨生花也说不定啊。”

  “公主,要不我们回去叫几个家丁吧。”秋月有点担心,毕竟出了京城,外面多是乡村野地,公主的安全不能保证。

  穆初槿往下压了压帽檐,摸了摸嘴唇上的两撇小胡子,对秋月安抚道:“我们伪装的好,肯定不会被那些坏人发现的。”

  “……好吧。”秋月最终妥协。

  到了柳林山脚下,日头已经沉下了半山腰,隐隐的陷进一片厚重鹅暖黄的云层中。有乌鸦“嘎嘎”的飞过,让山林此时显得越发宁静。

  穆初槿跳下马背,把马儿拴在一棵大树下,她抬头望着巍峨的山头、丛林拔萃的山峰,忍不住微微一叹:“好高啊!”

  “就是,公主,那骨生花能不能找到还是个未知数,难道我们真要大半夜的在山林里寻找吗?”秋月搓了搓胳膊,太阳落山后林子里又潮又凉,这让她忍不住打了退堂鼓。

  穆初槿却不以为然:“那骨生花在夜色里非常容易辨识。”

  “为什么?”

  “因为它发光啊,刚才王掌柜说的你没仔细听?”穆初槿轻责秋月,她还指望着秋月给她当好帮手呢。

  秋月挠挠头,苦着脸道:“公主,万一遇到了山狼或者老虎,我们……”话语在穆初槿的白眼飞刀下,慢慢的消音了。

  穆初槿把衣摆卷起来栓到腰间,从包袱里拿的刀子插到靴子里,随后又拿了把长长的绳索,一切准备完毕后,对秋月指了指:“我看着半山腰上好像有处人家,肯定是定居在这里的山民,我们去问问,说不定他们知道路。”

  见秋月怯怯的,穆初槿叹口气儿道:“不若你就留在这里等我吧。”

  “不行,奴婢要跟着公主。”秋月梗着脖子,挺着胸脯走过来。

  “那好吧,免得你在这里等着被山狼吃了我都不知道。”

  此话一出,秋月小脸一白。

  穆初槿忍不住偷偷一笑:“吓唬你的,你这丫头真不经吓。”

  “公主……”秋月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平常出去闯祸什么的,公主很少带她,都是吩咐她在家把皇上让公主绣的绣品绣好就行了。

  长阳公主虽然琴棋书画狗屁不通,但她作为公主的贴身丫鬟,却门门精通,她本以为自己学会了,可以把这些再传习给公主,来教诲公主的嬷嬷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她们全都想错了,公主怎么学都学不会,说的直白点,公主大人压根就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倒是跟着肖将军学了一手武艺。

  但关键时刻,还是这武艺管用。还没到半山腰,秋月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直不起腰来了。

  见穆初槿在前面蹦跶,秋月只好道:“公主,您先上去问问那户人家,奴婢在这里先歇会儿。”

  “那……好吧。”穆初槿见秋月累得不轻,只好点点头,把绳索挂在肩膀上拢了拢,随后担心道:“你别在这逗留太久,歇会儿就上去。”

  “嗯,奴婢知道了。”秋月可怜巴巴的望着穆初槿生龙活虎的跑远。

  院子里有人劈柴火,吭哧吭哧的,显然劈柴的人力气大得很。

  穆初槿望着春夜里光着膀子劈柴的男人,狠狠吞了口唾沫,那拱起来的腱子肉,足可以证明这男人是个好苗子——打猎的好手。

  穆初槿象征性的敲了敲竹条木门,发出了些许动静,才见那山里汉抬起头来,看见有人,有些诧异,而且还是个瘦小的男人。

  夜已经笼过来了,这个时候有人拜访委实让人惊讶。

  男人长腿阔步的走过来,打开了门:“你找谁?”粗嗓门,典型的山里汉。

  穆初槿立刻说明了来意,在说到骨生花的时候,那男人眉头一皱。

  “你也是来找这个的?”

  什么叫你也?难道在此之前有人也在找此物?

  穆初槿纳闷非常,便问了出来。

  却见那山里汉讥笑一声:“莫不是你和那个女人是一伙的?”

  “哪个女人?”穆初槿一脸懵然。

  男人哼了声,就要关门,但被穆初槿抬手一挡,登时痛得她嘶叫一声。

  听见这叫声,男人眼色一深:“你是……女子?”说着,上下打量了穆初槿一眼,同时后退一步。

  穆初槿抚着撞疼的胳膊,咬着牙点点头,随后道:“我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但是我和她绝对没有半点关系。我找那骨生花是来治疗我郎君的手伤的。”

  山里汉把门打开,终于让穆初槿进去。

  穆初槿也不客气,进去后找那个山里汉商量了下,见他渐渐放下了戒心,她忍不住问:“大哥方才口中的女人是何许人也?竟让大哥这般生厌?”

  山里汉脸上的笑容消失,立时沉下来:“自称是郡主,架子大得很,来了一群家仆把我这小家围了起来,吓得我婆娘和孩子都哭了。”

  “自称……是郡主?”穆初槿敲着下巴寻思了一下,“是不是叫穆婉婉,自称清平郡主?”

  “好像是。”在旁边择菜的大嫂点点头,随后又补了句:“我看那些下人都称她小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

  穆初槿从口袋里掏出小零食,塞到在门口偷看她的小孩手中,对那山里汉道:“你这孩子长得真水灵,眼睛随了大嫂,鼻子倒是和大哥很像,长大后肯定是个俊小伙,不愁找媳妇。”

  此话一出,山里汉和他婆娘哈哈的笑起来,小孩红着脸吃着零食道:“我才不找婆娘,才不找……”说着,刺溜钻进屋里不出来了。

  “小小年纪就知道害羞了。”穆初槿淡淡一笑。

  秋月好不容易爬上了半山腰,她来到这户山民家,没想到却被一个村妇客气的招待,想来是公主打点好了。

  “我家……公子呢?”秋月喝了口井水,往院子四周望了望。

  “跟着我那口子上山了。”村妇说完,继续干着手中的活计。

  此时,天色已晚,圆盘似的月亮从山边升起,把院子里照的雪亮。

  秋月“啊”了声,焦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真是的,公……公子怎么不等等我啊,万一、万一……啊呸,不要乱想,公子他一定会没事的……”

  后面的村妇“哈哈”一笑,瞧着这原地打转的人,安慰道:“尽管放心,我那口子从小就在山中打猎,对这柳林山的地形极其熟悉,他们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秋月脚步一停,望着外面黑乎乎的山坳,只得点点头。

  像往常一样,裴寒从东苑二层小楼上下来,却未看见最近总是在他眼前晃悠的公主殿下,他只觉周围怪怪的,许是习惯了她的存在,想要时时看见她。

  抬头朝四周望了望,又找了找,还未见到那熟悉的身影,这让他心头没来由的一慌。

  后来又想到这院子四周早就让他布置好了机关暗器,这种慌乱感才渐渐好转。

  看见路过的侍女,他叫住其中一个问:“公主呢?”

  侍女茫然,又问了其他侍女,也不知。

  兰娘从厨房里端了晚饭出来,看见在院子里徘徊的驸马爷,便上前询问,她一拍脑门,道:“这一下午好像没看见公主,哦对了,秋月这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裴寒眉头一皱,辞别兰娘,便去问平安。院子里的下人就看见驸马爷脚步如飞的又返回了东苑,模样甚是捉急。

  平安刚把从厨娘那要来的米糕塞进嘴巴里,就见一道人影在眼前一晃,瞬间就到了跟前,吓得他差点被米糕噎住。

  “公、公公子?”平安赶紧把米糕藏在背后。

  “公主呢?”裴寒边问边望了望四周,看看是不是公主来东苑找他了。

  平安猛吞了下口水,回忆起下午的情景,忙道:“我瞅见秋月陪着公主出了府……二人还换了身男装……”

  “什么时候?”裴寒眼色一深,压下一股恼怒。

  他以前说的话,穆初槿都当耳旁风了?

  “未时左右。”

  但恼归恼,裴寒一甩袖,人快速往大门走去,后面的平安“哎”了声,赶紧追上去,“公子,你等等我啊?公子——”

  待追到门口,只看到公子上马离开的背影。

  平安一拳砸在手心上,嘀咕了句:“这个公主真是不省心的。”刚说完,就听身后传来“砰”的关门声,他赶紧砸门,就听门里传来老管家的哼唧声:“说我家公主的坏话,小安子,你在外面好好反省吧。”

  “大管家,大爷,我错了,您就放我进去吧,喂、喂——”

  裴寒心里急切,唯恐穆初槿再像上次一样被人追杀,被呼呼的冷风一吹,他心中的恼意消了大半,只得顺着公主府前的大道一路询问,才慢慢的找到了长明街。

  他人从马上下来,望着这条不算宽阔的街道,想起上次穆初槿买的药酒,隐隐约约明白过来她来此的目的。他立刻把马栓到一旁的木柱上,人快步进了幸福药铺。

  不过一刻,他人就出来,再次翻身上马,直奔城门而去。

  此时,城门已关闭,巡逻的士兵看见疾驰而来的过客,立刻亮出了兵器:“宵禁时间已到,禁止出城!”

  裴寒急扯马缰,人从马背上跳下来。

  来的时候,让人向曹子才递了讯息,听闻今日守城门的是曹子才的堂表兄,应该可以通融通融,让他出城。但他并不想因此暴露身份,如果让人知道公主出城,被有心人利用,将是后患无穷。

  裴寒正待把宰相府的令牌掏出来,却听身后传来“霍霍”的盔甲声,前面守门的士兵立时跪在地上,齐齐行礼:“尔等参见肖将军。”

  肖战?

  裴寒摇头一笑,来的还真是时候。他转头,和肖战的目光对上,一个虎目冰寒如铁,一个淡若流水,款款而笑。

  肖战眯了眯眼,人从马背上下来,今夜来巡查,正好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骑马路过,他本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没想到……

  裴寒见肖战张开嘴,欲说话,他立刻向前一步,低声道:“还请肖将军借一步说话。”

  肖战哼唧一笑:“你这个时候出城,莫不是卖国通敌,打算搞什么小动作?”

  好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若是他裴寒真卖国通敌了,即便是公主以命相保,他也会被满门抄斩。

  裴寒未搭话,人慢悠悠的走到一棵大树下,随后转头,背后是巍峨的城墙,城楼上的长灯把他照的影影绰绰,但那张脸依旧冷静淡然,仿似任你如何污蔑,我亦不把你放在眼里。

  这般动作表情,让肖战心底燃气一股无名火,他就是讨厌裴寒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到底比他差在哪里,裴寒不过是徒有虚表的小白脸罢了。想起坊间的传闻,让他心生鄙夷和唾弃。

  “怎么?想求饶?呵,就你今晚这一出,本将军一定会告到皇上那里,哼!”把双臂背在身后,坚硬的盔甲摩擦着甲片,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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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呐呐呐,我来了✨ 靠着我的厚脸皮向小姐姐要了个客串? 坐好小板凳等着围观啊

  • 智能火网友

    咳,话说还能客串吗?

  • 智能火网友

    我是第一啦。

  • 智能火网友

    作者第一本书,喜欢收藏,我会加油的(ง •̀_•́)ง

  • 智能火网友

    鼓励一下芊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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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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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坑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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