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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含誉

古言3.3万字连载中2019-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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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皇叔解战袍》是含誉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唐从心十五岁应召入宫,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却在二十岁那年被一根白绫赐死,临死前她才知道,所谓的圣宠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一朝重生,她回到了初初进宫之时,这一次,她向太后请旨嫁给淮王为妻,却不想是上了另一条贼船...展开全文

《我与皇叔解战袍》是含誉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唐从心十五岁应召入宫,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却在二十岁那年被一根白绫赐死,临死前她才知道,所谓的圣宠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一朝重生,她回到了初初进宫之时,这一次,她向太后请旨嫁给淮王为妻,却不想是上了另一条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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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舫当然不等于青 楼,唐从心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事实上,便以前一世的轨迹来讲,她十五岁之前的生活与后来那五年的经历几乎是割裂的,犹如两个世界。

  出了这长安城,市井烟火也好,江湖风云也罢,俱是与繁华京都全然不同的况味。

  唐从心的世界全被机关术与医术占据了,几乎没什么玩乐的时间。于她而言,花花世界、锦绣烟云倒不如一本医典古籍来得有吸引力。

  就像有人热衷武学,有人醉心诗书,她所爱的正是那机关与医道中无穷无尽的变化。她能被唐门上下推举为继承人,能在医术上有如今的造诣,自然不是靠大风刮来的。

  也正因为如此,当唐从心踏上那足足有三层楼高、堪比一座水上宫殿的画舫,看到内里的华美陈设之时,着实是吃了一惊。

  她的确对这些玩乐之所没什么见识,可这时候也看得出来,这里并非什么樱红柳绿之地,反而颇为清静高雅,倒像是用来接待贵客的。

  唐从心脑海里生出这个念头,当即疑窦更甚——淮王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

  即便是太后吩咐了,但以他的身份地位,连皇帝的面子都可以不买,何必对她这样一个民间女子假以辞色?

  莫非……淮王真好她这一口?

  这个可怕的念头一冒出来,唐从心当即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惊恐地看着前头男人的背影。

  不、不会吧?!

  淮王似有所觉,侧身瞥了她一眼,而后比了个手势,彬彬有礼地道:“唐公子请。”

  他示意的是左侧的尊位。唐从心内心犹如万马奔腾,面上倒还绷着,还了一礼:“殿下请。”说着,待淮王在上首坐了,她才跟着落座。

  唐筠跪坐在她身后,毫无心理负担地四下张望,见这大堂中一应器具摆设无一不精致华美,二、三层更是雕梁画栋、廊腰缦回,间以小桥连接,桥下悬着飘飞的绸带与五光十色的琉璃彩灯,轻轻旋转,华彩照人,直如人间仙境一般,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

  淮王将一切尽收眼底,笑了笑,朝唐从心道:“唐公子以为此地如何?”

  这是他今日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了,唐从心仍是不明所以,顿了顿,谨慎地答道:“富丽堂皇,人间盛景。”

  淮王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唐从心心里七上八下,只觉得这人一举一动尽是谜团。她实在揣摩不出他的用意,简直是抓心挠肝。

  思来想去,唐从心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被动,与其猜来猜去,不如直接问了。她与这人本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关系,况且根据她这一天来的观察,感觉这人虽位高权重,城府颇深,却并非是暴戾滥杀之人,至少比狗皇帝那样当面言笑晏晏、背后果断捅刀的小人强了太多。

  这般翻来覆去地琢磨了一会儿,唐从心当下就要开口,却听倏地“叮”一声弦响,紧接着,四面琴音刷然如流水般倾泻而出,琉璃灯光影变幻,周遭顿时暗了下来。

  唐从心轻轻“啊”了一声,便见头顶二楼、三楼的回廊上数十道身影鱼贯而出,依次到得小桥之上,竟是攀着两侧绸带轻盈地飞落下来,那翩跹之态甚是动人。

  唐筠已经看得呆住了,唐从心也惊讶地睁大了眼,听着四面八方奏起的琵琶声、箜篌声、琴声……竟是一曲《春江花月夜》。

  数十名舞女自上空降落,聚合又分散,各自臂间挽着的水缎飘飞,其上似乎缀着无数细小的琉璃灯,腾挪转移之间闪烁出炫目的光华,摄人心魄。

  领舞的女子和着乐声轻唱道:“春江潮水连海平……”那声音直如莺鸟一般婉转清灵,一声出便似月华清辉遍洒人间,端得是天籁之音。

  唐从心与唐筠均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的表演,直至两刻钟后,这一场赏心悦目的舞戏方才结束,众女舞毕敛袖,朝座中客人躬身行礼,又如彩蝶般纷纷飞出了大堂。

  唐从心眨了眨眼,一时还未从这场动人心魄的歌舞中回神,却听上首淮王再一次问道:“唐公子以为如何?”

  这一回,唐从心受到的震撼委实太大,反而说不出更多赞美之辞,只道:“倾城之舞。”

  淮王闻言笑道:“如此繁华之都,锦绣帝京,却留不住唐公子的心,莫不是因为……我那不成器的侄儿?”

  此言一出,唐从心登时悚然,震惊地睁大了双眼,看着堂上一派怡然的淮王,顷刻间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淮王一笑,自提了面前的酒壶斟了一杯,抬眼望向唐从心,意味深长地道:“何以如此惊讶?这并不难猜罢。唐姑娘朝家母面陈心事,提及本王,不过是想找一面盾,好挡住我那皇侄的攻势,避开入宫的危机。如何,本王说得对也不对?”

  唐从心深吸口气,搁在桌案下的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唐筠在她身后,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更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机锋,疑惑地小声道:“小姐?”

  唐从心没有回答,脑子里飞快思索,嘴唇颤抖几次,却没能发出声音,脸色忽红忽白。

  淮王举杯朝她一让,笑着道:“姑娘倒是信任本王,却是没想过,兴许……本王也如皇帝一般,想要留下你么——”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的话音未落之际,唐从心已是倏然起身,不由分说地拉住了唐筠的手腕,继而足尖疾点,带着人猛地掠向距离最近的、足有一人高的大窗,一个肘击撞开窗门,霎时木屑四溅!

  唐从心环抱住唐筠,在那飞溅的碎屑中倾身,一个纵跃就要跳入水中,却在刹那间感到腰间一紧,竟是被人自后抓住了腰带,利落地一扯——

  她的身体顿时不受控制地后仰,疾退数步,跌进了一个怀抱。

  唐筠被她脱手抛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惊呼。

  唐从心霎时间心乱如麻,脑海里滚过无数个念头,最为清晰的一个则反复碾压着她的思绪:这厮速度竟是比她更快,她唯一拿得出手的轻功在他面前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证明,此人的武功远远在她之上——

  完了。

  唐从心一瞬间心如死灰。

  若说最开始淮王一语道破她的计策,她还能强作镇定,有出言解释的想法,可在淮王说出那句想要留下她的一瞬间,她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第一反应就是——逃。

  前世那五年的经历实在给她留下了太大的阴影,以致于她不敢对这京城里的任何一个人放下防备。

  她对淮王当然不存在什么信任,只是出于对前世那一点微妙的缘分,以及更重要的——他无可撼动的身份的考虑,才出此下策。却万万没想到,她的所作所为竟是一力把自己推进了火坑。

  淮王完全没料到自己的一句玩笑竟会引起她这么激烈的反应,把人拉回来后,也没有立刻放开手。看了看她苍白的脸色,他的眉头略微一蹙,随即正色道:“抱歉,唐姑娘,本王失言了。那不过是一句玩笑之语,请姑娘万勿放在心上。”

  唐从心脑海里犹自阵阵嗡鸣,尚未能从这一系列的变故中回神,男人的话落在她耳中,许久才让她有了点反应。随即便发现,淮王虽看似将她揽在怀中,实则手臂根本未触碰到她的身体分毫,而是以内力阻隔其间,将她托住。

  只这一点看来,倒颇有君子之风。

  唐从心略微镇定了些。

  她站直了,低着头,半晌开口道:“是民女之过,欺骗了娘娘与殿下,请殿下治罪。”

  淮王微蹙着眉,审视她的神态,目光掠过她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双手,顿了顿,沉声道:“都是些微末小事,本王并不在意。只因我有一桩交易,想与姑娘做,不知姑娘肯是不肯。”

  唐从心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

  此时此刻,她心知自己已经没有继续伪装的必要,这个男人一眼就能将她看到底,她别无选择。

  淮王退开几步,垂下眼,忽然朝她一拱手,郑重道:“对不住,是我唐突了,先前不该开那等玩笑,冒犯了姑娘。”

  他如此做派,反倒让唐从心失了方寸,手足无措地道:“不、不,是我、我……”她结结巴巴,半晌也没能将话说明白,顿了顿,索性道,“殿下所说的交易,是什么意思?”

  淮王没有说话,看了眼一旁跌坐在地的唐筠。

  唐筠这时已经是彻底懵了,茫然地左看看右看看,不懂这两人在弄什么玄虚。

  唐从心抿了抿唇,蹲下 身握住唐筠的手臂,扶着她站了起来,低声道:“伤着了吗?”

  唐筠摇摇头,无措地偷偷瞥了眼淮王,又迅速收回目光:“小姐……”

  唐从心摸摸她的头,安慰道:“你先去外头等着,我一会儿去找你。”

  “不……”唐筠小脸皱成一团,焦急地道,“这到底——”

  她的话没能说完,唐从心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听话。”

  主仆二人对视,半晌,唐筠缓缓点了点头。

  唐从心松了口气,放开手,将她轻轻一推,唐筠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发生了方才的事,大堂中此刻已然是一片狼藉。

  夜风自洞开的窗扇里钻进来,穿堂而过,令唐从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此时正值夏末,天气自然不冷,唐从心却觉得周身仿佛都被冰水浸透了,稍有风吹草动,便令她刺骨生寒。

  她似乎又回到了那片黑暗之中,周遭是逐渐逼近的、逃不开的熊熊烈火。她被勒紧了脖颈,求助无门,在那极度的窒息与痛苦之中,意识缓慢沉入冰冷的深海……

  那股恐惧的情绪好像已经刻进了她的骨髓里,只消一点点与前世相似的东西,就能激起她内心的失控。唐从心知道这不正常,但她无暇细思。

  她回到此世不过才短短一天,可这一天里已经发生了太多的事,多得超出她的负荷了。她只能任由内心诸般情绪横冲直撞,嘶吼着、咆哮着噬咬她的五脏六腑,面上却竭力控制住表情,不想让任何人看出她的异常。

  唐从心跟着淮王进了堂后一间厢房内,一语不发地坐了下来,等着他开口。

  李羿没有说话。

  他觉得有些奇怪,眼前的这个女孩,比起三年前他曾见到过的,变化实在太大,甚至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那时她才十二岁,性情已是火爆非常,且天不怕地不怕,仗着一手炉火纯青的暗器功夫,就敢只身犯险,见他重伤被人围攻,便藏身暗处以暗器偷袭围攻他的人,被发现后还放话说有种冲着她去,最终硬生生凭着轻功与迷药撑到了她的师长寻来。

  李羿自然是被她救了回去,一身伤病好得很快。

  到最后,他也没真正见过唐从心几面,只在半昏半醒间听到她念念叨叨,抱怨师父不知跑到了哪里去,她有好多问题都无人解答,嘲笑五师兄是个呆头鹅,活该三师姐不理他……

  有一回,他甚至听到她与人吵架,似乎是在为她的一位兄长抱不平。缘因那兄长当初被亲生父母送了人,如今发达了,对方又找上门来,被唐从心骂了个狗血淋头。

  李羿在半昏迷中仍是忍俊不禁,觉得这女孩着实是牙尖嘴利,古灵精怪得很。

  她应是在颇为优渥的环境中长大,极受父母、师长们宠爱,本身又是天资过人,没什么烦恼,才养成了那样无所畏惧的性子,但并不骄纵,反而心地纯善,对待身边之人更是十二分的真挚。

  她在李羿彻底痊愈前便随师长们离开了,临走前给他留了些药,却似乎没怎么将他放在心上。对她而言,好像就是随手救了个人,不值得当一回事。

  李羿当时心情颇为复杂,后来自然是知道了那女孩的身份,却也没想过贸然凑上前去——只因对方并不在乎。

  直至这一次突生事端,太皇太后病重,他才开始着手寻找民间的杏林高手,便听说了秦冕邀请同门师妹入京相助的事。

  他这才知道,这位颇负盛名的大理寺少卿还有个不同寻常的江湖身份。

  李羿对朝臣了解不多,更没什么兴趣与之打交道,平日里又忙于兵营事务,分 身乏术,是以并未想过特意去见唐从心。

  直至今日,他提前得知了消息,终于起了心思,打算去看看那个曾救过他、如今又救了他母亲的女孩,却没想到会在长乐宫里见到皇帝,更受了对方一句冷嘲。

  李羿并非愚钝之人,得了皇帝一句讽刺,又被太皇太后那样一番安排,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一时只觉有些好笑。

  他比唐从心足足大了九岁,对她的印象仍停留在三年前那个泼辣而天真的女孩身上,一时还没有意识到,昔日的女孩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便被扣了一顶“被爱慕”的帽子。

  那瞬间,李羿心里不是不惊讶的。

  但回过神来一想,他很快意识到,那根本不可能。且不说唐从心当初见到的他完全是另一张脸,便单论她的性子,也绝不会对根本没接触过的人产生什么女儿家的心思。

  如此一来,事情就很清楚了,他只是被借了名号,去作个强有力的盾牌,替她挡掉源于皇帝的不轨之心罢了。

  虽则明白了这一点,李羿心中却并无怒意,反而生出了些许促狭的心思,着意逗弄了她几回,见她明明心里已经快要爆炸,表面上却仍要装出一副胆怯羞涩的模样,便觉颇为有趣。

  然而与此同时,他的确是遇到了一个难题,又恰恰与唐从心的能力有些联系。

  他难免起了爱才之心。一方面仍是存着逗弄之意,另一方面也是想尽早揭开彼此之间的这一层伪装,便以一句玩笑般的话来试探她的反应。

  却没料到竟是得到了这样一个过于激烈的结果。

  看着沉默地坐在那里的少女,李羿的心情莫名有些复杂,一时间竟难得生出了一丝后悔的情绪,觉得自己确然是过于唐突了。

  他不知道唐从心究竟经历了什么,竟会被他的一句话引动那么剧烈反抗的情绪,甚至有些鱼死网破的意味。他只是有些怜惜——这毕竟还是个小姑娘,是他过分了。

  思及此,李羿再次郑重道歉:“对不住,唐姑娘。”

  唐从心抬头看了看他,那双黝黑清澈的眼眸中,竟似失去了明亮的光华,反而蒙上了一层化不开的愁绪与灰败之色。

  李羿瞬间心中一震,像是被一柄巨锤重重砸了下。

  他不由得更放轻了声音,温和道:“先前那些话,姑娘只当没听过便罢。所谓的交易,也只是我信口之辞,无论姑娘是何想法,在这京中,我必护你周全,无人能迫你。”

  唐从心定定地望着他,忽然道:“你不像个王爷。”

  李羿一怔,随即失笑:“那姑娘觉得,怎样才像个王爷?”

  不等唐从心回答,他便笑着摇了摇头,正色道:“‘淮王’只是一个身份,它属于大晏,却并不属于我。只有‘我’才属于我。”

  唐从心闻言只是怔然,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李羿却不再解释,朝她面前的杯里斟了茶,低声道:“我那皇侄心怀不轨,冒犯了姑娘。若蒙姑娘不弃,你我可定下契约,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他有半分伤你的机会。”

  唐从心蹙起眉,不解地道:“为什么?”

  李羿却只是笑笑,不答。

  “就当是……我对姑娘一见如故。姑娘仁心仁德,一双妙手,乃是我大晏稀世之宝。我身为大晏的王,自当对其爱护有加。”

  唐从心脸上一红,不安地挪了挪身体,小声道:“殿下言过其实了。”

  李羿见她放松了些,不觉暗自松了口气,笑道:“本王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便让我……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眼歪嘴斜,偏瘫中风。”

  这却是拿先前她说的话来调侃她了。唐从心登时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不是……”“不是”了半天,却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还有口吃的毛病,且结巴的次数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今天一天来得多,还都是在这个人面前。

  想到这里,唐从心不由暗自腹诽,这人看起来似乎是个君子,但肚子里的坏水可委实太多了些,逮着机会便要捉弄她,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但她此时倒是已经放了一大半的心,虽然仍保留着应有的警惕,却不再如最开始时那般,时时刻刻都得提醒自己必须维持伪装了。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是与皇帝完全不同的人。他的胸襟更为宽广,所思所虑也不仅仅是这京城的一亩三分地。

  唐从心思忖片刻,还是问道:“殿下所说的交易,是指什么?”

  李羿沉吟少顷,答道:“实不相瞒,我知姑娘身世来历,也知姑娘在机关术与医术上的造诣非同凡响,是以便起了些妄念。”

  她一个民间女子,突然冒出来给太皇太后看诊,李羿堂堂一名亲王,自然是要将她好好调查一番的,这并不奇怪。但他的后半句话却是让唐从心一怔:“……什么?”

  李羿没有解释的意思,转而说道:“姑娘今日见识到我大晏京都之繁华,可有什么看法?”

  唐从心想到他先前问了许多次的那个问题,不由思索起来,这人到底是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国泰民安,百姓之福。”良久,唐从心说出了在她最初入京时便产生的一个念头。

  李羿闻言笑着点点头:“不错。”

  “我大晏国富民强,乃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雄国。六诏、吐蕃、西域诸国,乃至于更远的波斯,俱都与我朝订立了盟约。”

  “然而凡事总有例外。正因大晏富庶,怀璧其罪,反而容易招致觊觎。”

  唐从心一开始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直到脑海中灵光一现,蓦地想起了他的身份,不由得脱口道:“北疆。”

  “正是。”李羿略一颔首,正色道,“近二十年内,北疆十六部从未停止过对我朝北方边境的侵扰,乃是大晏如今第一等的心腹大患。”

  唐从心沉默良久,轻声道:“所以呢,我能做什么?殿下要的是……机关术?”

  李羿闻言目露赞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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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ˆo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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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来占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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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串表格: 姓名 皮箱 cp 性格 cp禁伯贤世勋灿烈一博 皮箱禁艾琳iu程潇智秀

  • 智能火网友

    为什么没有几个收藏的呢?是写的不好吗?

  • 智能火网友

    #皮卡丘

  • 智能火网友

    二十万字了?可怕

  • 智能火网友

    好看,大大加油!*^O^*

  • 智能火网友

    作者,莫凡和穆宁雪什么时候复婚啊

  • 智能火网友

    沐染文社成员夏熙『顾清酒』报道✨❤ "沐染像家.唯爱大家"

  • 智能火网友

    仙女荨就是仙女荨! 文笔✔ 人气✔ 颜值✔✔✔✔✔✔✔✔✔✔✔✔✔✔ 祝书大伙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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